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淮来不及去想是谁推他，他现在只关心卫曦有没有受伤。
他挣扎着就想起来，“老婆，你有没有受伤？”
程天淮是背对着袁梓绵二人，可是卫曦确实正面正好看到这两个突然闯入她家里的这两个人，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尖声大叫，“老公，他们是谁？”
程天淮这时候也意识到了危险，他搂住卫曦就想滚到一旁，谁知袁梓绵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不等他动作，便一脸踩在了他的背上。
程天淮哪想到对方会这么用力，他根本支撑不住，结果扑通一声又砸在了卫曦的身上。
卫曦被压的喘不上气，一张脸憋的通红，艰难的说着，“快……放开……”
程天淮被踩的这一脚也不轻，他用力的想要挣脱，身体却纹丝未动。
他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气的怒吼起来，“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我一定让你们好看！”
“呦，语气倒是挺大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袁梓绵噗嗤一声笑出来，踩着他的那条腿没动，而是直接蹲下身来，用龙纹匕首拍了拍程天淮的脸。
袁梓绵的这个动作其实侮辱性极强，程天淮又是个十分要脸的人，他受到这种侮辱，自然不可能说出求饶的话来。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不然你们都走不出安全基地！”
“呵，威胁我？”袁梓绵沉下目光，凶狠的一把抓住了程天淮的头发，把他的脸扭到了自己的面前，“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么？现在我主动上门了，怎么样，程主任有没有惊喜到？”
“你是袁梓绵？”程天淮保持着十分扭曲的姿势，可听了袁梓绵的话后，他却立即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苦，反而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没错，我就是袁梓绵。”袁梓绵扯了扯嘴角，手上又用了两分力气，“说说吧，你把我家里人都关哪儿了？”
程天淮眼珠一转，双手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防止体重全部压在卫曦的身上。
“你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谈谈，怎么样？”程天淮一改方才暴怒的样子，十分平静的说道。
“放开吧，他们跑不了。”玄冥离渊及时出口说道，他可不想袁梓绵用这么亲切的动作和程天淮谈话。
袁梓绵自然是相信玄冥离渊的，闻言甩开了程天淮的头发，站起来后，也放下了踩在他背上的腿。
程天淮感觉自己背上的大山终于走了，他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连忙翻身倒在了一旁。
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后，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检查起卫曦的伤势来。
卫曦只是被压的上不来气，还有就是被他撞了那一下，其他的伤并没有。
知道卫曦没有事，程天淮这才放了心。他趁着把卫曦扶起来的功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等会儿我拖住他们，你趁机就跑出去叫人，知不知道？”
卫曦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她怕程天淮留下来会有危险。
“可是……”
“没有可是！只有你跑出去了，我才有可能获救，不然咱俩都跑不了！”程天淮这会儿异常冷静，他虽然也紧张，但是保护妻子的责任让他不得不坚强起来。
卫曦眼睛都红了，咬着牙微微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袁梓绵却忍不住打断了他俩，“行了行了，想什么呢？以为我聋了？说话声音这么大，我可听得一清二楚。放心吧，你俩谁也跑不出去，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吧。”
程天淮尴尬的老脸通红，他的声音明明小的几乎听不见，却没想到，袁梓绵听的一清二楚！
知道已经没有逃跑的可能，程天淮干脆大大方方的搂着卫曦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人，“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袁梓绵和玄冥离渊施施然的坐在他们对面，对程天淮的话感到好笑，明明是他们挑事，结果现在还好意思问她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程主任想必很清楚。我本就没有和你们最对的打算，结果你们欺人太甚！说吧，我的家人被你关在哪里。”
“什么家人，你说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根本没关你家人！”程天淮却不想说实话，还在和他们耍心眼。
“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你刚才带人闯入我家，说的话，我都一清二楚。咱们也不用打哑迷，你乖乖告诉我，我当你一条生路，不然，我找不到人，你们夫妻二人也可以结伴上路。”
袁梓绵最不耐烦这一来一往的勾心斗角，她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嘭的一声响，把这夫妻二人都吓了一跳。
程天淮的脸色更臭了，他想不到袁梓绵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她家中的谈话内容的，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对他不利罢了。
握了握卫曦的手，程天淮不甘心的说道，“让我说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觉得你还有能力提条件么？”玄冥离渊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看程天淮不顺眼，便也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程天淮缩了缩脖子，他下意识的躲闪，不敢直视玄冥离渊。他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好惹。
“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墨迹，我不介意先让你付出点儿代价！”袁梓绵敲了敲茶几，面色不善的提醒他。
可是程天淮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袁梓绵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是不开口。
袁梓绵是绝对不会妥协的，一但妥协，主动权便不在自己手中。
她眯了眯眼，抬手就甩出一道风刃，干脆利落的扎在了程天淮的大腿上。
“啊！”程天淮也没想到袁梓绵一言不合就动手，大腿上的伤口不大，但却很深。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半条裤腿，并且还没有停下的趋势。
“老公！”卫曦也被吓了一跳，她只看到袁梓绵动了动手腕，程天淮的大腿就突然出现了这么深的一道伤口。
她慌了神，下意识的就想去找止血的东西。
“坐下，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一刀就刷甩到哪儿去了。”袁梓绵冷冷的威胁道。
程天淮怕的浑身发抖，他到现在才清晰的感受到，异能者带给他的威胁，是多么的可怕。
程天淮来不及去想是谁推他，他现在只关心卫曦有没有受伤。
他挣扎着就想起来，“老婆，你有没有受伤？”
程天淮是背对着袁梓绵二人，可是卫曦确实正面正好看到这两个突然闯入她家里的这两个人，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尖声大叫，“老公，他们是谁？”
程天淮这时候也意识到了危险，他搂住卫曦就想滚到一旁，谁知袁梓绵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不等他动作，便一脸踩在了他的背上。
程天淮哪想到对方会这么用力，他根本支撑不住，结果扑通一声又砸在了卫曦的身上。
卫曦被压的喘不上气，一张脸憋的通红，艰难的说着，“快……放开……”
程天淮被踩的这一脚也不轻，他用力的想要挣脱，身体却纹丝未动。
他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气的怒吼起来，“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我一定让你们好看！”
“呦，语气倒是挺大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袁梓绵噗嗤一声笑出来，踩着他的那条腿没动，而是直接蹲下身来，用龙纹匕首拍了拍程天淮的脸。
袁梓绵的这个动作其实侮辱性极强，程天淮又是个十分要脸的人，他受到这种侮辱，自然不可能说出求饶的话来。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不然你们都走不出安全基地！”
“呵，威胁我？”袁梓绵沉下目光，凶狠的一把抓住了程天淮的头发，把他的脸扭到了自己的面前，“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么？现在我主动上门了，怎么样，程主任有没有惊喜到？”
“你是袁梓绵？”程天淮保持着十分扭曲的姿势，可听了袁梓绵的话后，他却立即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苦，反而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没错，我就是袁梓绵。”袁梓绵扯了扯嘴角，手上又用了两分力气，“说说吧，你把我家里人都关哪儿了？”
程天淮眼珠一转，双手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防止体重全部压在卫曦的身上。
“你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谈谈，怎么样？”程天淮一改方才暴怒的样子，十分平静的说道。
“放开吧，他们跑不了。”玄冥离渊及时出口说道，他可不想袁梓绵用这么亲切的动作和程天淮谈话。
袁梓绵自然是相信玄冥离渊的，闻言甩开了程天淮的头发，站起来后，也放下了踩在他背上的腿。
程天淮感觉自己背上的大山终于走了，他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连忙翻身倒在了一旁。
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后，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检查起卫曦的伤势来。
卫曦只是被压的上不来气，还有就是被他撞了那一下，其他的伤并没有。
知道卫曦没有事，程天淮这才放了心。他趁着把卫曦扶起来的功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等会儿我拖住他们，你趁机就跑出去叫人，知不知道？”
卫曦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她怕程天淮留下来会有危险。
“可是……”
“没有可是！只有你跑出去了，我才有可能获救，不然咱俩都跑不了！”程天淮这会儿异常冷静，他虽然也紧张，但是保护妻子的责任让他不得不坚强起来。
卫曦眼睛都红了，咬着牙微微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袁梓绵却忍不住打断了他俩，“行了行了，想什么呢？以为我聋了？说话声音这么大，我可听得一清二楚。放心吧，你俩谁也跑不出去，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吧。”
程天淮尴尬的老脸通红，他的声音明明小的几乎听不见，却没想到，袁梓绵听的一清二楚！
知道已经没有逃跑的可能，程天淮干脆大大方方的搂着卫曦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人，“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袁梓绵和玄冥离渊施施然的坐在他们对面，对程天淮的话感到好笑，明明是他们挑事，结果现在还好意思问她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程主任想必很清楚。我本就没有和你们最对的打算，结果你们欺人太甚！说吧，我的家人被你关在哪里。”
“什么家人，你说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根本没关你家人！”程天淮却不想说实话，还在和他们耍心眼。
“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你刚才带人闯入我家，说的话，我都一清二楚。咱们也不用打哑迷，你乖乖告诉我，我当你一条生路，不然，我找不到人，你们夫妻二人也可以结伴上路。”
袁梓绵最不耐烦这一来一往的勾心斗角，她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嘭的一声响，把这夫妻二人都吓了一跳。
程天淮的脸色更臭了，他想不到袁梓绵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她家中的谈话内容的，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对他不利罢了。
握了握卫曦的手，程天淮不甘心的说道，“让我说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觉得你还有能力提条件么？”玄冥离渊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看程天淮不顺眼，便也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程天淮缩了缩脖子，他下意识的躲闪，不敢直视玄冥离渊。他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好惹。
“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墨迹，我不介意先让你付出点儿代价！”袁梓绵敲了敲茶几，面色不善的提醒他。
可是程天淮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袁梓绵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是不开口。
袁梓绵是绝对不会妥协的，一但妥协，主动权便不在自己手中。
她眯了眯眼，抬手就甩出一道风刃，干脆利落的扎在了程天淮的大腿上。
“啊！”程天淮也没想到袁梓绵一言不合就动手，大腿上的伤口不大，但却很深。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半条裤腿，并且还没有停下的趋势。
“老公！”卫曦也被吓了一跳，她只看到袁梓绵动了动手腕，程天淮的大腿就突然出现了这么深的一道伤口。
她慌了神，下意识的就想去找止血的东西。
“坐下，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一刀就刷甩到哪儿去了。”袁梓绵冷冷的威胁道。
程天淮怕的浑身发抖，他到现在才清晰的感受到，异能者带给他的威胁，是多么的可怕。
他挣扎着就想起来，“老婆，你有没有受伤？”
程天淮是背对着袁梓绵二人，可是卫曦确实正面正好看到这两个突然闯入她家里的这两个人，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尖声大叫，“老公，他们是谁？”
程天淮这时候也意识到了危险，他搂住卫曦就想滚到一旁，谁知袁梓绵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不等他动作，便一脸踩在了他的背上。
程天淮哪想到对方会这么用力，他根本支撑不住，结果扑通一声又砸在了卫曦的身上。
卫曦被压的喘不上气，一张脸憋的通红，艰难的说着，“快……放开……”
程天淮被踩的这一脚也不轻，他用力的想要挣脱，身体却纹丝未动。
他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气的怒吼起来，“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我一定让你们好看！”
“呦，语气倒是挺大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袁梓绵噗嗤一声笑出来，踩着他的那条腿没动，而是直接蹲下身来，用龙纹匕首拍了拍程天淮的脸。
袁梓绵的这个动作其实侮辱性极强，程天淮又是个十分要脸的人，他受到这种侮辱，自然不可能说出求饶的话来。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不然你们都走不出安全基地！”
“呵，威胁我？”袁梓绵沉下目光，凶狠的一把抓住了程天淮的头发，把他的脸扭到了自己的面前，“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么？现在我主动上门了，怎么样，程主任有没有惊喜到？”
“你是袁梓绵？”程天淮保持着十分扭曲的姿势，可听了袁梓绵的话后，他却立即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苦，反而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没错，我就是袁梓绵。”袁梓绵扯了扯嘴角，手上又用了两分力气，“说说吧，你把我家里人都关哪儿了？”
程天淮眼珠一转，双手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防止体重全部压在卫曦的身上。
“你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谈谈，怎么样？”程天淮一改方才暴怒的样子，十分平静的说道。
“放开吧，他们跑不了。”玄冥离渊及时出口说道，他可不想袁梓绵用这么亲切的动作和程天淮谈话。
袁梓绵自然是相信玄冥离渊的，闻言甩开了程天淮的头发，站起来后，也放下了踩在他背上的腿。
程天淮感觉自己背上的大山终于走了，他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连忙翻身倒在了一旁。
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后，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检查起卫曦的伤势来。
卫曦只是被压的上不来气，还有就是被他撞了那一下，其他的伤并没有。
知道卫曦没有事，程天淮这才放了心。他趁着把卫曦扶起来的功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等会儿我拖住他们，你趁机就跑出去叫人，知不知道？”
卫曦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她怕程天淮留下来会有危险。
“可是……”
“没有可是！只有你跑出去了，我才有可能获救，不然咱俩都跑不了！”程天淮这会儿异常冷静，他虽然也紧张，但是保护妻子的责任让他不得不坚强起来。
卫曦眼睛都红了，咬着牙微微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袁梓绵却忍不住打断了他俩，“行了行了，想什么呢？以为我聋了？说话声音这么大，我可听得一清二楚。放心吧，你俩谁也跑不出去，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吧。”
程天淮尴尬的老脸通红，他的声音明明小的几乎听不见，却没想到，袁梓绵听的一清二楚！
知道已经没有逃跑的可能，程天淮干脆大大方方的搂着卫曦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人，“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袁梓绵和玄冥离渊施施然的坐在他们对面，对程天淮的话感到好笑，明明是他们挑事，结果现在还好意思问她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程主任想必很清楚。我本就没有和你们最对的打算，结果你们欺人太甚！说吧，我的家人被你关在哪里。”
“什么家人，你说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根本没关你家人！”程天淮却不想说实话，还在和他们耍心眼。
“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你刚才带人闯入我家，说的话，我都一清二楚。咱们也不用打哑迷，你乖乖告诉我，我当你一条生路，不然，我找不到人，你们夫妻二人也可以结伴上路。”
袁梓绵最不耐烦这一来一往的勾心斗角，她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嘭的一声响，把这夫妻二人都吓了一跳。
程天淮的脸色更臭了，他想不到袁梓绵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她家中的谈话内容的，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对他不利罢了。
握了握卫曦的手，程天淮不甘心的说道，“让我说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觉得你还有能力提条件么？”玄冥离渊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看程天淮不顺眼，便也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程天淮缩了缩脖子，他下意识的躲闪，不敢直视玄冥离渊。他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好惹。
“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墨迹，我不介意先让你付出点儿代价！”袁梓绵敲了敲茶几，面色不善的提醒他。
可是程天淮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袁梓绵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是不开口。
袁梓绵是绝对不会妥协的，一但妥协，主动权便不在自己手中。
她眯了眯眼，抬手就甩出一道风刃，干脆利落的扎在了程天淮的大腿上。
“啊！”程天淮也没想到袁梓绵一言不合就动手，大腿上的伤口不大，但却很深。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半条裤腿，并且还没有停下的趋势。
“老公！”卫曦也被吓了一跳，她只看到袁梓绵动了动手腕，程天淮的大腿就突然出现了这么深的一道伤口。
她慌了神，下意识的就想去找止血的东西。
“坐下，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一刀就刷甩到哪儿去了。”袁梓绵冷冷的威胁道。
程天淮怕的浑身发抖，他到现在才清晰的感受到，异能者带给他的威胁，是多么的可怕。
程天淮来不及去想是谁推他，他现在只关心卫曦有没有受伤。
他挣扎着就想起来，“老婆，你有没有受伤？”
程天淮是背对着袁梓绵二人，可是卫曦确实正面正好看到这两个突然闯入她家里的这两个人，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尖声大叫，“老公，他们是谁？”
程天淮这时候也意识到了危险，他搂住卫曦就想滚到一旁，谁知袁梓绵却根本不给他机会，不等他动作，便一脸踩在了他的背上。
程天淮哪想到对方会这么用力，他根本支撑不住，结果扑通一声又砸在了卫曦的身上。
卫曦被压的喘不上气，一张脸憋的通红，艰难的说着，“快……放开……”
程天淮被踩的这一脚也不轻，他用力的想要挣脱，身体却纹丝未动。
他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气的怒吼起来，“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把我放了！不然我一定让你们好看！”
“呦，语气倒是挺大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袁梓绵噗嗤一声笑出来，踩着他的那条腿没动，而是直接蹲下身来，用龙纹匕首拍了拍程天淮的脸。
袁梓绵的这个动作其实侮辱性极强，程天淮又是个十分要脸的人，他受到这种侮辱，自然不可能说出求饶的话来。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不然你们都走不出安全基地！”
“呵，威胁我？”袁梓绵沉下目光，凶狠的一把抓住了程天淮的头发，把他的脸扭到了自己的面前，“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么？现在我主动上门了，怎么样，程主任有没有惊喜到？”
“你是袁梓绵？”程天淮保持着十分扭曲的姿势，可听了袁梓绵的话后，他却立即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苦，反而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没错，我就是袁梓绵。”袁梓绵扯了扯嘴角，手上又用了两分力气，“说说吧，你把我家里人都关哪儿了？”
程天淮眼珠一转，双手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防止体重全部压在卫曦的身上。
“你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谈谈，怎么样？”程天淮一改方才暴怒的样子，十分平静的说道。
“放开吧，他们跑不了。”玄冥离渊及时出口说道，他可不想袁梓绵用这么亲切的动作和程天淮谈话。
袁梓绵自然是相信玄冥离渊的，闻言甩开了程天淮的头发，站起来后，也放下了踩在他背上的腿。
程天淮感觉自己背上的大山终于走了，他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连忙翻身倒在了一旁。
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后，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检查起卫曦的伤势来。
卫曦只是被压的上不来气，还有就是被他撞了那一下，其他的伤并没有。
知道卫曦没有事，程天淮这才放了心。他趁着把卫曦扶起来的功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等会儿我拖住他们，你趁机就跑出去叫人，知不知道？”
卫曦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她怕程天淮留下来会有危险。
“可是……”
“没有可是！只有你跑出去了，我才有可能获救，不然咱俩都跑不了！”程天淮这会儿异常冷静，他虽然也紧张，但是保护妻子的责任让他不得不坚强起来。
卫曦眼睛都红了，咬着牙微微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袁梓绵却忍不住打断了他俩，“行了行了，想什么呢？以为我聋了？说话声音这么大，我可听得一清二楚。放心吧，你俩谁也跑不出去，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吧。”
程天淮尴尬的老脸通红，他的声音明明小的几乎听不见，却没想到，袁梓绵听的一清二楚！
知道已经没有逃跑的可能，程天淮干脆大大方方的搂着卫曦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善的看着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人，“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袁梓绵和玄冥离渊施施然的坐在他们对面，对程天淮的话感到好笑，明明是他们挑事，结果现在还好意思问她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程主任想必很清楚。我本就没有和你们最对的打算，结果你们欺人太甚！说吧，我的家人被你关在哪里。”
“什么家人，你说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根本没关你家人！”程天淮却不想说实话，还在和他们耍心眼。
“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你刚才带人闯入我家，说的话，我都一清二楚。咱们也不用打哑迷，你乖乖告诉我，我当你一条生路，不然，我找不到人，你们夫妻二人也可以结伴上路。”
袁梓绵最不耐烦这一来一往的勾心斗角，她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嘭的一声响，把这夫妻二人都吓了一跳。
程天淮的脸色更臭了，他想不到袁梓绵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她家中的谈话内容的，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对他不利罢了。
握了握卫曦的手，程天淮不甘心的说道，“让我说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觉得你还有能力提条件么？”玄冥离渊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看程天淮不顺眼，便也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程天淮缩了缩脖子，他下意识的躲闪，不敢直视玄冥离渊。他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好惹。
“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墨迹，我不介意先让你付出点儿代价！”袁梓绵敲了敲茶几，面色不善的提醒他。
可是程天淮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袁梓绵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是不开口。
袁梓绵是绝对不会妥协的，一但妥协，主动权便不在自己手中。
她眯了眯眼，抬手就甩出一道风刃，干脆利落的扎在了程天淮的大腿上。
“啊！”程天淮也没想到袁梓绵一言不合就动手，大腿上的伤口不大，但却很深。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半条裤腿，并且还没有停下的趋势。
“老公！”卫曦也被吓了一跳，她只看到袁梓绵动了动手腕，程天淮的大腿就突然出现了这么深的一道伤口。
她慌了神，下意识的就想去找止血的东西。
“坐下，不要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下一刀就刷甩到哪儿去了。”袁梓绵冷冷的威胁道。
程天淮怕的浑身发抖，他到现在才清晰的感受到，异能者带给他的威胁，是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