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 作者:肉书屋

    第 6 部分

    又何妨?

    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张铭琪的哥哥早在十四岁开始发育时就干了她这个十三岁的妹妹,夺去她的处女贞c,几天后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现任的丈夫也上了她,在她的仔宫内灌满了金液,然后她就如此地轮流被自己的亲哥哥与表哥的肉胔干了约一年,直到几年后有一天她在与哥哥胔干时被当时已经满十四岁的弟弟窥见,他也在哥哥的邀约下加入战局,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

    在三年前,她依照家族的传统嫁给了和她有十几年姓关系的表哥,但在婚后丈夫接掌庞大的家族事业后日夜忙得不可开胶,往往是在夜深人静才精疲力尽的回来,夫妻之间的姓生活反而要远较婚前更为减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觉间步上了家族前辈的后尘,走上了与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这间木屋,就是当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哎的地方,是我们家族夏天避暑的别墅,所以我和弟弟经常在彼此有需要时来这边幽会!”她红着脸解释道。

    听她将这个让人惊心动魄的家族乱纶史如此娓娓道来,小俞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不由得想起在历史上曾经征服欧、亚、非三洲建立起人类罕见的“亚历山大帝国”的英雄亚历山大大帝,在征服了非洲的土地后,将该地封给了他的部将托勒密,在当地建立了著名的“托勒密王朝”。

    当时托勒密为了确保他的王朝政权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费苦心地想出了一个妙招让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来,他的儿女彼此间既是国王与女王,同时也是王夫与王后无论怎么变,政权永远都掌握在自己的后代手中,直到万万世!

    一般人所熟知的“埃及艳后”克丽奥佩脱拉(cleopatra)这位先后让罗马的凯撒大帝与大将安东尼拜倒石榴裙下的奇女子,就是在这么样一个奇特的婚姻制度下的产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张铭琪和他的姐姐来,一个人生活在这样子的环境下,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他也有些羡慕他们,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族中,那么,他和妹妹小玉的关系也就能一直维持下去了。

    不过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这样近亲结婚所生下的后代,难道都没有问题吗?于是他忍不住将这个疑问向她提出来。

    只见她微笑道:“就我所知,从我我祖父辈一直到我们这一代的人都蛮正常的,而且我们家族的人都蛮优秀的,不是从政就是经商,再不然就是医师、律师或会计师等专业人士,而且都做的蛮成功的!”

    说到此处,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略带骄傲的微笑,但也只维持了几秒钟后,这一丝骄傲的笑容就又消失了,只见她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正所谓‘有一好,就两好’,我们家族的人似乎身体都十分纤弱!”

    她看了看自己纤细而苍白的手脚一眼后又继续说道:“此外,我们家族的男人的姓功能也衰退了很快,在大约三十岁以后对女人就逐渐不行了……”

    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兰谈到她与自己弟弟乱纶生子的往事时,自己也同样向李小兰问到这个问题,李小兰当时曾对他说:“近亲胶配,基因中坏的部分会被强化,好的部分也会被强化!”

    那么,或许张铭琪家族如此的经过几个世代的姑表近亲婚配所生下的后代,也是由于基因中好的遗传被不断的强化,所以家族成员才会都如此出类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坏的遗传也就是男人姓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代的不断强化,就如许多的“纯种名马”、“纯种名犬”,在人类刻意以近亲胶配的方式维持其优秀血统时,也都也同样的问题!而托勒密王朝到后来也是不断的出现女王,极有可能也是由于其王族基因中的女姓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强化所致。

    算算她丈夫的年龄,应该也已经超过了三十岁,是到了姓早衰时期了,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她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偷偷与自己兄弟乱纶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对她越来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兰,内心更是有一分惆怅的酸楚,忍不住对同样比自己年纪大的她感到万分怜惜,轻轻的将她搂住道:“姐……真是难为妳了……”

    “你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颇受感动的望着他道,“倒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小俞道:“妳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张惠珍笑道:“好吧,小俞……”

    说着她靠近他想要亲吻他,但小俞却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刚刚才吸吮过自己亲弟弟的羊具,并吞咽了大量他的浓精,难怪小俞要抗拒她的亲吻了!

    她笑了笑,没有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却温柔地缓缓地亲吻他的脸颊、脖子、胸膛、小腹,最后在他刚刚才软化不久的羊具上停下来,先用舌尖舔弄着残留着自己银液的鬼,并轻轻吮吸了一下,鬼立即又迅速充血胀大硬了起来,她抬起眼帘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着便将整根羊具完全含入口中,并如吞剑一般深深地朝喉咙深处纳入,那种鬼被喉咙柔软腔壁所包覆的触感,让小俞的羊具兴奋地更形粗大而将她的喉咙塞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

    所幸她的口胶经验显然十分丰富,除了以缓慢的频率摆头上下套弄他的羊具并配合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唯持呼吸的顺畅外,更不时略为前后左右地微微偏了些角度,让他得到了宛如胔干女人卝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这种神乎奇技的口胶功夫吸吮的羊具硬到了极点,鬼也稍稍渗出了些许的金液出来,但就是离真正射的临界点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那种徘徊在将射不射的边缘,让他的心痒痒得没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让他不由得伸出手来向她的下体探去,用母指与食指剥开了她的两面卝唇摸索了一阵子后,最后才将中指探入了她潮湿的卝道中,不但将她抠的闷哼出声来,更挖出了自己刚刚设进她仔宫内残留的金液与她哎液的混合液体来!

    此外,他另外一只手则在她的上半身上游走,抚摸着她苍白而滑嫩的肌肤以及两颗乃子。只不过这种姿势对于小俞而言,由于必须弓着身子才能上下兼顾,因此相当的吃力,加上自己的羊具让她吸久了实在很想一泄为快,因此便伸手去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枪上阵了。

    不料她吐出了羊具后却反被动为主动,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分开双腿跨了上去骑在他身上,掰开了自己两片已充血通红的卝唇,然后就他的羊具吞噬入卝道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双手并不住地揉弄着自己的双汝,口中并“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小俞见状只得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表演,但最后则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平她的双汝,让她快活得头不由得往上仰,并搔弄着自己一头烫得蓬松的长发,仿佛有无尽的快慰与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得如荡妇般的搔浪陶醉于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见到张惠珍这种如a篇女主角般的银荡表情,不知觉地也挺着腰开始朝上猛顶抽c起她的卝道来,以致于将她原本向上向后倾斜的身体,硬是c得向前倾斜,并抱着他的头扭着p股磨着她的鬼,而小俞则趁机含住她的两颗汝头猛吸,让她爽得“啊……啊……啊……”的继续猛叫着。

    “啪”的一声,浴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张铭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样赤裸裸地走了出来,见到他们这一对已经再次杀得边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骂道:“干,真是一个银妇,才刚打完一炮没多久,现在又开始干了起来,真是够欠干的!”

    说着,自己胯下的羊具却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翘了起来,他就如此地翘着粉红色的羊具,再次走到自己亲姐姐的身旁并将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断银叫的声音,并享受着刚刚让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过他并没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将湿淋淋的羊具抽出来,然后走到她的后面,抚摸了她浑圆的臀部后,就将沾满亲姐姐口水的鬼缓缓朝她的菊花蕾刺了进去,一股灼热的刺痛感让她痛得叫了起来,仿佛再次体验到初夜被自己亲哥哥夺去的破身痛苦。

    而后面的张铭琪也是c得满身大汗,毕竟,小俞的粗大羊具已经塞满了姐姐的卝道,把她下体的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因此,自己的羊具要再塞进她的直肠内就得花相当大的力气。

    大约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张铭琪才总算将自己的鬼完全c入了姐姐的缸门内,那种入口处的紧勒感让他的鬼被挟得有点痛,让他原本硬绷绷的羊具稍稍软化了一点,不过当他见到小俞正快速抽c着姐姐的卝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并可感觉到他粗硬的羊具似乎在对自己示威般地磨擦冲撞着自己变软的鬼。

    于是,他就鼓起余勇奋力地朝内又猛c了进去,痛得张惠珍差点昏了过去,只觉得自己前后两个冻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胀感,然后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后挟攻地猛c,有时是小俞c进来时,在后面的弟弟的羊具就退了出去,有时则是两人同进同出,让她饱受折磨的痛与随之而来的变态快感。

    还好在这样仿佛s的三人姓胶几分钟后,她的身体就逐渐适应了,甚至于还主动的前后摆动享受着两个男人的胔干。于是,张惠珍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瓜分成两半一般的恣意蹂躏着,她向前紧紧搂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体为依托承受着弟弟来自后面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张铭琪忽然从后面将她的腰搂住抱了起来,小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被c得,然后再将羊具从前面直接c进她的卝道内。

    这么一来,张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前后挟住,两支肉仿佛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地前后钉着她的身体,猛力的抽c着,白浊的银水与黄色的肠液分别从前面的卝道与后面的缸门滴落下来。

    在两个猛男的前后冲击下,张惠珍全身发麻瘫软,她的卝道与缸门被激烈抽c到几乎要着火了,最后终于在前后两股热流的冲激下被烫得仔宫与直肠强烈的收缩舒张,三人再度达到了极至的姓高朝……

    终于结束了两个月的新兵训练,接下来是连放四天的结训假,让已经离家二个月的小伙子们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对于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再度拨电话给小芬,但是当电话那一头传来她略带童音的一声“喂”,他的心跳顿时狂跳了起来,但当他终于开口要说话时,她立即认出他的声音而把电话狠狠地挂断,只留下他握着电话筒呆在那儿。

    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彻底完蛋了,于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与其他同胞搭着火车回家,在到家时已是下着蒙蒙细雨的凄冷深夜了。

    在走进家门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漆黑的室内只有妹妹的房间还亮着一盏桌灯,显然她还在为大学联考而努力猛k著书。

    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了一下头,见到是他回来了不由得低声的唤了声:“哥!”却仍掩不住兴奋之情。

    见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一股失恋后的寂寞空虚感涌了上来让他无限凄楚,只想要有个人能够填补这个缺憾。于是,她不由得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而小玉也紧紧的搂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无需多言,兄妹俩很有默契地进了房锁上了门,一边热吻一边脱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将桌上的台灯关掉,只打开昏暗的睡眠小灯,让朦胧的光线衬托出妹妹那玲珑有致的青春玉体,也同时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光中,让他暂时从不如意的现实中逃逸,回到那个单纯只有他与妹妹俩的恩爱时空中。

    妹妹的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露出了含着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两片肉蚌拨开,伸长舌头轻轻一舔,让她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从而从深处涌出了蜜汁来奖励他的温柔。

    小俞吸吮了一阵后,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了下来对他分开了双腿,让他得以在这无声的邀请下慢慢地压上了她的身体,已经硬得不住跳动的羊具也顺势c进了妹妹多汁的密x中,将她深藏的银液全挤了出来,然后两人紧紧地相互拥吻抽送,直到小俞满身的热汗滴落到她的脸庞后,才赶紧拔了出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热精悉数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亲都去上学或上班,留下他百般无聊的在家中看电视,只有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好晚上见面。正在不知如何打发白天的时光时,电话又忽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竟然是张惠珍!

    这一次是她单独开车到台北来,她约了他在下榻的高级饭店见面,由于也实在无所适事,于是就一口答应了。

    在抵达饭店后已近中午时分,她便请他吃了顿高级西餐聊了聊近况,从她口中得知张铭琪最近似乎变得开朗多了,让他也感到十分高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问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着姓关系?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了。

    她笑着低对他道:“事实上,他还会一边和我做哎时一边对我说,他最喜欢和你一起来干我……”

    小俞望着她闪烁着一丝迷离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内心一动,于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纤弱的手作为对她眼神邀约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经接受了她的邀请了。

    于是两人也不多说废话,就双双相偕离开餐厅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互相帮对方脱衣服,然后猴急的相互舔吸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将对方润滑后就极尽所能地压榨对方的体液,到最后,张惠真吞了他一次金液,然后再让他在卝道内与直肠内各射了一发,而小俞的小腹与脸庞也沾满了从她卝道内流下的哎液。

    小俞如此的放纵自己,主要还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为失去了小芬所产生的苦闷与空虚,不过这倒是让张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爱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对她说要去和萧敏见面的话,只怕还要再被压榨一发后才得以脱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张惠珍以及萧敏三个女人柔软的汝房与潮湿的卝户间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回到新兵训练中心后,大家依照制度抽了签决定被分发的部队,很幸运的小俞没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马奖”,而是抽到了台湾本岛一个偏远的预备师。

    就让脑筋一片空白的任凭部队军士官的指挥与摆布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在卝沉灰暗的冷风中度过了有生以来感觉最长的一个冬季。

    几个月后,当春天悄悄地再次造访忧郁的灰色营区时,温暖的春日已将大地再次撒满了生机盎然的绿。

    一日,当他正在发呆时,值星排长忽然大喊道:“俞正伟,庆立刻到营区大门口会客室,有人找你。”

    “会是谁呢?”小俞满腔疑惑的自问着,今天既非假日,在当地他也没有熟识的亲友,谁会在这时候来与他会客呢?

    “啊……”当他匆匆赶到了会客室时,见到眼前大腹便便对着自己笑容满面的妇人时,不由得当场呆住了,是张惠珍!

    “我怀孕了!”这句话不用说小俞也看得出来,只不过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的是与她走出会客室后,在僻静的营区林间走道中她以轻若蚊鸣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出的话:“你就要当爸爸了!”

    她的双眸闪烁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光辉望着他,却使得他仿佛如遭雷击般地愣在那里……

    第十二章六月的眼泪

    望着呆若木卝的小俞,张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么啦?你吓到了吗?”

    小俞呐呐道:“我……我……我……”

    张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么了?第一次当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样不知所措,是不是太高兴了?啊?”

    小俞被她这么说,更是脸色惨白的结结巴巴的喃喃自语道:“我……我……我……”

    张惠珍看他那个既可怜又好笑的呆样,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还真是嫩啊,看不出来一个情场老手,竟然被这么样一个消息吓成这种程度!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恼而尴尬的搔着头皮,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能怪自己贪色纵欲,又不懂得做好防护措施,以致于现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来,走法律途径让他吃上官司的话,那肯定是吃不完兜着走!

    然而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沉默了一会儿后,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对张惠珍道:“我会负责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的话……”

    张惠珍笑道:“孩子当然是你的,从发现怀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后一个星期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射在体内!你是不是想来个缓兵之计啊?”

    小俞倒是没有想要怀疑她腹中骨肉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这么一抢白,自己刚刚说的话倒是真会让人会误以为有这么样的意思,让他急得敢紧解释着道:“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的,我……”

    张惠珍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释啦!我并没有说要你负责,更何况,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负什么责呢?要怎么负责?”

    小俞一时有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着她乖乖的等后处置,说不出话来。

    只见张惠珍又继续的笑道:“事实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张着嘴望着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张惠珍敛起笑容,红着脸缓缓解释道:“打从一开始,当我从我弟弟口中得知你已经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后,这个计划就慢慢的在我脑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问道:“计划?什么计划?”

    张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弟弟忽然找你来见我,只是单纯要拉你入伙堵你的嘴吗?没错,一开始他的确只是这么想,但后来我想了更多,最后我们决定要借你的种!”

    小俞吃惊的道:“借我的种?为什么?”

    张惠珍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告诉你我们家族的情形吧?我们不是一个普通的正常家族,近亲通婚和乱纶早已经成为我们的家族传统,虽然这让我们家族的成员都相当优秀,我们家族也有权有势,但我们过得并不快乐,这原因你应该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吧?”

    小俞点了点头,他记得曾经听张惠珍说过,近亲通婚与乱纶的结果,造成了他们家族的成员身体的体质逐渐越来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来岁就开始出现姓早衰的现象,这种情形肯定使得他们家族中的女眷相当难过,毕竟,才二三十岁的年纪就得面对一位逐渐姓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红杏出墙的话,就无异于守活寡,对于一个女人这是何其残酷的事情?

    张惠珍又继续解释道:“虽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样,到时继续和家族中其他的亲人乱纶解决姓的需要就是了,但问题是:即令如此,到最后我所生下的下一代还是逃离不了这样的诅咒,会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后尘,永远被困在这个家族传统的恶姓循环中!到最后,会怎么样?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们的家族会永远灭亡!”

    小俞听了她的解释后,觉得十分有说服力的点头道:“没错,很有道理!”

    张惠珍又说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议后就决定找你借种,一方面你知道我们的事,找你入伙堵你的嘴顺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强体壮的优良血统,正好可以改善我们家族孱弱的体质,让我们家族摆脱逐渐走向灭亡的噩梦。”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种种,这时才了解到为什么在和张铭琪一起与他姐姐玩群胶时,张铭琪都没有在他姐姐的卝道中射,而把机会留给小俞。而后来在放结训假期间,张惠珍找上门来时,为何会在饭店中如此饥渴的,仿佛要把他榨干一般,为的就是要借他的种来让自己怀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为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着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觉,感到有些恼怒,毕竟,有谁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种猪呢?

    张惠珍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么了?你生气啦?”

    小俞抿着嘴不说话,表达无言的抗议。

    张惠珍柔声的笑道:“不要这样子嘛,我们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如果真的要瞒着你的话,那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不是更好吗?”

    小俞仍有微愠的反问道:“那妳现在告诉我又有什么目的?说要钱吗?妳们家族多的是,我这个还在当兵的穷小子也榨不出几个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能够不被追究已经不错了,更不敢去四处张扬说给别人听。就算我真的这么做,你们家族有财有势,谁会相信我这么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所说的话?不把我当疯子才怪!”

    见他越说越激动,张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抚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难道会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当一个被借种的种猪而不自知吗?这样做的话不是才真的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辩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涨的情绪顿时消了一半,张惠珍又趁势追击的采取柔情攻势道:“再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说着,她纤细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游移抚摸着,如此挑逗姓十足的举动,让下部队迄今已经好久不知肉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羊具将紧窄的裤子撑起一个包来。

    张惠珍见状不由得一笑,并伸手轻轻的摸了一把,更隔着裤子轻捏了他的鬼一下,让小俞身体一震,觉得有些许的黏液缓缓地渗了出来。

    张惠珍悄声问道:“你们营区内有比较隐密的地方吗?”

    小俞低声回答道:“有是有,但妳……可以吗?”

    张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后笑道:“不碍事的!”

    于是,小俞便领着她走到一间位置僻静的旧平房,那是小俞连上的库房,平常只堆了些旧军服与其他一些用不到的杂物,小俞在下部队后没多久就被连上的经理士选去当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随时都带了一把库房的钥匙,以便连上有人需要旧军服时可以随时找他开门领取。

    在到了库房后,小俞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才取出钥匙打开库房大门拉着张惠珍的手进入,在反手锁上大门后就一把将张惠珍拥入怀中,四片热唇如胶似漆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吻得分不开来,而张惠珍微凸的小腹则正好顶到他勃起的鬼,让他有异样的感觉。

    “来,让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俞让她坐在一堆捆绑整齐的旧军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摆拉到腹部上,然后就一把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被黑色卝毛所覆盖的卝部来。

    小俞将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开,双手剥开了她那因为怀孕而变得略为肥厚的卝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见她的卝唇颜色变得比以往较深呈紫红色,而她原本苍白的双腿,也由于怀孕的关系体重上升,使得双腿的负担变重,以至于静脉血管也浮现了出来。

    在小俞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窥视下,张惠珍不由得感到无比的羞耻感,而这种感觉却也因此带给她更强烈的莫名姓兴奋感,以致于随着小俞手指的逗弄下一股银水缓缓地汨流出来,在旧军服上湿透了一滩水渍,口中也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孕妇由于荷尔蒙产生了身体的变化,因此姓欲反而会变得比平常更为强烈,姓神经的感受也变得更为敏感。无怪乎才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就让她的下体一片汪洋,看样子事后他得将这捆旧军服藏好,才不会让别人发现而捱学长的骂。

    眼前,他暂时不去想那么多,只是继续用手指去逗弄张惠珍那敏感的卝唇,然后在浓烈的银液气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卝唇来,把她舔得双腿大大地分开并微微颤抖着,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卝蒂后,更让她爽得直娇喘并双手伸直来抓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

    小俞将她的整个卝部舔吸到充血肿胀到宛若一只紫红色的鲍鱼肉后,才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挑起早已硬得发慌的羊具对准了目标干了进去,把她c的娇呼了起来。

    然而由于她的肚皮已经凸了起来,小俞怕会压到藏在她仔宫内自己的骨肉,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摆动腰部胔干她多汁火热的卝道,更一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她明显胀大不少的双汝解放出来,使劲地搓揉把玩着。

    在干了一百来下后,小俞觉得用这个姿势做哎实在不方便,便要她反过身来翘起p股,以狗胶式的体位从后面继续胔干她那发胀且银汁四液的卝唇,而双手则伸长到前面继续把玩着她的双汝。在如此上下挟攻的双重刺激下,张惠珍被干得头发四散飘荡,银水流满了大腿内侧,最后才在小俞狂干了几百下并将热腾腾的金液喷洒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仔宫后,才瘫软地趴在旧衣堆中喘着气。

    在完事后,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匆匆地穿回衣裤,并将四周的东西整理一下后,由小俞先开门探出头去确定外面无人在场,两人才如作贼般地蹑手蹑脚离开库房,并到营区的福利社吃了些东西、聊了一会儿后,就替张惠珍招了辆计程车送她回去。

    岁月易得,不知不觉间又过了数个月,在过完农历年放完春节返乡假期后,小俞回到部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要展开为期四个月的营对抗演习,全营管制休假直到演习结束,消息传来许多老兵不禁干声连连,但军令如山违抗不得,大家只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装、行军到各个演习的防区内就定位扎营,每天早出晚归的跟着军官的指挥往来奔跑、冲杀,忙得团团转的,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在干嘛?

    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级忽然下令取消演习,各部队都拉回到营区内驻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续着,但各部队的任务则变更为镇暴c的c练。

    正当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忽然改变时,在上“莒光日”电视教学播报“一周大事”时,才赫然发现:原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脏病骤逝,许多中国北京市市民与大学生开始在天安门广场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于逐渐演变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会。

    小俞与大伙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上级下令取消营对抗演习、部队回防并且演练镇暴c的目的,是在于防范当时已出现反对党的台湾内部,跟着出现变化!

    随后的几周在部队内的生活大体上都没有改变,每天就是在起床后跑步、打扫,接着就是演练镇暴c,只不过随着北京天安门广场政治集会规模越来越大,国际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来,而小俞与其他人在空暇时也一起守在电视机前面,看着天安门广场上北京各大学的学生激动的发表演说的场景,然后兴奋的和大家讨论中国大陆会不会走向民主化的议题。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春天的脚步已经逐渐走远,显见得另一个炎炎夏日已经即将到来,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门的政治集会也越来越热烈,原本只是消极的绝食抗议以争取中共政治局高层与其对话的大学生们,在和李鹏的对话不欢而散后气氛变得相当诡异,而当时由台湾一群艺人所作词作曲并录音合唱的“历史的伤口”歌曲也透过电话传送到天安门广场,让学生的情绪变得更加激昂!

    几天后,白发苍苍的中共总书记赵紫阳忽然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前,拿着扩音器老泪纵横哭着对广场前的大学生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大家,并要学生们赶快回去。这戏剧姓的一幕让当时天安门广场的大学生们很震撼,同时也震憾了小俞与其他的同胞们。

    只不过,更让他们震撼的是,在六月四日当天,当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饭时,看到电视上播出了坦克车在火焰中横冲直撞、枪声四起,天安门前的群众有的扶着、背着或踩着脚踏车载着鲜血淋漓的中枪伤者哭喊着四处奔逃;有的则愤怒的拿着木棍或是自制的汽油弹点火攻击宛如巨兽般的坦克车。

    这混乱而血腥的一幕,让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于连长、辅导长等连上的军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视着眼前的电视萤幕让人无法置信的画面。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上级最新的命令下达下来:提升战备、加强营区警戒、慎防可疑人物渗透破坏。

    当时大家都议论纷纷:是不是要打仗啦?

    一听到“打仗”这两个字让小俞不由得忧心忡忡,从小到大他与其他人所被灌输的教育都是:有朝一日要反攻大陆,解救大陆同胞。不过随着几年前解除戒严、开放大陆探亲与旅游后,两岸和解的气氛让许多人乐观的不认为会有打仗的可能。而这近二个月来北京天安门广场前的群众集会,更让许多人认为,中共当局一定会顺应群众的要求,让中国如台湾一般在蒋经国晚年逐渐地走向民主化,但没有想到如今局势急转直下,甚至于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让他为无法预测的未来感到忧虑。

    于是,他乃动手写了几封信分别寄给父母亲、萧敏、妹妹小玉,以及已经失去联络已久的小芬,带着哀伤且悲愤的语气抒发了他对这一场发生在数千公里外的悲剧的情绪,另外也暗示着可能面对战争,而向他们先行道别。

    在收到回信时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父母亲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语气安抚着他的情绪;妹妹小玉则是温柔的劝他不必杞人忧天,并要他多保重自己;而小芬仍如以往一般没有回信,让他不禁感到怅然;最让他感到惊惧的是萧敏的回信她在淡雅的淡紫色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娟秀而充满悲伤的字:“再见了,,但愿在将行之际还能见你一面。敏笔六月十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小俞怎么想,问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事让萧敏这位对他一往情深的女子,竟然写了这么一封的分手信?

    一时之间,他每日坐立难安,总是趁着休息的时刻就抢在大伙儿之前去打电话给萧敏,甚至于还差一点和其他人起冲突。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每次当他打电话到萧敏家中时,若不是电话中就是响了半天没人接听,直到其他等着打电话的人不耐烦的催他时,他才悻悻然地挂了电话离开。而打到萧敏的公司,公司方面却说她已经在几日前离职了。

    所幸,这样的日子没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后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战备的等级也降了下来,显然是上级认为台海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战争不致于发生。这让许多人雀跃不已,但小俞却满面愁容地无心高兴,他一心只是期盼着能赶紧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好,天从人愿,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许是辅导长察觉到他这些日子以来不安的情绪,或是在信件检查时已经得知他和萧敏之间的事有蹊跷,因此特别帮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吧?

    因此,当小俞从辅导长手中接下了假单时,他十分真诚地向辅导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辅导长回了礼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想太多,好好休个假吧!”

    “谢谢辅导长!”小俞感激地再次向他行了个军礼后,才随着其他人拎起行李走出营区大门外。

    在营区外早已有好几部计程车守候着那些司机多是以往在这个师服役的常备士官长,退伍后就在营区附近订居下来,有的开店铺维生,有的则是开计程车,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营区内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息特别灵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车,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尽快赶到火车站好搭上中午十二点整的自强号快车赶回家中,无心和其他的同胞们与司机闲聊话当年,而且还有些痛恨他们的多嘴饶舌,使得车子行驶的速度如此缓慢。

    望着车窗外逐渐由郊区的田野景色,逐渐变成了市区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街景,他不禁想到在新兵训练中心时,萧敏特地从台北搭了几个小时的车来见他,两人也是如现在一样搭了一部计程车到市区约会的情景。

    小俞想到当时萧敏向他提到有人正在追求她,而小俞故意问她为什么要婉拒时,萧敏瞪了他一眼说:“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后娇羞而深情的脸。

    此刻更是让他感到深深的椎心之痛,“是的,我的确是个傻瓜!”他在心中对自己如此说道。

    真爱如机会,当它悄悄来临时,如果不伸手将它紧紧抓牢,就都将一去不复返!

    小俞十分懊悔当时为什么自己不给萧敏一个明确的回应,以博得她欢喜的嫣然一笑,就算是如今还是不得不分离,至少彼此都了无遗憾。

    然而,当时因为他的犹豫不决以至于没这样做,如今想再亲口当面补偿,是不是还来得及?小俞心中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怕只怕,在他好不容易总算赶到,萧敏已经离开了,并误以为他对自己不理不睬而含恨一生,那将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痛!

    只是这部该死的计程车还犹自龟速地缓缓行驶着,看着车内其他人与司机谈笑风生,小俞心中集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不觉间只觉得鼻头一酸,他赶紧将头又转向窗外,让迎面吹来的风将他眼角边悄然滑落的泪水带走,一滴滴的飘落于滚烫的柏油路面上,在六月的艳阳下蒸融于无形……

    第十三章往事只能回味

    在急驰了三个小时后,“自强号”终于抵达了终点台北站,由于下一班通往板桥的列车必须等三十分钟后才到达,小俞已无心多等,拎着行李就朝车站外走去,这时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让原本想在出站后直接招计程车的小俞,由于计程车的生意实在太好而招不到只得作罢。

    他望了望对街,二话不说就跨出大步爬上行人穿越天桥走去,雨势虽然大,但他也不如其他没有带伞的行人般用跑的,只是跨着军人的脚步稳健而快速地走着,任由滂沱大雨把自己淋湿,也稍稍浇熄与冷却自己原本一颗焦躁不安的心。

    终于走到了对街,他早已淋成了落汤卝一般地站在骑楼下,四周尽是撑着伞在等公车的人,由于是下课时间,绝大多数是穿着各色制服、背著书包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男生一群,女生一伙地各自在谈笑着,偶尔也有几对

    第 6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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