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5部分阅读

    早知道此事,故意说是被野猫吓破了胆,让她们以为她胆小害怕,以为得了手,放松了警惕。隔日再合演了一场当众惩罚之事,让她自个儿提出全庄园彻查此事。

    而贾敏她们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下了套,让她自个儿上了钩。

    这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杜妈妈一开始还紧咬牙关,一口咬定,死不认账,付嬷嬷让两个老婆子狠狠的打了她们二十板子后,支撑不住的孙妈妈咬着牙喊道“太太饶命,别打了”

    孙妈妈满脸流泪的开始交代道“都是杜妈妈指使奴婢干的,是她让我将东西放到嬷嬷房里,陷害嬷嬷偷了太太的首饰。”

    贾敏挥了挥手,付嬷嬷令两个婆子停了手。她今个儿可不是来听这些的,眼下天色已晚,心下还挂机着玉哥儿的贾敏可没那么多闲心和她们玩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的游戏。

    贾敏从袖袋里掏出一把紫檀木的梳篦,直接扔到她们面前。

    杜妈妈一见到紫檀木梳篦,整个人颤抖得如风雨中飘摇的树叶,魂不附体,面色灰败。

    付嬷嬷上前一把抓住杜妈妈的头发狠狠的扯扭着,狠戾的说道“老货,说,为什么给太太下毒,又是谁人暗中指使的。”

    杜妈妈紧咬着牙,生生承受着痛苦,脸色暗淡的道“你胡说,我不认识这个东西。”

    福嬷嬷一个巴掌朝杜妈妈脸上拍去,说道“老货,你不是这个梳篦,我倒是要看看你嘴硬道什么时候,给我狠狠的打”。

    两个老婆子平日没少受这杜妈妈的气,如今遇见这个机会,哪里不使出吃奶的劲可劲儿的折磨。纷纷撸起袖子,拿起长长的板子。

    闷闷的板子声顿时响起在狭小的柴房内,已挨了二十板子的孙妈妈看着这个架势,吓得连滚带爬的说道“太太,奴婢愿意交代一切。”

    一个令人发指的阴谋就这样被揭开了帷幕。

    杜妈妈是姚姨娘(可人)的娘亲,可人当时是贾敏身边的贴身伺候的丫鬟,见到林如海心生爱慕,私下求杜妈妈帮忙,要做林如海的侍妾,可是杜妈妈素知贾敏脾性,哪里容这样的事发生,但杜妈妈也巴巴的望着自个儿的女儿可人能攀龙附凤,爬上枝头,享受富贵,左右为难苦恼之际,偶然间遇见贾府内的当家之人王夫人,虽然贾敏素日玉王夫人有些隔阂,但是却对杜妈妈是不错的,没少受打赏,杜妈妈就将这个事对王夫人讲了,两人一拍即合,王夫人说这个有何难的。悄悄的给了她一包药,说是熬成药汁后,将贾敏平日用的梳篦浸泡其中,长期用梳篦梳头,她就怀不上林如海的种,到时候林家老太太为了林家香火继承,肯定会让林如海收纳侍妾,你女儿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杜妈妈当时听了就心动了,回去将平日里贾敏常用的梳篦浸泡在药汁中,每天定时给贾敏梳头。

    贾敏嫁入林府后,多年未有身孕,老太太脸色越发不善,责令林如海纳妾,收房。

    杜妈妈见事情成了后,愈发对王夫人敬重,偷偷写信回去告诉王夫人林府中发生的一切。

    贾敏突然怀孕的事情,打了杜妈妈措手不及,慌了分寸,暗中责怪王夫人药没有药效,起不了作用。

    王夫人令人又托送了一包药过来,说是将药熬成药汁,找个信得过的奶娘,将药汁吐沫在婴每日要喝的□上,保管那婴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又不用担心自个儿被牵连其中。

    杜妈妈想起自个儿有个远房表妹当初被嫁到了苏州,因命运不济,成了寡妇,生下的儿子也因此夭折了,所以就想尽办法将孙妈妈弄进林府中,哄了老太太,得了老太太的准儿,做了林玄玉的奶娘。

    贾敏听到此处亦不知道如何做想,只觉得一切太过荒唐,歹毒,无法用言语可表,深深的惊叹,惊悚,而罪魁祸首竟然是身在京中的自个儿的二嫂子。

    杜妈妈听到孙妈妈将一切交代了个彻底,仔仔细细,欲咬舌自尽。眼尖的付嬷嬷,连忙扯过柴房的柴草,一把塞在她嘴中,绝了她的念头。

    贾敏吩咐两个婆子好生看着两人,不让两人发生不测,不许走漏半点风声,事关重大,其中牵扯甚广,还得回去和老爷商量一番,才能做决定。

    而更为重要的则是贾敏心中仍然有疑惑,为何二嫂子用如此匪夷所思,歹毒之计害自个儿,如果单单是为了给姚姨娘出谋划策,里有也太牵强了点。突然间想到玉哥儿让自个儿将药交给老爷,说是每日须服用。想到此处,只觉遍体生寒,口中腥甜,一口鲜血毫无征兆的喷了出来。

    吓的一边的付嬷嬷、初夏惊慌失色,连忙搀扶着贾敏回去,请了郎中。

    树欲静而风不止,无妄之灾,一波三折。

    ☆、第十七章 祭祖(一)

    春末夏初之际,桃梨花落果欣荣,樱花落英溪水染,柳絮飘飘满地莹。

    一辆翠幄青车缓慢而又平稳的行驶在官道上,后面并着几辆黑漆平头车,赶车的车把式脸上带着满满的笑容。

    车内铺着厚厚的红地毯子,贾敏半卧在软榻上,林玄玉将小耳朵贴在贾敏的腹部凝神聚听,巴掌大的小脸上粉扑扑的带着笑颜,嘴角高高的翘起。

    贾敏将林玄玉散落下来的头发拢到耳后,打趣道“听到小弟弟和小妹妹和你打招呼没。”

    林玄玉撅着嘴,耷拉着脑袋蠕动到一边,心中腹诽“娘亲越来越欺负人,谁不知道胎动起码得怀孕八周也就是两个月后呢,自个儿不过是好奇想听听动静而已。”

    付嬷嬷笑着将林玄玉接到一边,让他在一边玩耍,喜笑颜开道“玉哥儿不是替姑娘你欢喜么?所以才急巴巴的想着小弟弟呢,我的姑娘呀,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了,比不得往日,吃的、喝的、住的、睡的、用的、穿的每样都需要精挑细选,需要好好调养着,好好的养胎才是。姑娘你再次喜得贵子,为林家开枝散叶,眼下姑爷正在家中巴巴得等着呢,怕是望眼欲穿了吧。”

    一边伺候的初夏、夏蝉皆过来道喜道“恭喜太太喜得贵子,功德无量。”

    贾敏眉梢带笑,脸上俱是喜色,笑着打赏了几人,有吩咐道院中丫头婆子们这个月的月钱全部涨了个倍。

    马车子的人都是喜笑颜开,脸上带喜,一路上倒也是欢声笑语一片。

    在一边顽着积木的林玄玉仔细看了看脸色越发红润的贾敏,心中暗道“娘亲的身体是渐渐有了起色了,但是眼下却不是最佳有孕的时期,毒性未完全清除,腹中的胎儿生下来后难保身体健健康康的”。突然间想起,贾敏这一胎按时间来算不正是林黛玉妹妹么?前世在家中和爷爷、幺妹看《红楼梦》电视剧的时候,还疑惑过为何林黛玉有不足之症,身体虚弱,如弱风扶柳,原来皆因母亲身带寒毒,导致林黛玉妹妹生来就体弱多病。

    林玄玉将磊好的积木推开,心不在焉的磊着顽,心中暗道,日后还得暗中多配些药出来,让娘亲、爹爹、和未出世的妹妹服用,彻底除了病根。好在娘亲院落内几个不安分的人打发的打发,余下那杜妈妈、孙妈妈被捆在车后,待回到家中,听凭父亲处置。眼下还有未见过面的姚姨娘、秋姨娘,林玄玉心中暗自捉摸着,该如何彻底将林府中对母亲、爹爹有危险的存在全部清理干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前鉴不远,覆车继轨。

    一切须得暗中行事,父亲升至兰台寺大夫,今钦点出为巡盐御史,代表朝廷巡视地方盐务,担负着查察盐政、纠举不法的使命。扬州盐商之富是天下闻名的,这里一草一木皆流着油水,而巡盐御史又是个既有实又握有财富的要职,盐商能否赚到钱全都得仰仗巡盐御史,而朝廷的税收来源则又有绝大部来自盐税。这巡盐御史就好比那夹心馍馍,两边都受这罪,上关国计,下济民生,稍不留神就会落的一个上贪污受贿,下不顾黎明百姓,明面上,背地里不知道会得罪多少人等。不知道有多少人等在暗中使绊子,眼睛冒火的盯着这肥的流油的差事。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更何况是升上钦赐的扬州巡盐御史。林玄玉自信父亲混迹官场多年有一定的手段与心机,能够应付官场哪些沟沟坎坎,是是非非,保全自身。但凡再好的猎人都有被鹰啄了眼的时候,就怕有些人阴下使手段,令人防不胜防。巡盐御史表面风光,暗地里却要想尽办法,绞尽脑汁才能在皇家和盐商、地方官员之间站位手脚,不至于落入他人圈套而不知。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圣意自古就难以揣摩,皇家之事瞬息万变,一将功成万骨枯,皇帝宝座下可都是森森白骨堆积而成。

    林玄玉细心的发现贾敏脸色虽是笑容满面,眼中的深处却透着股淡淡的忧伤,林玄玉爬过去,握住贾敏的手,拿脑袋蹭着贾敏的手,说道“娘亲,我会努力长大的,保护好娘亲、爹爹和弟弟妹妹的。”

    贾敏看着小脸渐渐圆润,泛起了光泽的稚儿,听着那软绵的童言童语,心下欣慰不已,却敏感的知道儿子这是在安慰自个儿,都说小孩子敏感,心思单纯,大人的一言一行,随意间的一个举止皆会影响到稚儿,不免有些自责,将不好的情绪传染给稚儿,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儿的顶着,何须为前路担忧,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者自个儿也应该学会多相信着老爷些才是,贾敏心中检讨,伸手轻轻的将林玄玉抱了起来,因怕伤着贾敏怀中的胎儿,林玄玉亦不敢随意乱动,乖乖的靠在贾敏的怀中,贾敏将脸贴在柔软的小脸上,笑道“我们的哥儿是最好的,以后会是最好的天下最好的哥哥不是么?”

    付嬷嬷看着互动的母子俩,老脸上盛满了笑容将林玄玉接了过来道“我的姑娘呀,你就甭操这份心了,好生歇着才是,我们的哥儿可是天下最聪明,最乖巧的哥儿,哪里是别家的孩子可比的呀。”

    贾敏笑了笑,遂即对着嬷嬷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付嬷嬷差了初夏出去,将贾敏说的话儿悄悄传达下去。

    高大威严的扬州城门越来越近。

    却说此时林府中两边大门上换了门神,联对,挂牌,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从大门,仪门,大厅,内厅,仪门并内塞门,直到正堂,一路正门大开,两边阶下一色朱红大高照。端然喜庆,严整。

    老管家林诚见远处遥遥缓慢而来的车马,连忙吩咐一边的小厮进去通传。

    待贾敏马车行至大门前,付嬷嬷抱着林玄玉、初夏搀扶着贾敏下了车,早等候在一边伺候的三四个衣帽周全十七八岁的小厮上前抬起软轿进入大门。

    软轿中,贾敏看着林玄玉的小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揉了揉他两边肉渐渐多起来的脸颊道“今年儿清明佳节,我们因在庄园错过了,如今祖上庇佑我儿身体康复,哪有不去祭拜祖先的道理,求祖先保佑我林家风调雨顺,庇佑我儿身体安康。”

    林玄玉两个小手放在贾敏手腕处揉捏着,暗中偷偷的把着脉,说道“娘亲,我们林家的宗祠在府中?”。

    贾敏看着体贴的稚儿,眉梢眼角带笑道“林家祖上乃姑苏人士,宗祠自然在姑苏那一块儿,你父亲初到扬州上任不久,林府只是暂居的官邸,只是将府中西南院落空中,供放祖先牌位。”

    待软轿子到了垂花门前落下众小厮退出,众婆子上来打揭起轿帘,付嬷嬷欲抱起林玄玉,却发现斜地里过来一个身影,快速的将林玄玉抱入怀中,可不正是盼的心急如焚的林如海。

    院落中跪着一地的密密麻麻的人。

    林如海抱着林玄玉左瞧又瞧的,这里摸一下,那里摸一下的,似乎在确认到底有没有长胖点,嘴里不时嘀咕了几句。

    被初夏搀扶着下了软轿的贾敏,下了轿子后刚好看了这一幕,柔和的笑了笑,余光瞥了一地跪着人等,不动声色的暗中打量着。

    林如海见贾敏下了轿子,抱着林玄玉走了过来,撸着美髯道“夫人一路辛苦了”,上上下下将贾敏打量着,尤其目光落在贾敏平坦毫无起伏的腹部时,越发的脸上挂笑,胡子高高翘起,眼中竟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贾敏被林如海那有些过于火热的目光注视,不自在的拿着手绢掩饰的咳嗽了一下,心下按暗怪“这老爷越发没个正经,没看着满院子跪着人的么”

    林玄玉趴在林如海的转过脑袋,看着满院的人。

    只见跪在地上,领头的则是一位与贾敏年纪不上相下的妇人,因为拜祭祖先的缘故,倒也没有穿的花红柳绿,身着素色碧荷撒碎叶长裙,外罩着对襟大袖款式的暗纹背子 ,梳着流云髻,头上插着一枝缠枝荷花钗,尾部用金线串起几个小型荷花坠子。林玄玉心知此人就是打小在父亲身边贴身伺候后又被老太太提为姨娘的秋荷姨娘,林玄玉心中诧异,这姨娘到底是有多爱荷花来着。

    而林玄玉不知的则是,秋荷原名叫秋惠,后因林家老太太见她服侍林如海尽心尽力,不辞辛苦,遂赐了名秋荷,形容其质朴淡雅的气质。

    而秋姨娘旁边的一位则是更吸引众人眼球,则是林如海的另外姨娘,姚姨娘,身后一丫鬟虚扶着她的肩膀,姚姨娘因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林如海交代过,今个儿夫人回来,不必过来请安。姚姨娘却说,我是得了太太的福才有今儿个的造化,有幸服侍老爷,哪儿能坏了规矩,巴巴的赶过来请安。

    从林玄玉的角度看去,那肚子则被硬生生挺了起来,看起来仿佛有五六个月大小,穿着柔绢曳地长裙,外罩宽大肥松的缠线背子,头上斜地里插着一枝硕大的珍珠钗,悬挂着几颗小珍珠。

    林玄玉撇了瞥最,暗暗斜了一眼林如海,心道“父亲看人的目光还真不咋地,一个就是地地道道的暴发户的代表,一个则是狐狸精转了世。”

    林如海见林玄玉看了自个儿一眼,心中暗自责怪,莫非自个儿的姿势又不正确,又想到,自个儿可是暗地里练习了好久呢,怎么还到位呢,心中暗暗发誓,得勤加练习,按揉着林玄玉的背部道“都起来吧,夫人和哥儿一路都累了,休息下,还得前去祠堂拜祭祖宗,你们各自回屋吧,今儿个晚间请安就免了吧。”

    众人见林如海发话,哪里有不从的道理,固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也的暂时掩下,回房各自歇息。

    林如海见众人起身欲走之际,悠悠的传来一句“秋荷,既然夫人回来了,家中事务自然还得有夫人打理,明个儿,你将家中一切事务移交一下。”

    秋荷的身体似乎有那么刹那间一顿,有些僵硬,却转眼间笑道“妾身早几日就将家中一切账册、账本、册子,钥匙整理了出来,打算等夫人今日回府交予夫人的,这不看着夫人一路劳累,怕夫人过于操心,累坏了身子,才没提出来。”

    林如海挥手让众人退去。抱着林玄玉携了贾敏进入内室。

    ☆、第十八 章祭祖(二)新

    虽然不是过节大拜祖先,只是林家几人简单的拜祭,但家中幼儿林玄玉身体康复,且顽疾消除,再加上贾敏喜的麟儿,林如海仍然很是重视,沐浴焚香子自不在话下,供品鸡鸭鱼肉、猪、羊、牛、五碗菜、五色点心、五碗饭、一对枣糕等一样没有落下、向祖先求福,荫庇子孙,后裔的繁昌。

    丫鬟婆子们伺候贾敏在内室的隔间沐浴,更令贾敏咋舌心有些窃喜的则是林如海拿了一堆的玩具,九连环、七巧板亲自抱着林玄玉说是为了增加父子之间的互动,要一起沐浴。

    林府西南角一间三间大房内,亦是林府临时供放祖先牌位的祠堂所在。

    林玄玉学着林如海的动作为祖先牌位上香点烛火。

    三献爵,拜兴毕,焚帛奠酒。礼毕,仪式结束。

    林如海将地上的林玄玉抱起,拂拭了林玄玉身上的尘土,慢慢的走在羊肠小径上,顺着石子甬路,两边翠竹夹路,土地下苍苔遍布,林如海一边嘱咐着贾敏仔细地下滑,让丫鬟嬷嬷仔细的伺候着,一边抱着林玄玉语调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林家祖上乃是姑苏名门,钟鼎之家,亦是书香之族,四世列侯望族。起初本该到你祖父这一代就截止了。因当今隆恩盛德,远迈前代,额外加恩,你祖父又袭了一代,到了为父这里已是第五代,虽为父未曾袭爵,却也是从科第出生,今上钦点探花,奉命巡视扬州盐政。”

    林玄玉趴在林如海宽阔的怀中,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听着林如海说着林家的家史,虽然林如海语调缓慢,却不难听出言语中颇为自豪。

    林玄玉眨了眨眼睛看着夜色下的林如海,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官富帅啊。”林如海看着林玄越发粉雕玉琢的小脸,捏了捏他的脸蛋说“说起我们林家祖先,可是出过不少传奇人物,玉哥儿,还记得刚拜祭祖先时看见那用红白布条覆盖的牌位。”

    林玄玉点了点小脑袋,当时在祭拜之时,还心中疑惑,为何单单那个祖先牌位用红白布条覆盖。林如海抬头望着天空中明月,皎洁的月华下,整个林府透出蔚然氤润之气,说道“那是玉哥儿的曾祖父,才华横溢、贯古通今,文武齐全,曾是先皇的伴读,十三岁之时就已经名震四方,十六岁摘得文武状元,少年封侯,拜相拜将,乃旷古奇才,勘数当代风流人物。”

    林玄玉扬着脑袋,吐了吐小舌头,心中腹诽,这古代人的智慧真是不可估摸,于那些晦涩难懂拗口的书籍中,莫说背上一本,就是背上一篇都已是头疼脑热,虽然自个儿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却也对这些古代书籍谢敬不敏。而自个儿的曾祖父,竟然还是个文武全才,文武状元,而且年纪轻轻就封侯拜将,这哪里是旷古奇才,分明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嘛。(夸张点说法)

    林如海看着林玄玉的小动作,将林玄玉往下坠的身体,抬了抬,抱在怀中,哑然失笑道“你的曾祖父文功武略样样皆是魁首,世人皆是望其项背,但却是在你祖父欲成|人之际,离家出走,再无消息,生死不知。”

    林玄玉伸出小手将林如海的脸固定,似乎确定他有没有因此而伤感,林如海将宽大的手掌覆盖在那软绵柔滑的小手上,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道“哥儿这是在心疼你祖父和为父么?呵呵,这都已是过去很久远的事情了,为父也只是听你祖父说起过你曾祖父的事迹,并未见过其真人,当时为父可还未出生呢。”

    林玄玉心想这其中必有一定很大缘故,为何在功绩斐然,声名远播,正值人生的顶峰之际来了个功成身退,抛家弃子,且毫无音讯呢,至今生死未卜。而为何如此赫赫有名的曾祖父之子祖父却是因受皇恩而有幸再次封侯呢。这两者之间到底有和关联呢。林玄玉心下胡乱思考着。

    后方的付嬷嬷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贾敏,贾敏脸上带着满足柔和的笑容看着前方其乐融融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平坦却孕育另一个生命的小腹,眼中满是慈母的光辉。

    入夜简单洗漱了,净了手,丫头婆子鱼贯而入,在正房内摆菜布食。

    做父亲上瘾的林如海不时的殷勤的将容易下口的食物夹入放在林玄玉的小碗中,林玄玉皱着眉头看着堆的和小山高一般的小碗,这父亲怎么越发腻人,贾敏抬头看着互动的父子两人,对老爷的改变固然是欣喜的,但是她所要的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长长久久的,贾敏不动声色的将口中的银鱼炒蛋咽下,将林玄碗中的菜拨到一边干净的小碗中,看着细嚼慢咽,举止斯文的林如海轻声说道“老爷,玉哥儿还小,这大晚上吃太多,不容易消食。”

    林如海抬头讶然的看了一眼脸色自然的贾敏,又看了看皱着小眉小脸的林玄玉,心中讶异贾敏的改变,这伺候小孩子吃饭,还有这么多讲究呀,又将目光移向不慌不忙拨着菜的贾敏,越瞧越觉得她越来越有身为母亲的样子,而不再是以往那有时候莫不关心,自怜自爱的模样。

    林如海看着一块自个儿爱吃的翡翠豆腐突然从天而降落入碗中,林如海瞧了瞧一边吃的津津有味的林玄玉又看了看一边带着坦然之色夹着又一块翡翠豆腐轻轻放到自个儿碗中,林如海心里犹如乐开了花般,面子上却是正儿八经说道“夫人,你现在怀有我林家骨肉,切莫过于操劳了。”一边却心安理得打吃着碗中的翡翠豆腐,那叫一个吃的津津有味,细嚼慢咽,毫不客气。

    付嬷嬷拿着帕子掩着嘴,将案几上的一盅杂菌汤端到贾敏面前,贾敏看了一眼道“嬷嬷,去吩咐厨房的人做一道肉末茄子,放在瓷罐中,明儿个给老爷和哥儿打打牙祭。”

    付嬷嬷叫过一旁伺候的小雪,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小雪心下了然的,施礼退了出去。又对着不远处的白露使了个眼色。

    却说此时门外守门的丫鬟通报道,说是姚姨娘和秋姨娘的打发人过来,问今个儿老爷欲歇在何处。

    付嬷嬷心中咯噔一声,眼下姑娘和姑爷好不容易关系变好了点儿,这两个狐狸猸子就巴巴的跑过来搅局,一心向这贾敏的付嬷嬷此时不乐意了,眼中满是焦急的颜色,不对对着贾敏使眼色。

    贾敏拿过帕子慢慢接过初夏递过来的温热毛巾将吃好饭的林玄玉嘴边的残迹一点儿一点儿慢慢的擦拭干净。

    付嬷嬷暗下嘀咕“哎哟,我的姑娘啊,你还有闲心思做这个儿,姑爷可是要被那些妖媚子勾引跑了。”赶忙的走过去,帮贾敏退下手腕上的镯环,接过小丫头递来的大毛巾掩住衣襟,贾敏方伸手向面盆中盥沐。付嬷嬷心中焦急不已,又看着贾敏不急不忙的动作,整颗老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心中腹诽“姑娘别又是犯傻了,得了,今儿个我的老脸也豁出去了,帮姑娘将姑爷留下,才不要便宜那两个贱蹄子。”

    付嬷嬷一边儿转着眼珠子,一边说道“没眼见识的,初夏、小满、夏蝉还不伺候老爷和玉哥儿去沐浴,刚拜祭之时,落了香灰,对晚间睡眠不好,动作还不麻利点的,没见着太太正忙么?。”

    正在徐徐匀面的贾敏,借着匀面想着办法,听到付嬷嬷这一席话,整个儿脸上如被火燎般,弄了个通红,这付嬷嬷老脸都不要了,这不明摆着要将老爷留下过夜的意思么。

    沐浴完的林如海一边拿着毛巾,一边擦拭自个儿头发,心中嘀咕“怎么没人过来帮忙擦头呢,人都到哪里去了呢,刚刚还夸她懂事会服侍人,怎么眼下就来了个大转变。”一边打量着四下,只见四周安静一片,唯有屋中的烛火跳动。

    而此时一群丫鬟正在付嬷嬷的带领下走出房门,抱着林玄玉向临时整理出来的一个房间走去。

    正宽衣解带的贾敏,瞧了瞧一边的屏风上没有向往常般搁置着浴巾,衣服,心下疑惑,叫道“初夏,将衣服和浴巾拿过来。”

    林如海听到里间的声音,一边擦拭着未干的头发,一边儿向里面走去,揭起帘子。

    只见屋内氤氲袅袅,朦朦胧胧的,屏风后面一道剪影吸引了林如海的视线,林如海擦拭头发的动作也随之停下,一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映入眼帘,宽褪罗衣玉色鲜,兰汤莫遣湿双莲,似梦似幻,别有风情。心中暗道“这小妇人越发会勾引人了,不再似以前木头般,越发懂得闺房乐趣。”身体不听使唤的走了个过去。

    ☆、第十九章 厨房交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放下贾敏房中不提,且说小雪得了付嬷嬷的吩咐,边伙着白露一前一后顺着花障,穿花度柳,往后院的厨房走去。

    夜幕下,一块乌云遮住了月华,夜空下的星星一闪一闪忽明忽暗。

    碧树成荫,花香扑鼻,走过游廊曲桥,经过一个四面有窗,雕镂糊纱,左右曲廊相通,亦有跨桥链接,后面又有曲板桥接连岸边,白露揉了揉腿对着小雪说道“好姑娘,你先行一步去厨房吩咐厨娘给太太做吃的,这不我腿有点儿酸,想在亭子中小息那么一会儿。”

    小雪笑着劝慰白露好生歇上一会,自个儿顺着石子路面,往厨房方向走去。

    小雪走了没一会儿,几声窃窃私语声远远的传来。

    只见两个小丫头打扮的,提着灯笼,一前一后的走来过来。

    “作死了,玉珍那刁钻古怪贱蹄子,仗着得了姨娘的眼,越发不将人放在眼里,巧宗儿都让她得了,黑灯瞎火的还让我们来做等苦差事。”

    谁说不是呢,她素日眼空心大,诡计多端,你我不来,她还不得乘机在姨娘面前高上一状,好打发了我们出去,谁让我们命苦,偏不会哄着姨娘,活该干这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人急造反,狗急跳墙,我怕了她不成,同样是丫鬟伺候人的命,难道谁就比谁清高了不成,只不过不想撕开脸面,大家讨个没趣”。小丫头啐了一口不屑的说道“那姚姨娘也是糊涂油蒙了心,烂了舌头不知好歹,你瞧着吧,那玉珍心眼可比天高,且会真心真意的对姨娘好,在我看来,那贱蹄子是在姨娘下套,使黑心眼呢,少不得什么时候背后反咬上一口,明儿个一股脑子扣的日子还长着呢,一个一个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另一个小丫头提着灯笼,踢了一角路边的石子,撇嘴道“你也就嘴巴上利索,当着她的面,你也敢这样挑理不成,那姨娘也是个怪胎,半夜里非闹着要吃野鸡崽子汤,巴巴的让我们两人过来取,”

    “那姨娘本就是小家子气,也不想想是个奴几,还配使唤我们,如今儿嘴越发刁钻了,今儿个想吃野鸡崽子汤,明儿个想吃酱蹄筋,想着花样的穷折腾着,打着牙祭,照我瞧着,倒有点儿像西洋花点子哈巴狗似的,看见吃的就赶着扑上去。”

    “你就留点嘴德吧,今儿个连姨娘都打趣上了,明儿个你还不得反了天去,上面交代下来,管谁筋疼,各人干各人的就完了。”

    脚步渐行渐远,白露从凉亭里走了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朦朦胧胧的背影。

    此时正是夜深露重,厨房内此刻手闲之时,都坐在阶砌上偷懒耍滑说闲话呢,远远的瞧见小雪走了过来,一个有了些年纪大的婆子一口将嘴中的瓜子吐掉,啐道“那作死的,哪天不来折腾,捣鬼吊白一番,那就是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婆子心中骂道“她娘的又扣又好吃,连个赏钱都没有。”

    婆子对着厨房门口喊道“扣子吃货又来了。”

    厨房的管事蒋家的正与几个厨娘摸牌玩,将手中的牌打出去,不在乎的说道“来就来呗,随便找个厨娘给她做做便是了,多大点个事,又不是没经过”。蒋家的连忙催着几个厨娘出牌。

    这蒋家的有个孙女在秋姨娘那里当差,身份自然比不是别人可比的,几个厨娘讨好着出着牌。

    小雪笑吟吟的走了进来说道“太太说了,要碗鸡香茄子,你把才收好的茄子去了皮儿,净肉切成碎丁子,再用鸡油炸上那么一炸,然后鸡脯子肉并上香菌、蘑菇、笋子,再用五香腐干,各色各样的新鲜果子,切成碎沫子,拿鸡汤煨上那么一会儿,最后用香油一收,外加糟油拌了那一会儿,再拿个罐子装起来,可得装严实了,不然跑了气,明个儿太太问起来可是要责罚的。”

    一连串下来,小雪脸不红,心不跳不带喘气的,一边的婆子听的眉头直皱。心想,这折腾人的功夫又上了一层咯,这吃的越发儿讲究了。

    里间的蒋家的一听外面絮絮叨叨说了一串,唬着个脸,将牌往桌子中间一推,拍了拍手,起身。

    蒋家的在里面说道“秋姨娘当家的时候可是从未这样使唤过我们这些厨娘,人家脾性好,待人宽,想着法子打赏我们,犒劳我们这些厨娘们,这下倒好,太太一回来,翻了个,就变了个天,这不姚姨娘就可着劲蹦跶了,那也是呀,这也怨不得人家,人家是从太太房里出去的,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们就给人家好好做上一碗,孝敬一下,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仆人。”

    一个叫马婆子接着道“府中是按着房头分派菜馔,哪里有开小灶的道理,这不越发没了规矩,前儿个说是要吃奶酥油野鸡子,昨个儿要吃扣肉蒸蛋,今儿个倒来个新鲜的了,要吃什么鸡香茄子,你们听听,这和鸡较上劲了不成,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如今儿草鸡哪里是那么好养活的。”

    蒋家的皮笑肉不笑道“你个老货就知道个贫嘴,还不打发人做了去了,如今人家可是精贵的主,那肚子可怀着老爷的种,哪里能怠慢了,再说了秋姨娘可是吩咐过了,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和别人计较,给别人方便就是给自个儿方便,瞧瞧,同样是做姨娘的,人家秋姨娘这话说的多在理,多么会做事,太太不在家的时候人家可是把家里里外外打理的妥妥当当的。”

    马婆子一向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听小雪说了一连串的话,只觉脑袋嗡嗡直响,哪里听清如何个做法,就打发平日里不受待见,闷不吭声的一个年纪不大的任家媳妇去给小雪做。

    任家媳妇做好了鸡香茄子,给蒋家的瞧了瞧,抱着严实好的瓷罐子走了出来,交给小雪。小雪抬头看了看穿着朴素,脸上清爽的任家媳妇,眉头微微挑了挑,在暗中无人看见的时候塞了一个分量不轻的荷包给了任家的,在耳边悄悄说了句“好好做事,以后赏赐多着呢。”

    这些厨娘媳妇平日里都是在后院伺候着,哪里有机会去内院伺候,更别提赏赐了,任家媳妇素日是个锯了嘴的葫芦,话虽少,但是却做事勤快,所以那厨房里婆子们虽不待见她,却也有用的着之处,平日也只是拿她说说嘴,倒也没真的狠欺负过她,别看厨房这一方小天地,这些老了成精的婆子可别那些主子太太还要刁钻,难伺候,拐着弯儿的起七根八连的,保不准就和哪房太太、姨娘老爷连了关系。这任家媳妇心思也通透,不动声色的接过小雪递过来的荷包,暗暗收在袖子中,对着小雪福了福身体。

    且说小雪前脚刚出月洞门拐弯,后面两位小丫头就提着灯笼走了进来。

    三人擦身而过。

    两个小丫头头抬的高高的,从小雪身边经过,走到厨房院子就叫道“主子说了,要一碗野鸡崽子汤,要烧的滚烫烫的,而且要嫩嫩的鸡做的。”

    那蒋家的皱着眉头,心中想着事,怎么前脚走了一个要鸡的,这后面又来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而且都和鸡较了劲。

    蒋家的走到厨房门口,看着两个熟悉的小丫头,心中寻思,那刚才来要吃的是哪房的下人呢,心中一惊,莫不是秋姨娘,转念一想,不大可能,要是秋姨娘可定会派熟悉的丫头过来,这两个小丫头明显是姚姨娘房中的,那刚送走的那一位,莫不是老爷或太太房里的。

    蒋家被自己的这一猜测唬了一跳,老脸带着慌张,暗中想着如何逃过这一劫,那两个小丫头还在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蒋家的听了只觉得耳朵内闹的慌,心中一股恼火没地方发,怒道“凡各房里偶然间不论老爷太太姨娘要添一样半样,谁不是先拿了钱来,另买另添哪个不是拿着银子巴巴的过来添加东西,你们也不瞧瞧府里有多少人口,每天要用掉多少斤肉,多少蔬菜水果来着,一盐一酱,那不是钱买的,算起帐来,凭白惹人恶心,还搁的住这个点这样,那个点那样,买来的又不吃,又买别的去既这样,不如回了太太,多添些分例各房在院中弄个小厨房自个儿做着吃,一个一个都是站着说话腰不疼的主儿,今儿个这个,明儿个这个,惹人厌烦,也不就是怀了种,就这样吆三喝四起来了,如今太太回来了,我们也犯不着受这等窝囊气,倒不如索性闹开了,回道太太那去,那太太做主。”

    蒋家的心想,自个儿的事捅到老爷,太太那去肯定少不了处罚,说不定管事娘子的事也轮不到自个儿,倒不如将姚姨娘的事闹大,让太太老爷知道,这样不会分心注意到自个儿的事,再有秋姨娘一边调和着,说不定这是就这样揭过去了。”

    两个小丫鬟平日也是秋姨娘身边伺候的,高人一等,自姚姨娘有了身孕,府中哪个不是见面就给笑脸,平日里来厨房要吃要喝的事没少做,虽然厨房管事不大愿意,但是给脸色看倒是头一次,两个小丫鬟立刻就不干了,不免心头起火,立刻把手里灯笼扔到地上,撸起袖子,拔开众厨子,径自的闯了进去,一顿乱翻乱掷的。

    两个小丫鬟满意的看着满屋的狼藉,鸡飞蛋打,拍了拍手,拿起地上的灯笼,趾高气昂的也不去整理仪容就这样任衣服凌乱走了出去。

    一帮厨房娘子媳妇嘴里唾弃要过来整理,蒋家的嘴角翘起,老嘴一番“得,该干嘛就干嘛去,这些个主子姑娘哪个不是金枝玉叶,我们可得罪不起,等会儿我就去回禀了太太,太太一向仁慈,定会秉公处理的。”

    而此时正在床榻上压着小腿,小胳膊的林玄玉挑着眉毛“娘亲这一招抛砖引玉、引蛇出洞用的真是恰到火候。”

    ☆、第二十章 盛情款待

    却说小雪抱着装有鸡香茄子的瓷罐子,顺着石子甬路远远的看见白露对她招手,小雪小跑了过去,拍了拍怀中的瓷罐子说道“一切都办的妥妥的。”

    白露点了点小雪的脑袋道“就你个鬼灵精。”

    两人行至贾敏正房外,就瞧见付嬷嬷正带着一群小丫头嬷嬷守在回廊外面,付嬷嬷走了过来,瞧了一眼小雪怀中的瓷罐子,说道“这可是个稀罕的东西,做起来着实费事,倒想不出还真有人会做这样的菜。”

    小雪将厨房内发生的事悄悄的告诉付嬷嬷,白露又对着付嬷嬷一阵耳语,付嬷嬷嘲讽的笑道“哎哟,这多大点的事还值得劳驾太太。”

    付嬷嬷吩咐众丫鬟婆子媳妇管事们看好门窗,将远门,角门、仪门所有的通往外面的门全部关好。

    今儿个姑爷歇在正房,可不得让那些狐媚子乘机来坏了姑娘的好事,付嬷嬷吩咐初夏、白露守在门口。然后带着小雪一些丫头婆子们往厨房方向走去。

    却说蒋家的正在和守职的婆子管事协商,欲进来通报,迎面见付嬷嬷并着几个丫头婆子媳妇管事走了过来,蒋家的目光漂移不定,有些躲闪不及,只好上来问好。她可是深深记得付嬷嬷,那付嬷嬷当初在林府没少给她脸色瞧。

    付嬷嬷冷眼看着蒋家的,说道“你个老货,越发不像话,这里也是你能随便跑进来的,鬼鬼唧唧的,还不打发撵了回去,难道府里还缺个门神不成。”

    付嬷嬷素日规矩及严,直接不让蒋家的有开口的,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连忙上前将蒋家的抬了出去。

    付嬷嬷又叮嘱值班的护院加强院中的巡逻,以保证万无一失,不放任何一人进来。若有不听劝告的直接先捆了丢到柴房,明日再另行发问。

    而此时东北角的院落里却闹翻了天。

    姚姨娘挺着个大肚子,坐在榻上,吃着玉珍递过来的红艳晶莹的殷桃,看见两个小丫鬟身形狼狈的走了进来,手上没有东西,啐的一口,吐出口中的樱桃核子,怒道“两个贱蹄子,又去哪里疯顽去了,野鸡崽子汤呢?玉珍,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拿瓷瓦子过来,让她们这些个贱蹄子跪在院子里,茶饭别给吃,水也别给喝,跪上个一天半天就懂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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