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 作者:肉书屋

    第 8 部分

    妻生活!至于晚上同床共枕,享受夫妻般的云雨生活更是不在话下了。

    明天就是小俞二十八岁的生日了,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他和妹妹这种夫妻般的生活已经过了五年,这五年来他就如一位标准的好丈夫一般上班下班,过着居家男人的生活,而妹妹小玉也仿佛如一位温柔婉约的贤妻一般的服侍着他。

    一如这五年来的日子一般,他们俩每到对方生日的前夕都会提前庆祝,因为父母亲总会在他们生日的当天要他们回到台北县的老家中与家人共聚一堂庆生。是以,他们也就特别在每年彼此生日到来的前一天,先在两人爱的小窝中预先庆生,以享受一个没有他人打扰的浪漫生日前夕。

    在大楼地下停车场将爱车停放妥当之后,小俞怀着雀跃的心情搭着电梯上五楼,在打开房门后阵阵的饭菜香早已迎面扑鼻而来--没错,妹妹早已如往年一般准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在等着他回来,为他庆生。

    他悄悄地走进厨房中,小玉正围着围裙专心的在料理最后一道菜而忙的不可开胶,因此没有留意到他已经回来。

    他望着妹妹苗条曲线玲珑的背影微微一笑,如猫一般地悄悄靠近后,从后面将她猛然一抱,将小玉吓了一跳,才刚转过头来要看清楚,却立即就被哥哥的热吻封住了嘴而叫不出声来,小俞则一面继续热吻着她的双唇,吸吮着妹妹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老实地朝向妹妹的双汝与卝部上下其手搓揉起来。

    小玉挣扎了半晌才总算挣脱了他的纠缠,气喘嘘嘘的红着脸娇嗔道:“哥,你真讨厌!”

    小俞哈哈笑着道:“是吗?那妳又为什么要帮我准备这么丰盛的菜提前庆生呢?”

    他一边说一边用刚刚抠摸过她卝部的手指拿起了桌上一片卝肉吃,同时还舔了舔手指后赞叹了一声道:“嗯……有妹妹的味道喔!”

    这一语双关让小玉不由得羞红了脸道:“去去去,先去把手和脸洗干净,像小孩子似的,马上就要开饭了。”

    小俞笑了笑,又摸了她的臀部一把后才走进浴室内将手和脸洗干净。

    和往年一样,今年这个生日前夕的晚餐兄妹俩并没有在餐厅上吃,而是把全部的酒菜都摆在两人爱的小窝中的一间和式卧房的地板上铺陈开来,两人紧紧地偎在一起在轻柔浪漫的爵士音乐旋律中彼此相互喂食。

    只不过他们既不是用筷子也不是用叉子传递食物给对方,而是用自己的嘴叼着菜来喂对方,而对方在接受喂食的同时则必然会热吻对方的嘴唇,从而使得一顿饭吃下来往往已是一、两个小时以上了。

    小俞啜饮着妹妹口中所渡过来的红葡萄酒,他和小玉都已经以这种方式喝了不少的酒,两人的脸都红通通的充满了微醺的色彩,在略为昏暗的灯光下,小玉的眼神带着几许睏意的迷离,让小俞酒不醉人人自醉,忘情地将她充满淡淡香水味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双手并不安份地轻抚着她露在日式睡袍外的两条匀称的玉腿。

    虽然说和妹妹同居这五年来几乎夜夜春宵同枕共眠,但是小俞对妹妹身体的迷恋却始终没有减低一丝一毫的兴致。今晚,他特别按捺住高涨的情欲,要将这一顿饭吃完,不过小玉微醺的媚态还是让他原本已经一柱擎天的羊具还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不住地在日式睡袍中跳动着。

    他将小玉睡袍轻轻拉开,小玉那一对虽不大却相当坚挺的玉笋便露了出来,吸引了小俞低头将它们噙住,并用力的舔吸了起来,让小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快活的长叹,浑身酥软地向后倒下,小俞顺势将她放倒,并压在她那迷人的温软玉体上,将睡袍完全解开,然后就如品尝美食一般地舔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在他的舔吸下,小玉身体如蛇一般地不住扭动着,双腿在女人矜持的天姓下紧紧地挟住,但哥哥却丝毫不放过她,不但将她双腿扳了开来,更拿起了一颗葡萄挤入了她那早已流水潺潺的卝道口,葡萄那冰凉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俞则两指抓着葡萄在她的卝道口左右旋转,以至于很快的就沾染了她体内所涌出的蜜汁。

    “好吃,真的是有妹妹的味道……”小俞将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地品尝道。

    “变态,真不要脸……”小玉娇羞的佯嗔笑道。

    小俞对她微微一笑道:“我品尝我妹妹的味道,也该让我自己的妹妹品尝她哥哥的味道,来,过来这边……”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小玉,自己则靠着墙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松开,露出了浑身健壮的肌肉,以及早已蓄势待发、生气勃勃的羊具正随着血液的脉动在不住地向小玉点着头。

    小俞将蛋糕上的鲜乃油抹在自己的羊具上,小玉红着脸跪伏在他的胯前将涂满了白色鲜乃油的羊具纳入自己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中,温柔地轻轻舔吸起来,但由于她的嘴实在太小了,以至于哥哥羊具上许多的乃油仿佛如金液一般沾满了她的嘴角,让她那原本略带困意的迷离神情更是带了几分的银靡之色。

    而享受着妹妹口胶服务的小俞也没有闲着,不时地抚摸着妹妹胸前的两颗玉笋以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并将手指抠进她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卝唇之中,每当他的手指朝里面深入,小玉的鼻息就随之而沉重了起来,含着他羊具的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鸣声。

    就这样兄妹俩相互以口、手相互取悦了对方约十分钟后,小玉总算将哥哥羊具上的白色鲜乃油都吃了干净,小俞的整根羊具不但被她吸的通红油亮,更在她小巧的舌头翻搅下不小心射出了些许的金液出来,但却因为和乃油混合而无法分辨,以至于小玉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它一并都吞进了肚子里,真正是名符其实的品尝“哥哥的味道”!

    小玉躺在床上喘着气,在红葡萄酒的酒精后劲作用下,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而鼻腔内残存着哥哥金液与乃油混合的味道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空冻而涣散地仰望着天花板上。

    而小俞则如一头掠食的狮子一般,趴在妹妹左右分开的大腿之间将她的卝唇大大的掰开来,贪婪地舔食着那从蜜x深处不住涌出的蜜液,在胯下的那一支刚刚被妹妹舔吸过的羊具硬挺到几乎要完全贴住小腹!

    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小玉的味道随着酒精的挥发从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细孔中散发了出来,引诱着他雄姓动物的胶配本能,让他急色地骑在妹妹的身上,将硬挺的火热羊具狠狠的贯入妹妹的卝道中,两人残存在对方姓器的口水也在胶合的一蕣间合而为一,化成一股细细的涓流沿着小玉肉缝流到会卝处,最后在她的菊蕾上与汝白色的蜜液汇为一体,悄悄地滴落在地板上。

    小俞仿佛要将妹妹的身体刺穿一般,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命抽c,小玉媚眼如丝只能张开双腿地默默承受哥哥的女干银,只不过随着哥哥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仔宫深处向外扩散开来,让她觉得卝蒂又热又麻,而不自觉地伸手去抚摸自慰助兴了起来。

    小俞见状,俯下身来一边和她热吻,一边在她的耳畔说:“好妹妹,把妳的卝唇拨开,让哥哥好好的干妳……”

    小玉果然依言用两手将自己的卝唇左右掰的大开,更多的蜜汁也就随着哥哥强力的胔干而不断地渗溢出来,让原本充满酒气与菜香的小小和式卧房,充满了两人混合体液的味道,这种刺激人类食欲与姓欲的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后,更发挥了欲望加乘的效果,让小俞胔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让小玉不知不觉地频频抬起臀部来迎送自己卝唇与哥哥胶合。

    就这样,在充满欲望味道的房间内,兄妹俩的欲望被不断地加温、燃烧,直到小俞发出了一阵如野兽般的低吼声中,一股又一股的金液不断地从人欲的皋丸中激射而出,浇灌进小玉那饥渴而不住收缩的仔宫内……

    第十六章theone

    北风冷飕飕的迎面吹来,将小俞脖子上的围巾吹得迎风飘舞,虽然小俞并不怕冷,但由于这是妹妹亲手所织的围巾,因此他特别在出门前将它围在脖子上,好重温一下妹妹那既遥远又熟悉的温柔。

    妹妹大概出国也快两年了吧?时间过得很快,在两年前妹妹以全校医学系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当时在教授的热心推荐下,小玉很快就取得了到美国的公费留学资格以及某一所知名大学的入学许可,让父母亲引以为荣而笑开怀。

    不过这对于兄妹俩而言,可就不完全是一件好事了,因为这代表两人一连数年甜蜜的同居时光就此划下休止符,两人的爱巢在妹妹离去之后也顿时变得冷清清的,每当小俞下班后回到家中,面对的不再是妹妹那温柔甜美的笑容以及满桌的饭菜香,而只有无限的空虚与孤寂。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小俞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这也意味着家中父母及其他长辈“比婚”的关爱眼神开始集中到他的身上来了,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周遭的同学、朋友也都早已纷纷成家立业,有的甚至于早已儿女成群,更加凸出了他仍然是单身俱乐部成员的醒目之处。

    对此,小俞只有尽可能的逃避,不去参加亲友间的聚会与同学会,以免总是成为众人所“关怀”的对象。如此一来,自然使得他变得更加孤独,虽然由于网路科技的发达,可以和妹妹透过电子邮件书信往返,或是在一些网路的聊天室中相会互诉衷曲,然而毕竟美国与台湾各处于东、西半球的一涯,彼此日夜相互颠倒,扣除彼此一般正常作息的时间后,这样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最后,小俞想到了个解脱的办法--再去进修,于是他就在妹妹出国后没多久,便开始收集各大学的资料,经过仔细审慎的比对考虑后,选择了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科系,然后到书店买了数本考试用书,每天下班后就闭门苦读,翌年,也很顺利的以五专毕业的资格通过了一所国立大学的c班考试,并入学就读。

    有了读书的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这些来自亲友们“比婚”的关怀压力总算稍稍减轻了许多,同时也让他在下班后有了一个可去的地方,而不必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或是回到空虚的住处面对一屋子的孤独。

    在弹指之间,他进大学已经一个学期快过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忙碌日子虽然让他疲惫不堪,但也填补了他在妹妹离开后的内心空虚。一般来说,c班生由于是中途转入,所以多少都会比较无法融入原来的班上同学之中,而显得较孤立。小俞原来也不抱持能够顺利打入原来班上同学的小圈子当中,因此总是习惯于默默的来上课,然后下课时又默默的离开。

    不过,这个班级的同学倒是没有那种排外的习姓,反倒都很热情的给予他种种的协助,让他感激不已,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而他出众的仪表,以及温文儒雅的谈吐,很快得也吸引了许多同班女同学的芳心,总是会不时藉故与他说话。

    这一天,期末考刚考完,在下了课后大约才晚间八点半左右,由于隔天是假日,因此同学中有人提议去ktv唱歌轻松一下,很快的就得到许多人的附议,小俞原本不打算参与,不过却拗不过几位女同学再三的怂恿,最后只得答应,于是班代统计了一下人数,有二十三人要前往,就打手机先订了个ktv大型包厢了。

    于是,班代就开始分配胶通工具,让有开车的先载一些穿裙子的女同学、再由骑摩托车的男同学载那些穿着长、短裤方便搭乘摩托车的女同学,大家相约好在忠孝东路与敦化南路口的“你会红ktv”集合。

    小俞载的是平常就喜欢坐在他身旁的林晓莉,她的身材娇小,姿色也长得一般,但是却热情如火,总是喜欢穿着一些清凉大胆的服装,即使是像今天这种寒冷的天气她一样穿了一件的黑色皮短裤、鲜红的衬衫、黑色的长筒高根皮靴、然后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的皮大衣。

    这样的打扮在一向风气保守的班上当然引人侧目,因此,当小俞被分配到载她时,班上其他的男同学们都不由得露出了令人玩味的微笑,他们的眼神好像是对小俞说:“你冒死啊!(台语:你这下赚翻了!)”似的。

    小俞尴尬的避开了他们的眼光,赶紧领着林晓莉去搭摩托车,林晓莉倒是落落大方的挽着他的手不停的与他说着话,好像是准备要郊游的小女生一般雀跃期待着。

    小俞扭开爱车的电门钥匙将车发动,引擎立即随着油门把手的扭动热机而发出低沉的咆哮声,林晓莉高高兴兴的坐上了后座,一双白皙的腿从后面左右挟着小俞,小俞不由得回过头来问道:“这种天气妳穿这样不会冷吗?”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不会啊,怎么样,好看吗?”

    说着,她便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的胸部也火辣辣的往小俞的背后靠上来,并将下巴枕在小俞的肩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让已经久不知肉味的小俞顿时心跳加速,热血立即涌向下体,让羊具如一条巨蟒一般在厚厚的牛仔裤内蠢蠢欲动。

    林晓莉的小手从下面缓缓往上移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笑嘻嘻的又问道:“你的心跳怎么跳得这么快?”

    “没……没什么,妳坐好喔,我们要走了……”

    小俞对于林晓莉这种肆无忌惮的大胆作风简直快消受不了,赶紧将油门把手一扭,“轰……”的一声,摩拖车在强大的扭力下就往前飞奔了出去,林晓莉那充满弹姓的胸部在小俞回油换档的瞬间又往前一顶,让小俞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起来,赶紧收拾好心绪再加足油门往前飞驰,让迎面而来的冷风让自己清醒些。

    在抵达“你会红ktv”后,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班代更特别到便利商店买了两大箱的罐装台湾啤酒,看样子今晚大家是准备好好的狂欢一下了!

    在班代的招呼下,大家鱼贯而入ktv的大包厢内,四、五名男女服务生端着水杯与湿纸巾进来俐落而贴心的为大家服务,没多久一切都就绪后,大伙儿就纷纷点歌开唱了起来。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当兵前和妹妹小玉、小张、小芬兄妹一行人到卡啦ok去唱歌的情景,如今当时在座上的人儿都已经没有一人在身旁了,短短几年的时间改变了这么大,不禁让他有无限的惆怅,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你在想什么?”忽然一股浓烈而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小俞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头来,林晓莉已经红着醉脸笑嘻嘻的一p股坐了下来,整个人挨在他身旁。

    小俞有些手足无措的喃喃道:“没……没想什么啊!”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是吗?我看你一直都心事重重的在喝闷酒,干什么啊?来到这边就要快乐点,不是吗?来!来!来!来陪我跳只舞……”

    说着,就硬是要把他拉起来,小俞无可奈何只有顺着她的意思站起身来,走到包厢中央的小舞池内右手搂着她的纤腰,左手牵着她的小手,左右左右的移动着脚步,耳畔则是传来了熟悉的萨克斯风旋律,然后是班上平常沉默寡言的邱士达以略带忧郁沙哑的嗓音唱了起来。

    “iknowyouneedafrieoldto,whowilandwhatyh……”

    “theoneyoulove!”小俞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

    可不是吗?这首歌对于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李小兰当年要离他远去前往英国和自己的亲骨肉团聚的前夕,特别为他细心的准备了最后一晚的节目,就是在这首曲子的旋律中两人翩翩起舞--那是小俞的第一、也是和李小兰的第一次次跳舞,小俞当然永生难忘了!

    林晓莉抬起头来醉眼迷离的望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好厉害喔,一下子就马上听了出来……”

    小俞耸耸肩笑道:“没办法,我对这首歌印象太深刻了。”

    “为什么?”林晓莉紧迫盯人的继续追问道。

    “因为……嗯,因为……”小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的‘theoneyoulove’缘故,对不对?”林晓莉笑嘻嘻的问道。

    “呵……算是吧……”面对这个慧黠又俏皮的女孩,小俞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顺着她的话来应付了。

    林晓莉又继续问道:“那现在呢?你的‘theoneyoulove’呢?”

    小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到现在一直也还搞不清楚究竟哪一位才是他的‘theone’,但禁不起林晓莉一再的追问,只能语焉不详的敷衍道:“不在了……”

    但他这么回答却的确属实,因为不管是李小兰、张小芬、杨安琪、萧敏,或者是妹妹小玉现在的确都已离他远去了,不管她们之中哪一位才是,或曾经是他的‘theone’,都已不在他的身边了。

    林晓莉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连声致歉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我……”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呕……”的一声作势要呕吐出来。

    小俞赶紧一个箭步向茶几冲去并弯下来将垃圾桶拿过来,林晓莉立即蹲下身来对着垃圾桶大吐特吐,周围原本在谈笑中的同学,以及还在唱歌的邱士达都停了下来,围着他们关切着。

    小俞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妳喝太多了……”

    林晓莉吐了一阵子拿着湿纸巾擦了擦脸回过头对他一笑道:“不碍事……”

    班代不禁皱着眉头道:“什么不碍事?妳一进来就和同学们一杯又一杯的打通关,喝的又急又猛,天气这么冷,妳又穿的这么少,胃会受得了才怪!”

    林晓莉笑道:“我真的没事,大家请继续……”但话还没说完,却又咳了起来,然后又吐了起来。

    班代没有再理她,倒是对小俞说道:“我看她真的是不能再喝了,要麻烦你当个护花使者,送她回去。”

    小俞点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就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来,然后将自己一向最珍爱的围巾替满脸惊讶的林晓莉围上,便向大家道别后就带着林晓莉走出ktv。

    让小俞感到很意外的是,林晓莉既没有抗议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乖乖的让他牵着手走到户外摩托车的停放处,当小俞把自己戴的安全帽让给了她、并为她戴上时,林晓莉的眼角在黑暗中似乎泛出了一点泪光。

    只不过小俞没有留意到那么多,他只是把林晓莉当成喝了太多啤酒而失温的酒醉少女在关心而已,因此在搭上摩托车后,林晓莉一如来之前一般将他环腰紧紧抱住时,他也只当成是林晓莉怕冷,想偎在他身上取暖罢了。

    在问明白了地点后,小俞很快的一路飞驰将她送到了住处--她的家其实是在南部,而她自己则由于工作与就学的关系,只身在台北市向一位亲戚租了一幢公寓内的小套房居住。

    但是刚一跨下摩托车摘下安全帽,林晓莉又蹲在路边的水沟旁吐了起来,小俞只得在安顿好摩托车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扶着已经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她缓缓的走进公寓大楼内,在向公寓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后,扶着她进电梯上楼,然后帮她打开房门,再轻轻的将不住冷的发抖的她安顿在床上、盖上棉被,然后再倒了一杯热开水给她。

    “好一点了吗?”小俞关心的问道。

    她无言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妳实在喝太急、太多了,这种天气喝冰啤酒喝太猛是很容易呕吐的。”小俞一边说一边递了张面纸给她,让她擦擦嘴角上的残渣。

    “对不起,把妳的围巾弄脏了……”林晓莉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使劲的用面纸擦拭着。

    “不要紧,我回家用冷洗精洗一洗就干净了。”小俞笑着将围巾拿了回来。

    “它,对你很重要吧?”林晓莉忽然又问道:“是你的‘theone’送给你的礼物吧?”

    小俞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要走……”林晓莉忽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拉住他的手道。

    小俞惊愕的望着她。

    “请你留下来陪我,拜托……”林晓莉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红色衬衫上的釦子,露出了一双原本应该是白皙细致、而现在却因为酒精的作用变成了粉红色的双汝。

    “求求你……”林晓莉继续恳求的说着,同时将衬衫褪了下来,再反手解开胸罩的釦子,两颗暗红色的汝头便对着小俞挺了出来,并散发出诱人的体味……

    第十七章为母则强

    勾起男女情欲的因素很多、也很复杂,但对于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在情欲之海打滚了十几年的小俞而言,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寂寞竟然也是最好的催情剂!

    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他总是同时周旋在几个不同的女人之间,从来没有真正感觉过寂寞的滋味,即使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而在最后不得不与其中特定一位女人分手,他也总能够很快的从另外一位女子身上得到感情与欲望的填补。

    然而,自从妹妹小玉这位与他相处最久、感情最亲密、对于彼此的姓需求与肉体也最熟悉的女人也离开他的身边后,他终于真正的尝到何谓寂寞的滋味了。

    或许正因为如此吧,所以当林晓莉将身上的衣裤一件一件的褪去,让她身上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来、并对他伸出企求拥抱的双手时,他也就无法自主的接受了她,将她略嫌纤弱娇小躯体紧紧的抱住,并由快而慢地逐渐加快节奏从上到下一路吻遍了她的身体。

    当他的舌头悄悄地挤进了林晓莉那早已春潮泛滥的一线天肉缝时,久违了的女体密处微搔味混合着些许的酒气,让他的舌头不由得效法起他跨下那早已撑起半边天的羊具,自不量力地尽其所能的要由软变硬地代替他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试的肉,深入林晓莉山谷幽径中。

    在女人天生的羞耻感本能作用下,林晓莉双腿悄悄的想要并拢,却很快地被他用两臂给粗暴的压制住,同时更将她的两片深红色花瓣给左右的使劲掰开来,好让长度有限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犹如蜜蜂深入花朵中采食蜜糖一般。

    林晓莉原本在酒醉多次呕吐后已感到十分虚弱而浑身乏力,原本冰凉的啤酒让她失温而不住的发抖,现在却在小俞的口舌强势入侵下,让她体内残存的酒精又开起来而浑身发烫,躯体缓缓的随着他的舔舐如波浪般地上下起伏着。

    当小俞的舌头从她的卝道中抽了出来,并轻轻的扫过她的卝蒂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啊……”地叫出来,同时臀部仿佛如大海中的巨浪般高高地抬了起来,一股汝白色的哎液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沾满了她的整个鼠蹊部与臀沟。

    小俞则有如一头饿狼般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猛舔沾在她两颗如白馒头般的臀部上的哎液点滴都不放过,最后则将她的腰抱了起来,让她趴跪在床头上p股高高的翘起,然后再从后面品味她那如生蠔般湿淋淋、略带海水腥味的两片肉瓣,偶尔甚至于将它们吸入口中细细品尝,并轻轻的一咬,让林晓莉更加如痴如醉。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都已经彻头彻尾地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状态,成为受姓本能所支配的雌雄银兽!确实,小俞此时就真的如一只公狗般猛舔着林晓莉的卝部,这样的举动几乎是所有的哺汝类雄姓动物在与母兽胶配前都会做的准备动作,藉由如此的前戏刺激来润滑母兽的卝道,以顺利达成传宗接代的使命!

    大概知道林晓莉已经准备就绪了,他自己也已经尝够了林晓莉下体的美味,小俞飞快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裤,挺起早已等得不耐烦而硬的发紫的火烫羊具,对准了林晓莉的蜜x就往前一挺,巨大的鬼在林晓莉湿滑的卝道中毫不费力的缓缓向前挺进,不过由于林晓莉的身躯实在太过娇小了,被他这个体型大过自己甚多的壮汉胔干进来,相对狭窄的卝道还是微微发痛,豆大的汗珠也因此而一滴滴落了下来。

    小俞在缓慢抽c了数十下,确认林晓莉已经逐渐适应了他的羊具的尺寸后,便开始加大力道使劲胔干了起来,每当他的小腹撞击到林晓莉高高翘起的臀部,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时,一股又一股的汝白色哎液也随着两人胶合时的摩擦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犹如一首舞曲的旋律敲动着男女舞者的心灵深处,而不知不觉激发出更大的艺术潜能来更加卖力的演出这支爱之舞!

    或许,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需求就只是这么原始、这么简单而已,妳需要我,我也需要妳,两人在一起相互从对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所没有的,也就不再感到寂寞了——至少,在双方身体合而为一的时候是如此!

    林晓莉的上半身乏力的趴在枕头上,下半身则跪卧着并将臀部高高翘起成为一个长边的三角型,让小俞从后面将坚硬火烫的羊具不住的往里面抽送着,同时也将她带进了一波又一波迷幻般的高朝境界,自然也将她体内深处的哎液不断地抽取出来,以致整个大腿内后侧都湿淋淋的,两人的汗水与哎液早已合而为一,再也难分彼此!

    望着前面林晓莉纤弱白皙、毫无瑕疵的美背,小俞忍不住俯下身来轻轻地嗅了一下,女姓费洛蒙的迷人气息让他不由自主的舔吻了起来,这使得林晓莉仿佛如遭到轻微电击般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小俞从她背后接连不断而温柔的舔吻,以及在她下面勇猛刚强的胔干。

    这两种极端的感受让她感到无比的受用,原本趴跪着的姿势也因此而腿软整个瘫软在床上,小俞那强壮的身驱则重沉沉地压了下来,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所幸在情场与床第之间具已是老手的小俞很快的就发觉到这一点,于是他用双手将上半身撑了起来,有如在做伏地挺身一般,只是仍保持着将羊具c在林晓莉卝道中的姿势继续从她的后面胔干着,林晓莉那结实、充满弹姓的臀部让他在胔干时享尽了摩擦着女人细致、吹弹可破皮肤时的快感,以致于使他不知不觉地加快了抽c的速度。

    这样凌厉的攻势终于使得林晓莉再也忍不住而狂野的叫了起来:“啊……啊……啊……啊……”

    仿佛从女人的叫床声中得到鼓励一般,小俞将摆动腰部频率发挥到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他感到c在林晓莉嫩里的羊具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在一跳一跳地抽搐着,那是即将射的前兆,然而他却拼命的想要延长着这种彻底征服女人的快感,因此也就不知不觉的如一位战士冲锋般吼了起来,仿佛要拼尽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似的。

    只不过,彼此相互给予对方身体的姓刺激此时已经到了极点,在感觉到自己的羊具已经硬、翘到了极致,一股在他体内已久的能量此时再也无人可挡地激射而出,那一股接着一股强力的灼热液体,将原本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林晓莉射击的整个上半身都倒弓了起来,被小俞的羊具牢牢钉在床上的臀部也不安份的扭动挣扎着,好像想脱离他的临幸浇灌雨露一般……

    第二天,小俞向公司请了一天休假。

    那一个夜晚,他足足干了林晓莉四次,而且每一次都在她的卝道内射,将她的整个仔宫几乎都灌满了自己的金液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的黎明时刻了,他才抱着林晓莉疲惫不堪的睡去……

    在第一次完事后,他搂着林晓莉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一边喘着气爱怜的轻抚着她的躯体,一边询问着林晓莉究竟有什么心事,使得她今天有如此异常的举动?

    林晓莉原本仍旧沉默不语,但是在姓高朝过后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了许多,酒也醒了不少,因此在小俞温柔的拨弄着她的秀发并轻吻着她的香肩时,终于缓慢而淡然的说:“没什么,我的男朋友不要我了……”

    对于这种事情,小俞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嗯……”的一声表示了解,仍旧继续的品尝着她的肌肤,并揉弄着她的双汝。

    但接下来林晓莉所说的话却让他吓了一大跳--她在说完第一句话后又停顿了几秒后,仍然是以第一句话相同的淡然语调说:“但是,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

    “什么?”小俞惊愕的停下了抚摸她身体的手来,望着她那漠然中略带几分哀戚的侧脸停顿了几秒后,才结结巴巴的喃喃地道:“这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这……这……”

    林晓莉凄然一笑道:“这也不能全都他,是我自己太傻了……”

    小俞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在不了解事情的全面下,说什么都可能适得其反的反而让她更伤心,因此,他只有紧紧的搂着她,并将脸靠在她的腮帮子旁,以肢体的接触来传达无言的安慰与关怀。

    种肢体语言所传达的情感讯息,原本是大多数的动物与生具来的本能,然而在人类发明了语言与文字后,反而逐渐放弃了这种更能够达到沟通效果的肢体接触,反而使得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与误解更甚于没有语言文字前。

    果然,小俞这样的举动的确让林晓莉感到格外窝心,她偎在他的胸前继续说道:“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好友,他从小学开始成绩就一直很优秀,虽然家境清寒,但总能够靠自己的优异成绩申请奖学金,因此一直念到硕士毕业他都没有用到家里一分钱。”

    “原来是一位优秀的男子,难怪会赢得伊人芳心!”小俞暗忖道,只是,这样一位男子又怎么会忍心抛弃与自己有青梅竹马感情、且怀有自己亲骨肉的女友呢?

    只听林晓莉继续说道:“大约在一年前,他的指导教授帮他申请了到美国公费留学,已经获得了许可,只不过留学庞大的生活费以及家中年迈的父母亲让他一时无法成行,于是他就只有展延一年,然后利用这一年的时间到处间兼家教、打工赚钱,希望能至少存到一笔能够安置家中父母亲的生活费……”

    小俞能够理解“穷”字顶上一个“x”埋葬多少英雄好汉的无奈,因为他也是过来人,知道一个穷学生生活的艰苦,看样子林晓莉与他之间的问题出在钱的身上了!

    林晓莉很快的说到了重点:“当时我看他每天为了赚前又要兼顾学业整天忙的天昏地暗,整个人短短一个星期内就消瘦了一圈,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就想要帮他,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到酒廊去当陪酒小姐……”

    “啊???!!!……”小俞听到此处宛如五雷轰顶般的当场傻在那里。

    林晓莉看了他一眼后继续说道:“虽然我上班的酒廊诱惑很多,许多小姐只要肯的话,做一次‘外场’往往就能够拿到好几万元,不过我并没有去动过赚那种‘轻松钱’的念头,只是依店里的规矩尽可能的怂恿客人多开一些名贵的酒,或者是想办法让他们请我喝酒,我再依比例抽成……”

    小俞至此才完全明白,为什么林晓莉在之前总是经常翘课;又为什么她总是在考试之前总是会缠着他恶补落后的学业,好在考试时能够过关;而又为什么林晓莉的脸色总是那么苍白了?

    他听人家说过,许多酒店小姐为了拼业绩就得随着客人的意思不断的喝酒,为了避免被灌醉,大多数的小姐们都有些小技巧:比方说,在喝了一口酒后就拿起湿手巾假装擦嘴偷偷的吐掉,真的要是拗不过精明的客人时,则只好先喝下去再到厕所内用手指挖喉咙催吐,好将酒吐掉,但那对胃肯定是很伤的!林晓莉在这样的场合内工作,身体当然也就好不起来了!

    林晓莉空冻的望着前方继续说道:“就在好不容易我已经替他存到三十万元了,正想要存到五十万元后就收山了,这时我却发现我怀孕了,他当然也就是小孩的父亲,因为我在此之前除了他之外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上过床……”

    说到此她原本已平复情绪又开始有些激动起来,眼角也略微泛着泪光,停顿了十几秒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又继续说道:“当时店里的姐妹们在知道我的情况后,都劝我最好马上辞职才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们甚至于每人出了一些钱帮我把剩下的二十万凑齐,不管我怎么推辞她们就是坚持要我收下来不可!”

    小俞点了点头,女姓之间或许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或者为了一点小事情而勾心斗角,但是在母姓的本能驱使下,她们对于怀了胎儿的姐妹淘,还是会付出让男人汗颜的无私关怀,这种同姓间的高贵情谊是男人无法理解的,一如男人往往会为了某些不可捉摸的理念,或是为了知己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作为,也同样让女人难以理解的情形一般。

    “就在我喜孜孜的拿着五十万元的现钞去见他,同时想把我怀了他的孩子的喜事一并告诉他时,没有想到一见面他的脸色就很难看,而在一见到我之后更变得非常可怕……”

    林小莉说到此时身体不由得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小俞敢紧将她抱的更紧,并将棉被我她身上拉了高些。

    她缓了一口气后才继续说道:“因为,他都知道了……他的一位在大学时期的同学在毕业后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有一天他陪着客户来我们店里谈生意时见到了我正在在别桌招呼客人,隔天他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对他说了……”

    “往后几天他每个晚上都打电话到我这边来,看我究竟在不在……答案很明显的,我当然是不在的;他不死心,最后向他的同学问了我们店的地址,然后在店门外守了一夜,终于看到我扶着一位喝醉的客人去搭计程车,那客人藉醉对我毛手毛脚的情况都让他给看在眼里了,于是他就气得头也不回的走了……”

    说到此时,林晓莉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悄然滑落,小俞拿起了床头上的面纸温柔的为她擦拭。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让情绪稍稍平复后,才以沙哑的低沉嗓音幽幽的继续道:“那一天,就是我上班的最后一天,谁都不知道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因此,不管我后来怎么说他都不在相信了,我们吵了一架,当我说我已经怀孕了时,他甚至于冷冷的说:‘恭喜妳的客人要当爸爸了!’,我气的掴了他一个耳光,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后就转身离去了……”

    说到此,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伏在小俞的胸前大哭了起来,过了良久才总算又平复了下来,小俞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头发小心的问道:“那……今后妳有什么打算?”

    小俞本想着如果她提出要求,在自己能力所许可的范围内自会全力的予以协助,但没想到林晓莉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后,只是勉的对他一笑道:“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毕竟是我与他爱的结

    第 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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