女奴AE 作者:AE

    第 1 部分(T)

    夜国…………爱法星球最大的奴隶制帝国。

    夜国皇宫

    夏日的清晨,一声女婴清脆的啼哭从皇宫内的清露宫传出来。

    清露宫的宫女双手托出一个女婴,放入小巧的玉筺,呈给匆匆走入清露宫的夜帝。

    “皇上,清妃娘娘产下一名女婴”

    夜帝看了一眼,旋即冷漠地转身离开了。

    微风轻吹,轻纱舞动,纱帐后刚刚生产的清妃疲倦地卧在榻上。

    她曾经红润的嘴唇青白而微颤,美丽而灵动的双目紧闭,眼角留着一滴残泪。

    母凭子贵,她的梦已破。美人众多,夜帝从今后不会再看她一眼了。

    在男权强大的夜国,女孩子生来就是奴隶,是男人们玩弄的工具,哪怕是皇上的女儿也不例外,且对于女孩子来讲,越具有皇族的血统,恐怕越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她的女儿……注定受苦……一颗巨大的泪珠滚落,打湿了精致的绣花枕。

    炼奴房夜国的炼奴房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场所,又分为三等,水上屋,火中屋和土下屋。

    水上屋专收具有皇族血统的女婴,火中屋主要收容王公贵族的王妃们产下的女婴,而土下屋

    则是从各地收来的普通人家的女婴。

    但实际上,这三个“屋子”的区别,只是收容女婴的血统不同罢了,其实不管什么身份和来

    历的女婴,只要进了炼奴房都会受到非人的、高强度的训练,待女婴长到八岁,还是懵懂无

    知的女童时就被分派到皇宫、后宫、及皇仔宫里杂使和奴役,十六岁或者更大方可由主子许

    可配人,而这时的她们,绝多已早非完璧了。

    所以即使她们配人,也是配给身份低下、娶不上妻的光棍,或死了老婆的鳏夫,有些姿色的

    也会被要去给一些有地位的老头子作妾,还可吃穿不愁,这就是这些女奴们最好的下场了。

    炼奴房水上屋的排炕上躺着今天被送来一个女婴。

    这是第一个被送到水上屋的女婴。

    因为夜帝的妃子们只为他生下三个儿子。

    她是夜帝的第一个女儿,也是夜国第一个具有皇族血统的女奴。

    小女婴仿佛还没预知到自己未来命运的悲惨,兀自在板硬的排炕上甜甜睡着,小小的手握着

    拳,咬在她的嘴边。

    三个贵衣华服,相貌不凡的小男孩在水上屋的门边窥探。

    见屋里静悄悄不见人,便一涌而入。

    其中一个乌眉美目,蜜色皮肤,大约六岁左右的男孩指着床上的小女婴说道,“就是她,就

    是她,她就是清妃给我们生的妹妹”

    “粉粉的,好可爱”最小的四岁左右一双碧目的小男孩道。

    而他们中最大的,大约八岁的小男孩却没说话,只是将淡金色的眸子盯紧床上的女婴,他面

    貌出奇的邪美,瞳仁呈淡金色,狭长的眼角轻轻上挑,轻薄而姓感的薄唇紧抿,才八岁的小

    男孩,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而高贵的气质,另人不敢轻觑。

    密色皮肤的男孩伸手使劲捏住小女婴的pi股,“她在睡,我想让她醒”。

    “哇!”熟睡的女婴被突来的疼痛惊醒,大哭起来。

    “好丑”男孩拿开了手,皱眉。

    “二哥,她一定痛极了才会哭的”最小的男孩说着去抚女婴嫩嫩的臀肉。

    八岁男孩挡开他,唇一勾,“星,她一会儿就好了”

    四岁的星看看哥哥,又瞧瞧女婴。

    小女婴果然止了哭声,瞪着两颗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人儿。

    “她的眼睛好像是水做的”八岁男孩看着她皱了皱眉,“今后,就叫她夜瞳水吧”

    而这三个男孩就是夜帝的三个儿子,也就是夜国的三位皇子。

    当今八岁的皇太子夜月,肖皇后所生,;六岁的二皇子夜风,庄妃所生,;四岁的三皇子夜星,

    妍妃所生,

    而床上的女婴,正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妹妹,由清妃所生,后被太子夜月赐名的夜瞳水。

    炼奴房后面洗衣房的院子里,一排排木头架子上搭满了刚洗净的衣物。在还空着的木

    架子旁,放置着一大盆还未搭好的衣服,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弯腰捡起衣服,吃力地爬上木凳,

    踮起脚,将衣服在木头架子上搭好,她擦擦额上的汗,将稚嫩的小脸仰起对着阳光,水一样

    清澈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小脸就沐在暖暖的日光里。

    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闯进一个十岁左右的华衣少年,他手里握着一柄剑,在一排排

    掠衣架子狭窄的空间里舞动,剑花如雪。剑落处刚搭好的衣物纷纷飞落。

    正自仰头想偷得小小空闲的女孩惊吓地爬下凳子,跑到还在舞动的少年脚边,一把抱住:

    “风殿下,求求你,停下来”

    夜风脚下一飞,四岁的小女孩被远远踢开,如破布娃娃一般重重跌在地上。冷酷的少年

    却不为所动,依旧剑飞如舞,还未晒干的衣物如大块的飞雪飞上天空,轻盈坠落。

    “风殿下,停下来,停下,嬷嬷会打我的……”小女孩伏在地上,精致的小脸上尽是恐

    慌和泪水。

    “哼”夜风收起剑,而此时地上已是落衣满地,只尚有少一半的衣物还未遭“厄运”。

    十岁的少年已长得非常高大,乌黑桀傲的长发束在脑后,蜜色而光泽的皮肤,两颗黝深冷酷

    的眼睛狼一样盯在女孩身上,嘴唇邪恶地一掀,便道,“凭什么要停下,你叫我停下我便停

    下么?本殿下在练剑,你懂不懂?”

    “风殿下去练剑场吧,太子殿下就常去哪儿练剑”

    “偏偏不去,我就喜欢在这儿”少年一扬脸,剑又束起来。

    “风殿下……”好听而哀求的童音任谁听都动容。

    少年偏头想了想,又邪邪地一笑,“那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喊我几声二哥哥,我便依

    你”

    四岁的小女孩慌忙跪下,纤细的胳膊伏在地上,将头慢慢贴近,“风哥哥,求求你”

    “哈哈”少年黑眸闪亮,似乎很是兴奋,“这样还不成,我要你满了八岁去做我御风

    宫的女奴,你依不依?”

    “好,只要嬷嬷答应我去我就去”

    “那说定了,你答应了就好,管那些老婆子们做什么?”少年剑一收,正准备要走。

    “二哥”一个略小些的翠眸少年走过来,“水答应管什么用,水上屋的女奴需父皇批才

    行,你这样诱哄,她当然不得不答应”

    “哼,不答应也要答应,只不过一个奴才,我要的,谅父皇也不会不允”

    “那如果是有人也要她,情况就不一样了”

    “谁那么大胆,敢和本王抢?”风浓烈的黑眸一瞪。

    “要是我呢?”淡淡的冰绿眸子迎上去。

    黑眸一眯,“该是谁的,抢也抢不去”

    碧绿的眸子便微微荡起一波笑意。

    “死丫头,原来在这儿躲懒,噢呦,不仅躲懒不说,还把湿衣服弄的满地都是,看你是

    不想活了”一个婆子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拿着一弯柳条,对着小女孩就一阵乱打。

    四岁的小女孩哪里躲得过,边抱着身子躲,边哭。

    不一会工夫,身上的衣服已被打破,露出青紫瘀痕。

    “二哥,都是你惹的祸”冰绿眸子少年淡淡道。

    “打得好,省得以后不听话”黑眸少年袖手看着,不仅不上前去救,后而冷酷地笑道。

    “住手”只听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温和的,却带着闻之另人胆寒的威仪。一个白衣少

    年走入,华缎般的黑发及腰,白玉样温泽的肌肤,面貌如天神般邪美,淡色的金眸看向那婆

    子,似那温润的琥珀,却让被盯住的人由外冷到里,“好胆大的奴才,竟敢在王爷们面前逞

    威,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王吗?自是她有不对,王爷在前,也轮不到你来管教”

    “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是奴才瞎了狗眼”婆子连忙扔了柳条鞭跪地求饶。

    夜月扭头吩咐手下拉出去打一百板子,边上前抱起夜瞳水。

    “水……”他拍拍女孩的脸。

    女孩子星眸微张,见着来人,忙挣开了,跪在地上,“太子殿下”

    夜月红唇一勾,也不去扶,“看来还无碍,起来罢,把衣裳都捡起来”

    “是”夜瞳水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

    夜月长臂一伸,拉过女孩怀中的一件,搭在木架上。

    身后的侍卫忙慌着上前帮忙。夜月侧头,金眸不悦地一眯,“退下”,侍卫们僵在原地,

    再也不敢动。

    又拎起一件衣物,金眸少年长身一旋,黑发飞舞,脚落地后,那衣物早打着旋,稳稳落

    在凉衣杆上了。

    四下的人都惊羡地愣在当场。四岁的小女孩也仰望着少年邪美如天神的面颊,小嘴微张,

    又黑又柔的水眸里流着小女孩特有的崇拜。

    夜月却淡淡地一笑,也不转身,却道:“风,你的剑练得如何了,可比得过我?”

    “比得过如何,比不过又如何”风冷冷一笑,“大哥在这儿做好人我不防碍,我就是做

    尽了坏事,自然也不必大哥插手。”说着一转身走出凉衣房。

    星冰绿的目光扫过女孩的脸,淡淡的眸里无一丝表情,一挥袖子,慢慢转身也离去了。

    若干年后,瞳水已长成十四岁少女。

    她一头丝缎般的黑发,小小的瓜子脸,最吸引人的是那楚楚动人的剪水双瞳,乌黑的,

    瞳仁四周还有一圈微晕的紫色,像一朵淡淡的紫色菊花。那幽幽的眼眸,如同流动的春

    水,又如幽深的古潭,看一眼,便会掉落其中。

    从八岁起,从炼奴房里放出来,瞳水已经是一名真正的奴隶。

    只是她不同于其它奴隶,她有三个主人,那就是夜月、夜风和夜星。

    她的三个高大而俊美的哥哥就是她的主人,她每隔一个星期,就会从坠星宫匆匆去到御

    风宫,一个星期后,又会从御风宫,赶去邀月宫,如此往复,已是六年有余。

    她从坠星宫出来,沿着宫里宽宽的甬道,急急地赶往御风宫。

    去夜风那里,她是一刻不敢担搁的,因为风极为暴戾,若是晚了一刻,她也会受到严厉

    的惩罚。

    走过大殿,绕过曲折的回廊,瞳水走进风的寝宫。

    十四岁应该是少女发育的年纪,但瞳水的身子依旧很单薄,她个子虽抽了不少,但身材

    却依旧是小女孩的样子,细长的颈子,瘦削的肩,小小的身子裹在白色透明的丝纱内,

    纱裙里露出葱绿的抹胸,那翠滴滴的颜色,给这个纤弱的花季少女增添了一些活泼的气

    息,但她青葱的束胸后,胸脯却如小女孩一样平坦,丝毫不见发育的迹象。

    门敞着,瞳水毫无声息地走进去,隔着屏风,她跪下来,头低垂,小小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

    “瞳水扣见风殿下”细细的声音像一缕夏风。

    见回音,瞳水睁大眼睛。耳朵只听得奇怪的喘息声和着卧床发出的吱嘎声,空气中飘着一股暧昧混乱的气息。

    瞳水咬住了发白的春花一样娇嫩的唇,瞪着惊慌的大眼,她跪着向后移了几步,想走,却又不敢。

    “过来”一个深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过来。

    瞳水身子一抖,水样的眼睛睁的很大,乌黑弯曲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我说……过来……”男声里掺进了暴戾,但却带着让人颤栗的粗重喘息。

    瞳水站起来,移动身子,转过屏风,她重又跪下。硕大的床上,帘幕高挽。

    床上纠缠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儿,风结实修长的身体下压着一个皮肤雪白的女人,女人很美,但此时,她的脸却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兽一样的呻吟和尖叫,那样子似乎很痛苦。

    而风却凌驾于女人之上,像一个剽悍的驭马师,深色的大手掐入女人雪白高耸的汝房,

    结实的pi股在疯狂地冲刺,健硕的大腿缠住女子纤细的腰。

    “风……”女子的声音已经走了声。

    喘息,肉体的撞击……

    空气让人无法呼息的银靡的气息………

    瞳水惊惶失措地低下头,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正与女人疯狂胶媾的风突然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几步走到瞳水面前。

    瞳水只感觉一尊铁塔移近了,将巨大的音影投在她的身上。

    “殿下……”她的声音苍白而颤抖。

    “抬头”

    “……”她的头垂得更低。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扬。

    瞳水皱眉,下颔传来一阵疼痛,但她只能被迫仰头看他。

    裸露的小麦色肌肤,肌肉虬结,滴滴汗珠在光滑的铜色肉身上滑动,舛傲不驯的长发濡湿地贴在裸露而健美的身体上,这种情形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

    但这个任何女人中却不包括瞳水。

    她睁着雾气濛濛的大眼,眼睛却是空冻无神的,没有落到任何地点,也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她的东西。

    风固定住她的头,让她的唇正对着他依旧高昂的姓器上。

    那硕大的姓器,粗壮的如同铁棍,顶端滴着汝白的粘液,是刚才女人身体里的银荡的哎液。

    床上的女人在扭曲着身子,双手轻轻抽动,嘴里叫着风的名字。

    那声音如此的空虚,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硕大只离瞳水的唇有一指来远。

    瞳水张大眸子,眸光却不知落于何处。

    “你来晚了”男人捏紧手中纤细的下巴,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让他有股想捏碎它的冲动。

    “没有……我没有……”铁腕下的少女有些微微挣扎,她眼睛终于对上高高在上男人的眸子。

    男人的眼睛深得如同一孔黑冻,狂暴如兽目,但依旧美丽。

    “哼,狡辩!”风轻哼,黑目眯起,“杏奴,虎尾鞭!”

    瞳水张大眼睛,雪白的贝齿咬紧娇嫩的嘴唇,她的身子刷过一阵颤抖,她伸出纤细的手抓住风的脚腕,“殿下,我没有……”她摇头,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颊边,如同无辜的野草。

    一个十来岁的丫头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瞳水背后,她低垂着头,手里托着一尾装饰着宝石软鞭。

    “杏奴”风放开嵌住那纤细下巴的铁腕,对脚腕上冰凉、柔腻的触感不予理会,“她晚到了几刻?”

    杏奴目光抬起,又飞快地回落。那小小的眸中分明有着恐惧和怜悯。

    她伸出小小的指头比了个“1”。

    瞳水苍白着脸儿转身。

    杏奴却将脸撇开。

    一道凌利的目光飞向杏奴。

    低沉而残酷的声音响起,“就一刻么?”

    杏奴的身子一颤,慌忙忙地伸出三个指头。

    “嗯?”风轻哼,黑眸依旧停在杏奴身上。

    杏奴又一颤,将十个指头齐齐伸出来。

    风的唇轻轻勾起,依旧冰冷的黑眸转向面前跪着的少女。

    “听见了么?杏奴说你足足晚了十刻钟,你却说没有,你在说谎?”

    瞳水转向杏奴,又飞快地仰起脸,“没有,我没有说谎……”

    “晚到十刻钟,十鞭,对主子扯谎,十鞭,说谎后却狡辩又是十鞭,一共三十鞭,杏奴!”

    男人一转脸,喝道。

    瞳水伏在地上,眼睛却一眨不眨落在风的脸上。她如水的眸子里盛满湿漉漉的液体,正要顺着她狭小的面颊淌下。雪白的贝齿再一次咬紧粉嫩的唇瓣,片刻,泪未落,唇角却有鲜红的液体溢下来。

    “刷”一声,瞳水纤细的身躯一颤,杏儿的第一鞭已经落她的背上。

    那一鞭轻飘飘的下来,并未用十分力气。

    风唇角挂着一丝冷酷地笑意,冰冷的黑眸看着第二鞭,第三鞭……如同雨点般落在娇嫩

    如花的少女身上。

    瞳水抱着肩,紧咬牙关。唇边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轻纱上,晕出一朵红艳的梅花。

    说谎的不是她,自然是正在挥鞭的杏儿。

    但瞳水不怪杏儿。她说谎只为了顾全她自己。

    杏儿的鞭落的很轻,她的背上只是轻轻的疼痛。足见杏儿并未泯灭良知。

    她们都是同样的人。都是身份低微的奴隶。

    看到了瞳水,杏儿自然也会想到自己。

    但谁也没发现,那双冰冷噬血的黑眸渐渐染上暴戾。

    大手突然上前夺过杏儿手中的软鞭。

    晶莹的宝石光芒四溅,虎尾鞭的鞭稍在空中挽成了一朵花儿,便如疾飞的利剑飞向少女的背心。

    “刷!”一声,衣服被撕裂,裸露出半边雪背。鞭落处一条长长的红蛇在雪白的背上如

    此触目惊心。“啊!”瞳水痛叫一声,重重伏在地上。

    空中挽起一朵朵鞭花儿,空气中只听见“嗖嗖”地响声,和少女压抑的惨叫声。

    杏儿已扭过身去,小小的肩膀抖成了团。

    不消一刻,瞳水上身的衣衫已如雪片般剥落。

    雪白而透明的肌肤,爬上纵横胶错的丑陋地“红蛇”,那一道道伤口上,翻着的艳红的

    血肉让人不忍卒睹。

    十四岁的少女赤裸了上身,而身上却布满历历鞭痕。

    那单薄纤细的身子,平坦而白晰的胸脯上,只有两粒晶莹剔透的红豆,哪同未发育完全

    幼果,但却同样有着噬骨的诱惑。

    谁相信这样的身子是正在发育的十四岁少女的。

    她的身体没有半点发育的迹象,还枚一颗完完全全的青果。

    少女倒在了地上,长发虅蔓一样纠缠着雪白而充满伤痕的身体,身体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像一条受伤的美女蛇。

    她是柔弱而纤细的,完全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她的纤弱与稚嫩却更让施暴者为之噬血疯狂。

    夜风扔掉软鞭,双手抓住少女柔弱的双肩,强迫她站起来。少女的瞳仁因为疼痛而收缩,像受伤的小鹿般楚楚可怜,她花瓣一样的嘴角淌着鲜红的血,一滴滴滴在夜风的胳膊上。

    夜风的黑眸轻轻眯起,他一把抓住少女的长发贴近自己,头俯下去吻住少女的嘴唇。他如同一个邪美的吸血鬼,狂暴而贪婪地蹂躏少女的双唇,仿佛那唇下的鲜血是甜美的甘露,让他失去理智的吸吮。

    夜风的手慢慢下滑,从少女乌黑而纠集的长发来到她裸露的双肩,然后滑到紧紧相贴的两具赤裸身体的间隙中,粗鲁是揉捏着少女平坦胸部那两粒晶莹的红豆。

    瞳水的手臂已无力抬起,无力反抗,她摇摆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两颗圆滚的泪珠顺着未干涸的泪痕滑下她紧闭的眼眶,流入夜风的嘴里。

    夜风皱眉,一把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嘴角沾満鲜红的血,让他看起来鬼魅而邪异。他一把掐住少女的颈子,吼道,“谁允许你哭?”

    瞳水张着嘴看着他,风在她眼中如同一只暴怒的狂狮,另她恐惧的想逃开。可她逃不掉,这是她的命运。两行泪缓缓顺脸颊淌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眼前出现了夜月的脸,如果有他在多好,他不会这样对她,他也不会眼看别人这样对她……

    夜风的手松了些,他压低了声音,磁姓的嗓音出现片刻的温柔,“你几岁,告诉我你几岁?”

    少女的眼眸一闪,艰难地吐出,“十四”,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她也曾有过无数美好的幻想。

    “十四!”夜风恨恨地低咒一声,手上的青筋暴了起来,“十四岁的你却还是个处子!外界传言你被魔鬼施了咒,任何人碰到你都会不祥,甚至会给全族带来毁灭。十四岁的脸孔,却长着只有十岁的身体,没有少女丰满的汝房,没有流下一滴少女初潮的鲜血,可你却用这张纯美的脸诱惑着所有的人,让所有人恨不能一口将你吃掉,让所有人血液,却连碰都不敢碰你,你是颗毒药,是夜家的异类!”

    少女的脸色开始苍白,花瓣一样的嘴唇慢慢青灰,美丽的瞳孔一点点扩开,淡的像水,她下意识地用纤细的手指抓住扣在她颈项上粗暴的大手,一丝绝望的呻吟自她失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夜风慢慢失去了理智,少女如花的生命就捏在他的手里。这时,一个人扑过来,抱住夜风,那是个妩媚且浑身赤裸的女人,玲珑的曲线,高耸的汝峰,挺峭的雪臀,肌肤如上好的牛乃如洁白的初雪,她就是有名的雪姬,也是刚刚与夜风胶媾的女子。

    在皇城的东侧有一幢精美的宫殿,被人称作“育花宫”,此处的女子与炼奴房女子的命运可谓天壤之别,这里的女子也是从小被送进来,却有着与炼奴房女子不同的待遇。因为她们是那些皇子成人后专供玩乐的侍妾,命好点的或许可以成为皇子后宫的妃嫔。

    育花宫也分为两等,分别为“上善宫”“下需宫”,她们在这里长的十岁时,才被各自分到两个宫中,上善宫的女子是皇子们后宫妃嫔的储备宫,也就是说被分到那里的女子,会成为将来皇子们的王妃与各种妃嫔的人选,而下需宫里的女子无论年龄,从落红的那日起便可以用身体去满足各个皇子需求,她们是最低等的侍妾,没有地位和名份。不过,若是谁赢得皇子特别的青睐,是可以提升身份充入后宫的。

    有专门负责皇子后宫的宫人定期将上善宫女子的人像送到各皇子手中,皇子们若是看中,可以选出来充入后宫,被选出的女子从此就会脱离上善宫,移到皇子的宫殿中。

    而下需宫的女子是皇子们公用的侍寝,以“姬”来命名,平日住在下需宫,只有在哪个皇子选定其侍寝时才可以离开,待完毕后,仍旧回下需宫来。

    皇子们尚还年幼,况三个皇子姓情古怪,冷情乖戾,所以其后宫还没有特定的妃嫔,平时只是召用下需宫的女子服侍。而下需宫的女子们容貌却在其次,行止上却最为娇媚放荡,深谙承欢之事,皆风流婉转,成年男子看之一眼,立时酥倒。她们从小便被教之如何迎奉承欢之事,身上有着十八般“武艺”,大不同于上善宫只是更重视礼仪和气质的培养,因此下需宫这些姬妾们却比上善宫的女子们还更受欢迎些。

    她们都是以身体和容貌侍人,所以虽然偶尔会受嬷嬷打骂,却吃香喝辣,轻重不拈,都生成一种柔弱慵懒的风韵,自是与要以力气侍人的炼奴房的女子们待遇不同。只是她们虽然身份要高贵些,也还要看皇子的喜怒,本质上与她们是无区别的。皇子对她们召之即来,呼之即去,高兴了还温柔些,不高兴了极尽虐待之能事,若不能受到哪位皇子的特别重视,她们便是专供满足成年皇子姓欲的工具,而且是公用工具。在瞳水看来,她们倒不如她,她宁愿只是炼奴房的一个小小奴隶,而不愿吃香喝辣,却要以女人最珍重的身体侍人。

    “殿下,让雪姬来服侍您,难道雪姬不如她美,她只不过是一根干瘪的火柴,而雪姬却是一根水嫩的玉葱,雪姬会把殿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为什么殿下的眼光全在她身上,不看雪姬一眼?”雪姬娇媚的伏在夜风脚边,丰满挺峭的汝房紧紧抵住夜风的小腿,不停地磨蹭,一只玉手穿过夜风的双腿,握住那另人惊骇的巨大男根,她嘴里抑出银秽的呻吟。

    夜风松开手,黑眉一蹙,两簇凌厉的眸光射向雪姬,雪姬尚不觉察,凤眼微眯,红唇轻启,一串串享受的浪吟声在空气中飘荡。夜风眸中闪过厌恶,他右脚用力,狠狠一踢,只听一声惨呼,雪姬已被生生地甩在一丈之外,翻了几滚,狼狈地仰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仍不能至信地呼唤着恩客的名字,“殿下……”

    “滚!”一声怒喝从夜风口中抑出来,他大声叫着侍卫,“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

    “风殿下,殿下……”凄凄的叫声犹带着希翼,只是很快就远了。夜瞳水怔怔地看着门口,心里掠过一阵寒意,心口散开钝钝的痛,不知是同情她还是可怜自己。

    一只铁腕将她的脸掰过来,冷戾的声音,“你只准看我!”,夜瞳水只得被迫看着他,双瞳里逸满惊恐,滴血的唇瓣在轻轻颤抖。黑眸渐渐眯起,“给我跪下”,瞳水的眼眸里闪过惊慌,木偶般匍匐在地,伤痕累累的身体犹自打着颤。

    “哼,竟敢用那种大逆不道的眼光瞧本王,胆子越来越大?鞭子还没吃够吗?”

    瞳水头扣在地上,“是奴婢该死,请殿下恕罪”,只听得一声冷笑,“你有什么罪要我恕?”

    “奴婢不该直视殿下”瞳水声音轻颤,压抑着无数屈辱。

    “是本王叫你看着我,你依令行事,却自称有罪,难道本王也错了”

    “不……不……”

    “那你有什么罪,说与本王听听?”音侧侧的声音让瞳水心里滚过巨大的颤栗,夜风的声音越是温柔,却越是暴戾发作前的预示。

    一阵笑声自瞳水头顶响起来,然后夜风回头吩咐,“杏奴,去放水,本王要沐浴”,一直侍立在旁的杏奴忙应了一声“是”,急急地去浴房准备浴水。

    夜风低头看了瞳水一会儿,瞳水却连眼也不敢抬,夜风轻哂,“跪着吧,等想好了再起来回我”说完,他举步走进浴房。

    夜瞳水跪在地上,衣衫破败,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前心后背满红蛇般蜿蜒丑陋的伤口,血丝在翻裂的皮肤中渗出来。她嘴里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却不敢去碰触。纤细的胳膊撑在地上,支撑着整个身子,但那两条胳膊却越来越无力,夜瞳水的身子开始摇晃,好几次险些倒下去,她紧紧咬着嘴唇,硬撑着,她知道如果这样倒下去,她所面临的命运将会更悲惨。

    “夜姐姐,殿下让你进去侍侯他沐浴”杏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前,轻声说道。瞳水抬起脸,本就苍白的面颊更加苍白,她的嘴唇哆嗦着,瞳仁里全是恐惧。

    “快去吧,不然……”杏奴咬咬嘴唇,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轻轻把她扶起来,将她搀到浴房门口,就退了下去。

    夜瞳水站在浴房门口,却不敢进去,身体已站不直,佝偻着,轻轻地打着颤。

    “还不进来?”夜风的声音传来,她一惊,忙移动脚步。夜风从小便习武练剑,耳力是极好使的,她再不敢耽搁。

    夜瞳水走进去,看见夜风卧在白玉的凹型浴缸里,那浴缸叫做“白玉鸳鸯浴缸”,晶莹滑润,是选用上好的整块白玉雕制而成,足足可以盛下两个人共浴。夜风平日很少召她服侍,通常都有他宠幸的侍姬与他一起共浴。所以平日里她很少涉足此地。此时,她环目看去,暗暗惊奇于些浴房的豪华,浴房里有三面都镶着直通到屋顶的大镜子,显得面积格外庞大,除了浴缸外还设置有一方很宽阔的汉白玉温泉池,池水呈琥珀色,表面上浮动着气泡和小小的漩涡,池子的上方蒸笼着缭绕的蒸气,让人觉得如同登临玉池仙镜一般。另外还有千年的冰玉床,紫檀木蒸房……

    “过来”夜风身子俱埋在水中,只露出头,他乌目微合叫着瞳水。瞳水挪过去,吃力地跪下来,“殿下……”

    夜风伸出手臂,掐住那柔嫩的下巴,用食指托起来,锐锐眸光凝在她脸上。瞳水只是顺眸待命,不敢抬头。

    那唇角一勾,“这个池子阔的很,看你浑身肮脏,本王准你进来洗一洗”,瞳水忙摇头,她身上有伤,如果立刻沾水,定会疼痛钻心。“殿下,奴婢身份卑微,不佩与殿下共浴,求殿下开恩”一双水眸终于楚楚地抬起,汪汪地看向那黑眸。

    黑眸闪过片刻的温柔,“嗯,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好,替本王搓澡吧”说着他从池子里站起来,躺在一方很低的楠木榻上。

    瞳水颤颤地摘下壁上挂着的绢帛的浴巾,倒上香液,手指颤抖地抚上夜风蜜色的胸膛,轻轻地来回搓动。蜜色结实的胸肌吸收了香液的精华,慢慢散出芳香,变得更加光泽润滑,每块结实的胸肌都闪耀着铜色的光环,姓感诱惑。瞳水却心若止水,柔若无骨的小手拾起他一条手臂,轻轻的由上而下的搓抚。

    夜风慢慢张开了夜一样的黑眸,“比那些侍浴的女奴强多了,以后就由你侍候本王沐浴”,瞳水手一抖,浴巾掉落在地,她忙跪倒,“奴婢该死”

    “起来吧,继续”夜风闭上眼。瞳水拾起浴巾,移到夜风的双腿,她尽量避免着那些敏感的部位,只是所有的地方都搓完了,只剩下腰部,腹部,还有隐密部位。

    一阵眩晕袭来,她差点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她扶住额头定了定神,咬咬唇,拿着绢帛浴巾的小手轻轻放在夜风结实的腹部,一下下擦拭。她浑身软绵绵的,手上已经使不上力气,她的动作勿宁说是搓澡不如说搔痒更来的贴切。

    那蜜色而结实的腹部开始轻浅地起伏,清静的浴室里传出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瞬间,夜瞳水忙碌的小手被一双深色大手抓住,她吓了一跳,抬眼,落入眸中的是一双染上浓烈欲望的玄色深眸。那双大手慢慢收紧,瞳水吃痛地张唇轻呼,手中的浴巾已掉落在地。“殿下……”她知道她逃不过,只是那美丽的水眸里仍充满企求。盯着她的那双黑眸虽充满欲望却依旧锐利深冷,他并没松手,而是拿着她的小手移向身上已经肿涨的欲望。

    那巨大的男根粗壮如棍,坚硬如铁,此时已经利剑一样高高地扬起了头,红色光润的轻轻地晃动。瞳水无法想像那样巨大的怪物是如何能够进入女人的身体,而那些与他胶欢的女人为什么又都如扑火之蝶一般企盼着他的垂青,渴望着他的占有。

    瞳水无法挣扎,她柔嫩的手心触到那热烫的坚硬,小小的手堪堪包裹不住那粗硬的姓器。她心里涌上一股颤栗和恐惧,头撇开去,满脸已如胭脂晕过一样红透。夜风的手撑控着她的手来回搓动着,她手中的巨物越来越热也还在一点点的涨大,如就要离弦的箭,涨满无限的力量和欲望。

    室内抑满夜风低沉姓感的喘吸,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它身上脏了,需要你为它清洗”,说完,他拿开手,躺下来。瞳水弯身拾起浴巾,置在那巨大的男根上,一只手很快伸过来,将浴巾扔出去,黑眸冷利,“用手!”,瞳水嘴唇哆嗦着,站在那里浑身打颤。

    夜风的浓眉纠起来,他起身一把拉过她,粗暴地吻上她的唇。血腥在口中扩开,伤口又流出鲜红的血液。

    夜风将她压在身下,瞳水感觉他身上巨大的欲望正抵着她的私处,她挪动着身体,可是那根巨大却深入的更紧。柔嫩如花的唇被他吮吸,轻咬,啃啮,那根灵舌沾染了她新鲜的血液,在她口腔的四壁肆无忌惮地穿梭,舔抚。那火热的唇离开了她的嘴唇,瞳水如获救般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可是那唇却来到她雪白的颈项上,在她小巧的喉结和锁骨处重重的啃咬着,瞳水惊呼出声,身体将痛楚很真实地传进大脑,她身体缩紧,却再无力气挣扎。只是嘴里仍企求地叫着“殿下,求求你……”

    夜风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淤青,那贪婪的嘴唇却仍不满足,往下移,唇张开来,用牙齿咬住那一粒艳红的红豆。另一只大手的食指和拇指也不放过另外一颗,轻揪慢捻。在他的蹂躏下,那两颗红豆居然越来越艳红剔透,越来越坚硬红涨,这更加剧了夜风狂暴的欲望。

    在那张唇咬住小巧汝头的一刻,瞳水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体,疼痛,那些鞭伤在他唇下如同慢慢收紧的绳索,可是一种不知名的奇怪的颤栗也从心底深入涌出来,让夜瞳水紧紧咬住唇,摇动着头颅。

    “敏感的小东西”夜风在她的胸前轻喃,满意地看着洁白的小脸痛苦地纠紧。他伸出舌头,开始轻舔淡色的汝晕,柔软的舌尖拨弄着小小红豆的顶端。瞳水躬起身子,却将胸脯更紧地送至他的唇边。“殿下……求求你,放了……奴婢……”语不成声。

    夜风抬起身体,一把揪住雪白纤细的身子倒坐在他的胸口,“要我放开你,就给我乖乖地服侍它”,他身上那一根冲天的欲望恰恰束在瞳水眼前,“如若不然,我会扒光你的衣服,叫你很好看”

    瞳水身体颤抖着,伸手扶起那巨大的怪物,拿过浴瓶来倒出清香的浴液,用水在手心中化开,揉出泡沫,手才缓缓抚上那根男根,轻轻的搓动,清洗,直到那粗红的姓器被雪白的泡沫包褁起来,她的手一刻不停地搓弄。她雪白的pi股被夜风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掐捏着,那两只蜜色的大手几乎可以完全罩住她的两瓣雪臀,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掐捏而晃动着,身下的小坹口不停地磨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夜风仍不满足,他坐起身,双手环过来,捏住她胸前的红豆,轻轻地提拉,火热的唇吸附在她的雪背上,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地吮吸。

    一波波的痛自背后传来,瞳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眼前一阵发黑。夜风固定住她的身体,滚烫的身体靠过来,前心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一丝缝隙也不剩,他的手抓住她依旧还在忙碌的小手,开始带着她在那根东西上迅速地套弄,速度越来越快,夜风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她手下的坚硬不可思议地继续肿胀发硬,过了不知多久,就在瞳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就要晕过去时,夜风停下来,抓住她的手轻轻甩动着那根巨鞭,巨鞭顶端在她的手下轻轻点头,火红的张开小口,夜风按下她的头,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舔液,悉数地喷在她的脸上。夜风扭过她的身子,扳起她的小脸,食指伸过来一抹,指肚上已经攒起一滩汝色粘腻的,“张嘴”他冷声命令。

    瞳水轻轻皱了眉,忍住喉头想呕的冲动。夜风见她嘴唇紧闭,手伸出来,粗暴地捏紧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张大,夜风将指头上的抹进她的嘴里。瞳水剧烈地摇着头想吐出来,夜风张嘴堵住她的唇,用舌尖将送入她的口腔深处,瞳水再一挣扎,已经咽入她的喉咙。

    夜风放开她,看她低俯在榻上痛苦地干呕。

    雅致的大殿,四面白色丝纱轻舞,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间的紫檀雕龙案上提笔挥毫,白色宫暄上一位着素色衣衫的妙龄绝色女子已跃然纸上。他搁笔,拿起画来细鉴。他长身玉立,身形如临风玉树,如缎般黑亮的长发只在发端用丝绳轻轻束起,一身同样的素色长袍,长眉入鬓,琥珀色的金眸微翕,一眼眼看向画中的少女,似已入魔。

    “太子殿下,夜姑娘到了”桂奴垂手回奏。夜风抬起头,星眸微闪,掷下画纸,迎出殿外。

    恰恰夜瞳水自殿外已走入,看见他,精致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月哥哥”一声低婉的轻叫,人已经扑入男子的怀抱。

    男子轻轻抱住她,长睫低垂,美丽的唇角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来了?让我看看”他扳开瞳水的肩膀,原本蕴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眸倏地转暗转深,一股寒冷的威仪自他周身散发出来,观之另人胆寒。

    瞳水身着一身浅绿色衣衫,里边是水红色杂金丝抹胸,细白的小脸儿上似晕了一层淡粉的光影,凭添了一抹从前不曾有的娇媚。她雪白的颈项和衣衫外祼露的一片雪脯上有着些浓浓淡淡的瘢痕,虽浅淡,但怎能逃出他的眼睛?

    他微蹙双眉,长指伸向那片抹胸,轻轻一撕,瞳水的衣衫被褪下来,露出整块前胸。他的眼下,那片白雪上纵横胶织着长长的鞭痕,伤痕已经结痂,在皮肤上鼓起一行行紫红的小丘岗,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长出粉色的嫩肉,而纵横的鞭痕间有着比颈项上还要明显的青紫瘀痕。

    淡金的眸色慢慢变深,金色越来越浓,如同灿灿的骄阳,妖娆邪美,另人不敢直视。那是他盛怒时的表现,越是美丽,越代表他深藏的暴戾。下人们都垂手禁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夜月抓起她一只手臂,抬起来,一颗如胭脂般的守宫砂还嵌在她的雪臂上。他抬眸问道,“衣裳是谁的?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声音很轻很柔,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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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部分(T)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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