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穿越后的悠闲生活 作者:肉书屋

    言情 穿越后的悠闲生活第13部分阅读

    一下,登时咳的不行。

    紫嫣抬眼偷偷瞄了眼顾山,又低了头去,元秋见状心里闷笑不已,虽不知道他俩人刚才发生了什么,但瞧这二人的神情,元秋也猜了个不离十。紫嫣虽大元秋两岁,但因她天真烂漫,元秋总把她当自己妹妹般疼爱她。一直以来元秋都羡慕紫嫣的率真洒脱的性格,却是第一次从紫嫣脸上瞧到羞怯这个神情。

    元秋见紫嫣有些不自在,便问顾山道:“哥哥怎么自己到这来了?可是把夏哥哥丢下了?”

    顾山笑道:“他在书房里看书,我见他读得认真不便打扰,便偷空出来瞧瞧妹妹。”

    元秋忙道:“哪有把客人丢下,主人自己跑出来的道理,哥哥还不快回去。”顾山忙起来应了,元秋又喊碧儿装匣子点心之类的吃食,叫小丫头跟在顾山后面提了送去书房。

    紫嫣见顾山走了,才舒了口气。元秋叫人在门口守着,自己则拉着紫嫣脱了鞋爬到席子上,跟泉哥和妞妞滚到一起,四个人拿着布偶也不知道闹腾了多久,后来居然都在席子上迷瞪着了。丫鬟们也不敢惊了几人,忙拿薄被给他们盖了。直到了晚饭时分,李氏还不见元秋带紫嫣过来,便打发张妈妈从上房来叫。谁料张妈妈一进屋就见元秋和紫嫣一人搂着一个小的睡着正香,便轻轻叫了她两个起来,又笑着骂了两句不成体统,才叫丫鬟们打水来替二人梳洗。

    两个小家伙听见走动声,也都醒了过来,奶娘们也赶紧伺候两个小的梳洗,登时房里闹的不行。两个小孩洗漱倒花费不了多少时间,一会功夫就都收拾完了,张妈妈见屋里吵得紧,就先打发两个奶娘抱着泉哥和妞妞先去了上房。

    元秋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紫嫣之前因来做客,便梳了繁琐的发型,她又怕被母亲发现自己在别人家里贪玩睡着了,赶紧叫小桃帮她还梳那样的头。元秋见紫嫣皮肤白皙,便想起自己新打的首饰,便从首饰匣子里取了一个红水晶的发簪出来递给紫嫣道:“姐姐看这个。”

    紫嫣拿手里细瞧了,才笑着问她道:“这簪子上的水晶和你那日送与我的差不离,也是从那番外婆子那里买的?你这簪子的花纹打的好看,和这颗水晶正好相配。”

    元秋笑着帮她簪到头上笑道:“姐姐皮肤白皙,是最趁这个颜色了。”紫嫣忙推辞了一番,见元秋执意要送给自己,方才笑道:“前些日子你送的水晶我还没回礼,这回又从你这拿了好东西回去了。”

    元秋笑道:“你成日里送各样的首饰给我,就不许我送你两件了?”

    紫嫣见她如此说,便笑着谢了她,张妈妈看到了时辰,忙催着两人去上房,紫嫣先央了沈妈妈和元秋两人不要将睡着之事讲给她母亲听,方才挽着她的手一起去了上房。

    李氏见她俩来了,忙叫人摆饭,紫嫣没见泉哥和妞妞,便去问李氏。李氏笑道:“已经叫奶娘抱回屋去吃饭去了,你吃你的,不必管他们。”

    元秋见紫嫣一脸失望的表情,便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泉哥和妞妞,不如来我家多住几日,我也好有个伴。”

    紫嫣听了忙满怀希冀的看着夏夫人,起初夏夫人还不同意,后来李氏笑道:“都是自家孩子,怕什么,就让她和秋儿顽上几日罢。回想我们两人小时候,也同吃同住好一阵子呢。”夏夫人想起年幼时光,感叹的一番,才应允了紫嫣。只是少不得嘱咐了她一番,又叫人回府去把紫嫣的衣裳之类送些过来。

    夏子息在外面大厅吃过饭正在吃茶,里面就有家人报说:夏夫人准备回府了。夏子息听了忙去等夏夫人出来,却不见紫嫣踪影,这才知道她要留下几日。夏子息便让丫鬟扶了夏夫人上了车,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夏夫人回府后,便打发夏子息回去梳洗了早些睡觉,明日好去上学。夏子息见天色还早,就陪着夏夫人多坐了一会才从上房出来。因夏子息喜欢清静,所以选了一处清幽的屋子做居所,只不过路程稍微远了些。夏子息因贪图路近,便想从上房附近的竹林穿过去,谁知刚走了一半,就听两个小丫鬟在水边说话。因夏子息认出那两个丫鬟是今日一起跟着去顾府的,便有心想听她们说什么,便悄声藏到假山后面。

    这两个丫鬟一个唤作梅香一个唤作彩英的,算是夏夫人身边的二等丫头。夏子息听梅香笑道:“我瞧夫人今日问顾家三姑娘的八字,可是相中了她?”

    那彩英笑道:“可不是,那顾家三姑娘样样都是好的,想必夫人心里早就中意了。你没见夫人瞧见顾三姑娘的八字同我们家少爷正好相合后喜不自禁?”

    梅香笑道:“可不是,只是那三姑娘还小些,若是定下来恐怕还得两三年呢。”

    彩英道:“这关你什么事?你急什么?”

    梅香笑她道:“我不过是跟着白操心罢了。倒是你,夫人早就说以后要把你拨给少爷的,我猜你心里可是急了吧?想快点把少奶奶娶进来,你好能当上姨奶奶。”

    彩英闻言不禁恼羞成怒,啐了她口道:“坏透了的小蹄子,什么话你都混说。”

    夏子息起初见她俩之前说元秋八字之事,又晓得母亲对元秋中意,心里不禁有些喜悦。想他十二三岁的年纪,见过的女孩子统共就那几个,而元秋却是自幼相熟,脾气秉性又都知道,自然与他人不同。夏子息忙定了神听了下去,这才知道此事只不过是先随口一提而已,并未真正定亲。心里便有些焦躁起来,又想到若是任这两个丫头混说,到时候被那些人传了出去岂不是有损元秋闺誉。夏子息正想喝住她们,谁料那两个说的越发不堪,登时夏子息红了脸骂道:“什么人在这里浑说,还不赶紧滚出来?”

    梅香和彩英正说的起劲,就听见假山后面一声怒吼,登时吓得没了魂,连滚带爬的了过来,却见是夏子息满脸怒容的立在那,两人忙不迭的爬到夏子息脚边磕头哭着叫饶命。夏子息心里恨她俩言语污秽,不由得骂道:“这些话也是你们浑说的?在夫人身边也有些年头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你们不知道?”

    那两个丫头哪里还敢多言语,只能哭着磕头,夏子息原本想就此算了,但细一想,毕竟涉及元秋的名声在里面,却不能马虎,叫喊了人过来将她二人捆了送到夏夫人那去。

    子息送礼(修改)

    夏夫人正在屋里吃茶,就见夏子息叫人捆了两个丫头进来,那两个丫头见夏夫人忙哭着跪倒在地上,却不敢擅自开口。夏夫人晓得夏子息向来极少理会这些丫头的,如今却满脸怒容的提了她俩进来,想必这两个人必是犯了什么大错。

    夏夫人瞧了她俩几眼却不先审问她们,只管自己拿茶来吃,夏夫人贴身大丫鬟度其意思,便使了眼色让屋里立着的小丫头们都出去了。夏夫人这才开口道:“说吧,你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事?”那两个丫头哪里敢开口,只是低头哭个不行。直到夏夫人听的心烦,拍桌怒道:“我问话没听到吗?”

    梅香、彩英两个被夏夫人刚才拍桌的响惊了一下,顿时都把泪水收回去了,忙低头把刚才说的话一五一十说了。夏夫人听了,不禁气的浑身发软,指着她俩骂道:“混账东西,这话也是浑说的?”

    那两个丫头见夏夫人发火忙磕头哭着求饶。夏夫人待下人一直宽厚,若是打碎什么物件或者偷个嘴之类的,夏夫人倒不会真的罚她们。但是此事涉及元秋的闺誉和夏子息的名声,自然含糊不得。因此便叫了管家媳妇来,吩咐将梅香、彩英两个都打上四十板子,再叫人牙子将她俩卖的远远的。

    梅香和彩英听了顿时慌了,四十板子打下去,哪里还有命在,忙不停的磕头求夫人饶命,夏夫人见她俩那样心里也觉得不落忍,便扭了头去骂管家媳妇道:“还不快带了她两个出去?”

    管家媳妇忙喊了两个婆子进来,将她二人拖到外面去用破布堵了嘴,狠狠的打了四十板子,登时两个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管家媳妇见她俩这样也觉得可怜,但夏夫人下了命令,她也不敢违背,只叫人赶紧喊了人牙子进府来。管家媳妇也不管人牙子要钱,白将两个大姑娘送给他,又送了些银两给他权当梅香和彩英的药费钱,只嘱咐人牙子要将两人卖的远远的才好。人牙子白得了两个姿色不差的姑娘,又白得了银子,忙高兴地应了,叫人用门板将两人抬走了。

    夏府的下人见两个昨日还是有些脸面二等丫鬟,只不过因为说了几句闲话就落得了今天这个下场。顿时府里人人自危,那些喜欢乱嚼舌根的丫鬟婆子们都吓的不行,整日都小心翼翼的,就怕被打了板子赶出去。夏府下人自此消停了好一阵子,夏夫人这才满意了。

    夏子息因听了关于元秋的事,心里便不像以前那么平稳了,每日翻来覆去总是想着元秋。终于隔了几日夏子息便想了个看紫嫣的借口来了顾府,当丫鬟来通传的时候元秋只以为夏子息是思念妹妹,便携着紫嫣到上房去。

    士衡一早便来了府里,跟着顾山读了会子书便觉得腻歪,拉了他道:“我们去街上逛逛?”

    顾山道:“先生布置的文章你做完了?”

    士衡笑道:“我昨日就写完了,反正文章后日先生才看,你明日写也不迟。”

    顾山听了只得和士衡一起往出走,刚绕过园子,就见元秋和紫嫣穿了见客的衣裳出来,便都笑着问道:“妹妹这是做什么去?”

    元秋笑着说:“丫头来回说夏哥哥来了,母亲叫我带紫嫣到上房去。刚才紫嫣还在和我说家里这个那个,我还笑她。想不到子息哥哥更是个离不开妹妹的,紫嫣才来我这住了两日,子息哥哥就赶来看她了。”

    士衡笑道:“你听他浑说,他又不是顾山,怎么会粘着妹妹不放?”

    顾山听了忙啐他道:“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士衡笑着摆手道:“也罢,我今日本是想叫你哥哥逛街去,子息来了正好一起去。”

    元秋听了忙叫道:“哥哥们要去哪里玩?我也想去。”

    士衡笑道:“你才出去了几日就又想出门,还是好生在家里呆着罢,我买糖回来给你吃。”

    紫嫣在一边听了不住的捂嘴笑,元秋瞪了眼士衡道:“我又不是妞妞,才不会吵着要糖吃。”说罢,拉着紫嫣就往上房走,也不去理士衡。士衡见状不禁哑然失笑,只得跟在她们后面。

    夏子息见到紫嫣果然没太多话说,只不过是嘱咐她要守规矩之类,士衡跟顾山在旁边听了一会便觉得不耐烦,便起身和李氏告了罪,两个人架着夏子息就出了顾府。

    三个人顺着街道走走逛逛,无非是进一些热闹的铺子,看一下玩意多的小摊,士衡看见精致的小玩意就买上一个。有时候顾山和士衡看中一样的东西同时伸手去拿,士衡怕顾山先抢去每次都先把他挤到一边,自己看中了东西便紧紧攥着不撒手,顾山晓得士衡买来也是送给元秋玩的,也不跟他争抢,乐的让他付钱去。

    夏子息见这两人每逛一个铺子都似真似假的抢些玩意,不由的都笑着摇头一番,自己在柜台上挑拣起来,顾山见夏子息拨弄了半天捡了两个簪子出来,便笑道:“你怎么开始买这玩意了?可是看上哪家姑娘了?”

    夏子息闻言不禁涨红了脸,忙低头道:“我给妹妹买的,你休要浑说。”

    顾山一听,便想到了紫嫣的面庞,自己先把脸红了一下,也低头去摸了把簪子在手心里。几个人转了一下午杂七杂八买了许多东西,才各自回家了。

    顾山这回买了许多东西,回院子里将东西分了两份出来,分别拿匣子盛了。顾山本想叫丫鬟送去,又担心她们嘴笨说不清楚,便亲自携了匣子去了元秋的院子。紫嫣自从来顾府后便和元秋同吃同住,如今顾山不好直接擅入元秋的院子,只得让丫鬟进屋去通报一声,自己则在外面等候。

    元秋正在屋里和紫嫣绣荷包,听说顾山来了,便笑着出去亲自迎了顾山进来。紫嫣见状也起了身,待顾山进来后先行了个礼,慌得顾山忙还了个礼。

    元秋笑道:“哥哥出去买了什么好顽的回来?”顾山忙把匣子递给她道:“一些玩意,有竹子编的蝴蝶,有竹签搭建的亭台楼阁之类的。”说着又递给紫嫣一个匣子道:“这是给紫嫣妹妹的。”

    紫嫣红着脸接过来给顾山道了谢,顾山瞧见紫嫣绯红的脸庞便不由得搔着头傻呵呵的笑个不停。他自己乐的正欢不料一瞥眼看到元秋眼中带笑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噌的红了脸,忙找了个借口匆匆忙忙的走了。

    元秋见哥哥走了,只低了头装作没看见紫嫣的不自在,坐在桌边把自己匣子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样样的给紫嫣看了,又挑了几个有趣包好和紫嫣笑着说:“我去给泉哥和妞妞送两个玩意过去,姐姐一起过去吗?”

    紫嫣摇头道:“天气热,我懒怠着动,妹妹自己去吧。”

    元秋闻言便叫碧儿洗了冰过的瓜果进来,自己则出了院子。紫嫣见屋里没人,便打开顾山给她的匣子,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翻开,见匣子底下摆着一支镶嵌着紫色宝石的蝴蝶簪,紫嫣见了不禁手抖了一下,脸上一片红烧,忙慌乱的关了匣子的盖子。

    士衡和顾山逛完街便直接回了郡王府进了自己院子,待梳洗完毕,换了家常的衣裳。士衡约莫着差不多快到了晚饭时辰,先径直去了老王妃的院子,祖孙两个说了好一会子话,老王妃才笑道:“你母亲一天没瞧见你了,你去她那看看去。”

    士衡忙笑道:“那老祖宗一会等我过来吃饭。”老王妃笑道:“我今儿吃素,你好生跟着你母亲吃饭去,不必来这。”士衡笑道:“不碍,我跟着吃粥就好。”说着出来去了郡王妃的院子。

    刚一进院门,士衡便听到从屋里传出一阵笑声来,士衡不禁扬了扬眉头,心里暗暗觉得稀奇。两年前自从那樵夫之女进府后,郡王妃就鲜有笑容,更别提说这种大笑了。士衡只当是郡王妃有了什么喜事,忙笑着快步进了屋。

    一进屋,士衡便瞧见父亲的姬妾侧妃之类都在,心下不由得有些奇怪,先上前给郡王妃请了安,便在下首坐了。郡王妃拉着他道:“怎么还没叫人就坐下了,快来见你姨娘。”说着招手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叫到跟前和士衡说道:“这是你表舅妈的妹妹。”

    士衡从来没听说过这门子亲戚,只见有个穿着黄衫的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孩怯生生的冲着自己福了一福,士衡只得起身行了个礼道:“姨母!”

    话音刚落,就听立在门口的樵夫之女王氏冷笑道:“世子叫错了,您该叫她吴姨娘,而不是姨母。”

    郡王妃闻言喝道:“这里哪有你开口的份,到底懂不懂规矩?”王氏听了冷哼了声撇了撇嘴,不再言语。士衡听这话头,心里有些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母亲为父亲新纳回来的妾室。想到此,士衡不觉得有些奇怪,母亲向来为父亲的姬妾吃睡不下,尤其是那王氏更是常常闹得全府鸡犬不宁。母亲每日都恨不得把所有姬妾都打出去,怎么今日自己还请回来一个?

    士衡坐着说了两句话,也把那新来的吴姨娘打量了两下,只见她长的十分娇美,虽然已经及笄了,但身上总是有一团天真的孩童气。士衡想着这女孩也不过大自己二三岁,如今却要来做自己父亲的妾室,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勉强陪着郡王妃说了几句话便去了老王妃的院子吃了晚饭便回了屋。士衡想到郡王妃屋里那堆闹哄哄的侧妃侍妾之类的便觉得头疼,自己呆坐了一会,就去找了个紫檀木匣子来,把白天买好的东西一样样的放进去,待都整理利索了,才梳洗了睡下。

    紫嫣在顾府住了也有几日,夏子息央了夏夫人的同意第二日便带人来接紫嫣回府。紫嫣见兄长来了先去上房陪着说了会话,便先告罪回来收拾东西。约莫过了两刻钟,夏子息估摸着紫嫣快收拾完了,便和元秋笑道:“不知紫嫣收拾好了没有?不如元秋妹妹带我去你院子门口等她会子?”

    元秋笑着起身说道:“子息哥哥真真是疼爱紫嫣姐姐。”夏子息闻言只笑着,跟着元秋一路往回走去。夏子息一边走一边找些话来说,走到半路瞧见四边没有人,便掏出一个匣子递给她道:“妹妹照顾紫嫣这么些日子,这权当是哥哥的谢礼。”

    元秋闻言忙推道:“子息哥哥这说的什么话?我和紫嫣姐姐姊妹情深哪里需要谢礼?哥哥这样不是硬把我和紫嫣姐姐生分了吗?”

    夏子息本就是随便找的借口,听她这样说便不知道如何接口,因在半路上,他又怕人瞧见,忙慌乱的塞她手里道:“反正你收着就是了。”

    元秋见他脸色羞赧神情慌乱忽的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觉得尴尬不已。夏子息本来就心虚又怕元秋拒绝礼物忙一溜烟跑了。元秋见状不禁傻了眼,只能摇了摇头往自己院子方向去。元秋只想着夏子息的举动,却没瞧见士衡一直在不远处阴着脸看着她。

    士衡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起恢复日更!

    啊啊啊,士衡,你就是个傲娇受!  紫嫣看着丫头婆子收拾好了东西,便带着她们出了院子。一出院门,就瞧见夏子息坐在院子外面的凉亭里,紫嫣笑着迎上去问道:“哥哥怎么到这里来接我?”夏子息哪好意思和妹妹说缘由,便支吾过去又转头吩咐婆子们把包袱放车上去,自己则携了紫嫣去上房辞别。

    兄妹两个刚走了没两步路便瞧见元秋远远的走了过来,紫嫣忙紧走了几步上前拉住元秋笑道:“这么热的天,你怎么又走过来了?我这就要去上房呢。”

    元秋笑道:“我这还有东西要送给姐姐,姐姐先坐旁边等我会子,我拿了东西就出来。”紫嫣听了忙推辞了一番,元秋只笑着叫人扶她到一边的亭子歇息。元秋回了屋子随手把夏子息塞给她的匣子放到一边,自去柜子里拿了个新的匣子出来把李氏送来的新样式的珠花、绢花一样挑了几枝放了进去盖上盖子,便急急的抱了匣子就要往外走。谁知因元秋身体转的急,袖口正好拂到放在桌上的匣子上,那匣子哗啦的一声摔在地上,一支簪子从里面滚了出来。

    元秋看见倒地的匣子才想起来这是夏子息送给自己的东西,她只当夏子息送的是什么平常玩意,却没想到是个簪子。元秋隐约猜到夏子息送礼物给自己意思,却没想到他会直接送簪子,这个充满暗示性的礼物顿时让元秋没了主意。

    那簪子滚到元秋脚下便停了下来,元秋寻思了一会便弯腰将簪子捡了起来,伸手要把送给紫嫣的匣子打开,把那簪子放到绢花下面,这才又合了匣子,急急忙忙地出去找紫嫣。

    顾山在屋里写文章,下人来报说夏子息来接紫嫣回府。顾山闻言不由得心里一紧,暗暗埋怨夏子息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忙叫人服侍自己换了见客的衣裳就急忙忙的出门去上房。顾山因心急,走也快了些,冷不防和刚要进来的士衡撞到了一起,差点打翻士衡手里的檀木盒子。

    士衡忙护着手里的盒子瞪顾山道:“你急急忙忙要做什么去?”

    顾山道:“子息来接他妹子来了,我去前面陪一陪。你来了正好,和我一起同去。”

    士衡听了冷哼了声进屋坐下撇了脸道:“我不去。”

    顾山听了隐约觉得奇怪,但却来不及细想,只得说:“那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

    士衡听了犹豫了片刻,觉得若是不去倒显得自己小气了。士衡忙叫了顾山一声,自己转身把檀木盒子放到桌上,急忙跑出去追上顾山一起出了院门。两个人出来还没走多远,就看见元秋三人的身影。顾山忙撇下士衡,上前去和夏子息打了招呼,又装模作样的客套的问了紫嫣一番。紫嫣见了顾山又自主的脸红了起来,她又怕旁人看出自己心思来,只得佯装镇定的一一回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倒让元秋插不上话,慢慢地倒便把元秋甩到身后了。

    夏子息跟着后面却没心思注意到紫嫣和顾山身上,心里仍为自己刚才送出的簪子忐忑不安,不住的用眼角偷偷瞄元秋。元秋感觉到夏子息的目光,只觉得有些尴尬无比,便佯装不知扭了头去看路边的花。

    士衡则因撞见夏子息送元秋东西,胸口便堵了一口气在那。此时他又感觉出元秋和夏子息之间气氛异常,心里不免慌乱起来,只一心留意他两个,哪里还管的上顾山和紫嫣二人。

    几人各怀心思都自顾想着自己的,都没察觉出别人的异常,直到到了上房后,几人才都收敛了心思摆出笑容来。李氏把紫嫣拉到身边说了好一番话,又问婆子们车马准备好了没,这才亲自把紫嫣送到院门口,看着她坐上轿子,才回了屋子。

    紫嫣一走,元秋顿时觉得自己孤单了许多,脸上未免有些落寞。士衡看元秋神情恹恹地,只当她是为了夏子息,心里愈加觉得烦闷。顾山恍惚了一阵才省过神来,转了头招呼元秋、士衡两个回屋。元秋笑着摆手回绝道:“我回屋躺回去,哥哥们去看书罢。”

    顾山怕元秋闷坏了,忙哄他说:“士衡给你带了好东西,去哥哥屋里瞧瞧去。”

    士衡闻言刷的红了脸,僵硬的扭过脖子去,只小声嘟囔道:“哪个带好东西给她了?”

    元秋自幼和士衡闹惯了,见他那副样子便忍不住逗他道:“我还以为士衡哥哥带好玩意给我了呢?谁知是哥哥糊弄我顽的。”说着便有意摆出一副落落寡欢的样子。

    士衡撇见元秋的神情,又觉得心疼,忙松了口说:“我逗妹妹顽的,给妹妹带了好大一盒子东西呢。”

    元秋见士衡又急又臊的神情,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士衡这才知道上了当,心里虽因元秋开心而一喜,脸上却忍不住瞪了元秋一眼,把脸撇到一边不去瞧她。元秋瞧着士衡气鼓鼓的脸十分想去捏他的脸,便推了顾山一下道:“哥哥快去捏士衡哥哥脸上的包子。”

    顾山细细打量了士衡一番,见他的表情果然像个圆滚滚的包子,便笑着伸手去掐,士衡哪里肯让他掐到,忙弯腰闪了过去。两个人打打闹闹往前跑着,元秋跟在后面看着他俩笑个不停。

    士衡见元秋笑的开心,自己心里的郁结之气也散了大半,和顾山闹了一回便收了手,陪着元秋说着话一路去了顾山的院子。

    士衡进屋先取了他的檀木盒子来,献宝似的捧到元秋旁边的小桌上,又打开盖子让她瞧里面的东西。元秋粗略的看了一眼,似乎比顾山之前给她的还要多上许多,便笑着问他到底买了多少东西回来。士衡哪里在乎这些,只催她看那些玩意。

    顾山见士衡笑嘻嘻的站那献宝,忙拉着士衡在一边坐了,又叫人端茶上来。元秋忙笑着叫人拿了本书塞给士衡和顾山去看,不让他俩烦自己。

    元秋低头看了大半盒的东西,觉得有些口渴,便抬头去拿茶,冷不防见元容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登时唬出一身汗来。

    顾山、士衡两个听见元秋叫声忙抬起头来,也都瞧见元容在门口站着。元秋忙站起来笑道:“姐姐来了怎么也不吱一声,倒唬了我一跳。”

    元容笑着进来给士衡、顾礼两人行了礼,又和元秋隔着桌子坐了,方才说道:“我听人说紫嫣妹妹今日回府,便想出来送她一送,谁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我难得出了院子又瞧着今儿天气好,便想去妹妹院子顽一会子。谁知我路过园子的时候,听洒扫上的丫头说远远的瞧见妹妹和哥哥一起来这了,我这不就跟着寻来了。”

    元秋笑道:“姐姐可是有一阵子没出院子了,我问了母亲两次,母亲只说姐姐身上不爽利,在屋里歇着呢。我本想去瞧姐姐,却又怕姐姐养病期间不爱见人,便没过去。”

    元容忙说:“我倒想让妹妹过去来着,只是怕过了病气给妹妹,便没敢使人去请,如今身上大好了才敢出来。”

    元秋笑道:“既然姐姐大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姐姐若是想吃什么,只管打发丫头去我那要去。若是我那没有,就去母亲那拿,横竖母亲那是什么都不缺的。”

    元容笑着和元秋客气了一番,又问顾山道:“怎的哥哥今日没和世子哥哥去上学?”

    顾山只低着头看书却不回话,元秋忙笑道:“如今哥哥学做文章,每上一天学先生便给一天时间在屋里做文章。”

    元容闻言便瞅着桌子那盒子笑道:“怪不得哥哥如此有空,还到外面买了这么多玩意给妹妹。”说着便伸手去拿盒子里的玩意,却不料一眼看见盒子旁边放着的印有南平郡王府字样的小金锁,她便收了手拿了那金锁过来摩挲道:“原来世子哥哥府上用的都是金锁,我以前也见过别处用过一个金锁,只是没这个小巧精致。”

    士衡闻言便抬头笑道:“锁盒子的东西,能有多大。”

    元容听了忙笑着问他府里还用些什么别处没有的东西,士衡只说没什么稀奇的用物,也不过是些平常东西而已。元容哪里信这个,只追问个不停,直到把士衡问烦了,冷了脸下来,元容才明白自己造次了,忙起身给士衡赔礼。士衡见元容给自己赔礼,倒像是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只得胡乱应付过去,便躲在内室去看书。

    元容见士衡不高兴,自己也没了精神,陪着元秋坐了会,又偷眼去瞧盒子里的东西,只觉得里面都是郡王府的宝贝,便有心想拿过来瞧。

    元秋见元容眼神只往盒子里飘,哪里会不晓得她的意思。若是平常顾山买的东西送给元容几样倒是没什么,只是偏生这东西是士衡送来的。士衡脾气最为古怪,但凡他送给元秋的东西,是不许元秋送给旁人的,即使连妞妞和泉哥都不成。

    前几个月元秋看士衡送来的糖人好玩,便叫人给妞妞送去。谁知这事让士衡知道了,便把卖糖人的小推车都买了回来,拿去非要和妞妞把元秋的糖人换回来不可。妞妞拿着糖人玩的正高兴,死活不肯换,士衡好说歹说愣是把糖人抢了回来,弄得妞妞不高兴了好一阵子。

    元秋见妞妞不开心,少不得说了士衡两句小气。倒是后来顾山和元秋说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士衡和卖糖人的老头描绘了元秋的身量,叫他照着做的,元秋这才知道士衡为何如此在意那糖人。因士衡为此怄气不理元秋,元秋只得亲手做了几个菜给士衡端来,让他吃的高兴了这才取得了他的原谅。只是从那以后,元秋再不敢把士衡送的东西轻易送人了,就怕士衡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元容坐着瞄了半天,心里暗忖元秋为何还不送东西给她。元秋佯装不知,左说右说偏不提此话,元容坐了一会子便觉得没意思,只得起身和顾山、元秋两个告辞了。

    士衡在屋里听见元容走了,忙奔出来看那盒子里的东西,后来发现一样没少才抿着嘴笑着坐下了。元秋见他那孩子气的脾气,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去南京

    元秋睨了士衡一眼道:“士衡哥哥越发小气了。”士衡听了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教育元秋道:“我送你的东西,你若是不喜欢砸烂了也不许与旁人。”

    元秋抿嘴笑着说:“若是我真砸烂了,恐怕士衡哥哥非得找我算账不可。”士衡听了洋洋得意道;“妹妹知道就好。”

    元秋见他这样,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只得笑着应了。元秋看完士衡送的东西,就要回屋子去睡觉,士衡忙道:“左右没甚么要紧的事,妹妹多坐会说说话。”

    元秋忙摆手道:“罢了罢了,不耽误你们做文章,等做的不好了先生要骂的。到时候不要反而叫先生把我也骂一顿。”

    士衡想到自己文章还没做完也只得罢了。顾山见元秋走了,才想起来士衡早上一脸的怒气,遂问他说:“你今儿刚来的时候谁冲撞了你不成?怎么气成那样子。”

    士衡见顾山问起,便想到夏子息送元秋匣子的事情,脸上瞬间便黑了一半,便想和顾山斥责夏子息私下相授元秋东西一事不合体统,但是忽的又想到自己还不是整日塞给元秋各式玩意。士衡想了一番又心里辩解道:那夏子息如何和我相提并论,我与元秋妹妹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彼此的物件早不知互相存了多少去,就是送些玩意给她也是没什么的。而夏府虽说和顾府是世交,但两人从小到大统共也没见上几面,哪里就能随便送东西了?

    士衡兀自在那想着,顾山见他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还自己偷偷笑了会子,越发觉得不正常,便盯着他看个不停。士衡自己想了一会子,猛然发现顾山在跟前直勾勾的看自己,冷不防吓了一跳,当即作势要踹:“你蹲在这里做什么?倒唬了我一跳。”

    顾山笑嘻嘻坐在一边问:“你到底寻思什么呢?到底早上谁给你气受了?”

    士衡哪里好意思说自己的小心眼,只得含糊混过去了,顾山只当是郡王府的哪个小妾又一大早闹不痛快了,也不再去问他,两个人各自拿了书去读。

    转眼夏去秋来,很快天气凉爽下来到了十月天。十月二十便是李氏嫡兄李肃枫的四十大寿了,以往兄妹两人一个在京城一个在杭州相隔甚远,因此李氏多年未能给兄长庆生。如今李肃枫在南京上任,离着杭州没有几日的路程,李氏便和顾礼商议要带元秋去兄长家住上一阵子。

    顾礼明年要回京述职,需要仰仗李氏父兄的地方还很多,对于李氏的提议自然赞同,忙去把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一款端砚拿了出来加到礼单里。

    元秋从来没出过远门,得知自己能去南京自然是兴奋不已,登时把手里的活计都搁下了,成日忙着跟织梦、翠莺两个收拾箱子,一会想起这个没带,一会又想带上那个,几个箱子被打开封上好几次,直到临行前才算彻底装好了。顾山见了元秋每次喜气洋洋自然心里羡慕不已,私下哀求了李氏带他去,只是李氏担心此次来回至少要一个来月,顾山若是跟去必定耽误了学业,因此不肯带他。

    李氏打点好了礼物,又仔细吩咐了奶娘们好好照看妞妞和泉哥,又交代了张妈妈和周嫂子两个仔细盯着张姨娘跟林姨娘两个,禁止她们接近泉哥和妞妞的院子,家里的婆子丫鬟也都看严了,除了平日里贴心的外,其他的一应不准进屋来。李氏嘱咐完了还觉得不放心,又把顾山叫到跟前,要他每日来瞧弟弟、妹妹一次,若是有丫鬟婆子偷懒了,就叫管家媳妇打她出去。

    顾山以前听士衡偶尔抱怨过内宅争斗的事情,据说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都能使出来,他自然明白李氏是担心两位姨娘心存坏心对泉哥和妞妞下毒手,忙应诺照看弟妹。李氏又寻思了一遍,却有些放心不下元容。元容虽然这一年表现还算乖巧,但她毕竟曾经下毒陷害元秋,狠毒心思不容小觑。留下来是个隐患,但是带着一起去南京,又怕她丢人到亲戚家里。

    元秋猜得李氏心思,便小声和李氏说道:“母亲不如叫人问下姐姐,她若是愿意去呢,就让她跟着同去,到时候有我跟着她呢,她也错不了什么。若是姐姐不愿意同去南京,就派个厉害的妈妈到她身边伺候着,也免得出什么纰漏。”

    李氏闻言觉得元秋说的不差,便使人去问元容,元容这几日正为李氏、元秋不在府里,自己可以每日送茶点给士衡而高兴,哪里肯愿意跟着去南京。再者说,李氏的嫡亲兄长家哪里会把自己看的上眼,就是跟着去了也不过是做了元秋的陪衬罢了,如此一来还不如呆在家里舒坦。元容想了一通便推说身上不舒服,怕是不便同行。

    李氏闻言只得罢了,因元容说自己身子不爽利,也正好给了李氏一个打发妈妈过来照看她的理由。元容这些日子除了士衡没想其他,因此对这个妈妈倒也不反感,和和气气的迎到自己院子里。

    李氏见家里安排妥当,便带了元秋坐了车。采雪、织梦七八个丫鬟另外坐了辆大车后面跟着,顾礼因怕路上不安全,又派了家丁护院一路跟着,直到送到了南京才返了回来。

    元秋早就听李氏说过,李家世代为官,礼仪规矩众多。虽然如今舅舅在任上,奉行一切从简的原则,比不得在家时候的排场。不过即便如此也不是顾府这种后起之家所能比拟的。元秋平日在家里松散惯了,李氏怕她淘气,因此一路上又和她讲了便礼仪规矩,嘱咐她小心行事。

    马车在府外停下,大门口早有管家带着家丁等候,见李氏的车子来了,忙上前去请安行礼,又叫开了大门,将车赶了进去。大门轿子早就候了多时,李氏和元秋各自上了轿一路抬到二门,抬轿的轿夫们撤下,又换了几个小厮上前,一直抬到垂花门处才又停了下来,便有婆子们上前撩起轿帘,采雪、织梦两人忙从后面赶过来,扶着李氏和元秋下轿。

    元秋刚跟着李氏进了正房大院,就见一个打扮华丽的女人迎了出来,李氏赶紧快走了两步,就要行礼。元秋看她衣着打扮,便猜到她便是自己的舅母白氏了。

    白氏见李氏欲行礼,忙扶住了她,嘴里亲热地叫道:“妹妹,可想杀我了。”李氏听了也哽咽了两声,拉着白氏不放手,两人哭了许久,丫鬟婆子们才上去把她们劝住了。李氏这才回头叫元秋上来行礼。

    元秋站在李氏身后,见李氏招手忙笑着上前对着白氏盈盈一拜:“元秋见过舅母。”

    白氏忙扶起元秋,忙叫人把备好的礼物送上来,又拉着元秋细细打量她一番,和李氏笑道:“这孩子长的真好。”李氏自然谦虚了一番,白氏只爽利的笑了一笑,便携了李氏、元秋两人进屋去坐。

    李肃枫来南京上任,只带了二子和幼女出来。长子自然是要留在京城陪伴祖父母的,而长女又订了婚事,怕是一两年就要出嫁,因此也留在了京城。

    待李氏和元秋坐下以后,李肃枫二子名唤云海的上前拜见了李氏,李氏眼里含着泪拉起云海道:“上次见到云海的时候他刚学会走路,如今都长这么大了。”说着就扭头去抹泪,白氏忙劝慰了一番,李氏方才转了笑容让采雪把备好的礼物拿出来,自己亲自给了云海,又拉着他问了好一会子话,才松开了手。

    元秋早听李氏说有一个叫云海表哥,年长自己一岁,因为生的好,极得舅母疼爱,因此这次舅舅上任,也把他带了过来。元秋也上前和云海互相行了礼,叫了表哥表妹才各自坐下。

    白氏的幼女唤作云绯的,见云海行了礼,这才出来郑重的见过李氏,又和元秋见了礼。白氏忙笑着指着云绯和元秋说道:“这是你表妹,你们俩同年,她也是十二岁,只不过小你两个月罢了。”元秋细打量了云绯,见她是典型的大家闺秀,走路说话行礼极有规范。云绯行完礼坐在一边,也只是抿嘴微笑,除了回答长辈问话之外,其他时候绝不开口。

    白氏见了元秋少不得就问起来顾山,又夸赞道:“我听说外甥学问极好,连南平郡王世子都同他交好。”

    李氏听了只笑着略说了顾山两句,却没提及士衡之事。元秋听见舅母问了士衡,忽然才想起来,自己因为来南京兴奋了几天,倒忘记和士衡说一声了。

    士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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