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 作者:施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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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13 做什麽

    卫穆还记得第一次看见时墨的场景,那时时墨还是高一的青涩小夥,皮肤白白嫩嫩的,眼睛水润水润的,生气都像在勾著人犯罪似得。

    卫穆高三,时墨一向横行无忌,骨子里胆小怕死但仗著家势,甭用多飞扬跋扈了。

    那天时墨站在教学楼三楼的阳台,看见卫穆在c场打篮球,挥洒汗雨,蜜色肌肤,腹肌张扬,惹得球场边上的女生们疯狂地呐喊。

    时墨瞅瞅自己细胳膊细腿白白嫩嫩的样子,嫉妒得发慌。

    卫穆打完篮球换完衣服回教室,时墨指挥著他的虾兵蟹将提了一桶水从三楼倒下去,把卫穆淋成落汤。

    卫穆当时抬头,一眼就瞅见了时墨那得意的模样。时墨被他凶横的眼神吓了一著,那种眼神太熟悉了,他爸要拿藤条抽他的时候,就是那种眼神。

    时墨身子一哆嗦,瞅见卫穆大步从楼梯上往上跑,缩进教室里躲起来,卫穆跑上楼,没喘一口气,一脚踢开了教室的门,把缩在角落里的时墨提到了窗台上,让他半个身子悬在半空中。

    “想死?”卫穆眯眼,十八岁的男孩鹤立群,再加上长相上乘,特有威慑力,时墨吓得手脚发软,不敢乱动,死死揪著卫穆抓在他领子上的手。

    卫穆狰狞一笑,缓慢放开抓著时墨领子的手,时墨哇哇大叫:“别,哥,亲哥,你别啊,我不想死啊。”

    “情哥?”

    时墨惊慌,g本就没听清楚卫穆咬著的字眼,直直点头,“亲哥,你是我亲哥。”

    卫穆看著他那熊样,“再叫声情哥给哥听听。”

    “情哥。”叫完时墨就懵了。

    情哥?

    时墨脸颊通红,“不是,是亲哥,不是情哥。”

    卫穆心情大好,把他提下来,还好心地给他整理了衣领,拍拍他的脸,“是情哥。”

    “是亲哥,你拼音怎麽这麽差?qin情哥的情不是,是qing情”时墨被自己绕得脑袋短路,卫穆眯著眼的样子像只狡猾的狐狸,而他看不到。

    时墨这样惹上卫穆,他一度後悔自己吃饱了撑著没事干乱发神经,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卫穆这下流胚子。

    卫穆瞄上他,就没放过他。

    整个高一,时墨在战战兢兢中度过,卫穆隔三差五出现在他面前惊吓他一回,连吃饭,抬起头都能看见卫穆那张脸。

    卫穆高三毕业进了军校,全封闭式的,时墨就差飞奔去西天给如来佛祖一个拥抱。

    那段时间时墨神采飞扬,後来姓夏的小子跟他在酒吧喝酒,趁他不注意在他酒里放了春药,把他卖给了一喝醉酒的变态色老头,时墨逃到酒店,常年跟猪朋狗友混在一起,那档子事儿虽然还没亲身经历过,可看片也看明白了。

    酒店小姐敲门进来的时候,时墨不分三七二十一把她摁在床上,那姑娘还是兼职大学生,没见过这场面,眼泪直流,时墨怕了,放了她,自个躺在床上磨蹭下半身。

    卫穆打电话来,时墨还以为是东子,眼泪劈里啪啦留下来,“东子,你哥们要死了,你快来收尸啊。”

    直到那边出声,他才知道是卫穆,时墨好面子,卫穆问他怎麽了,他死梗著不说,後来卫穆无奈,问他在哪里,时墨的声音跟蚊子似得,说出了酒店的名字。

    卫穆从军校翻墙来找他,时墨去开门,浑身发红,上挑的眼尾处有妖娆的春情,双手死死捂著胯下,那模样,卫穆一瞬间就硬了。

    “告诉情哥,怎麽了?”

    卫穆总是逼著时墨叫他情哥,时墨叫著叫著已经免疫了,他趴在床上,喘著chu气,不理卫穆。

    卫穆到底比他年长,看他那忸怩的样儿,凑近他耳边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吃春药了?”

    温热的气息,男人雄厚的x膛就贴在他背上,时墨感到一阵难耐的燥热,下体在被单上使劲磨蹭,凶著脸恶声恶气朝卫穆吼:“关你屁事儿,不准叫墨宝贝儿,恶心死了。”

    声音软绵绵,一点不具危险力,反而有种天生的媚骨,勾得卫穆心头一动

    卫穆眯眼,舌头在他耳g上一舔,“不叫墨宝贝儿,那叫骚宝贝儿怎麽样?骚宝贝儿,你这样儿真他妈骚,我都想干你了。”

    时墨脸色更红,被卫穆的污言秽语气红的,他翻身一拳砸在卫穆x膛上,浑身无力出击的拳头就跟棉花一样,卫穆大掌包住他的拳头,看见时墨额头渗出的汗水,知道他忍的很难受,也不逗他了。

    “想不想哥帮你?

    时墨朝他翻了个白眼,卫穆慢条斯理说:“小墨,你确定不要人帮忙,这麽下去,你那儿可就废了。”

    时墨一听那儿废了,当即被吓得脸色惨白,“那那怎麽办?”

    卫穆奸诈地笑,“叫声情哥来听,情哥帮你,保证不废掉。”

    时墨看著卫穆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他一向是个能伸能屈的主儿,心里想著改明儿找几人把卫穆给卸了,但面上却笑得跟朵花似得,甜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情哥。”

    卫穆受用,揉了揉他的头发,将时墨翻过来躺在床上,卫穆双腿掐住时墨的腰,动作异常缓慢煽情地去解时墨的白衬衫扣子,时墨反抗,“卫穆,你他妈做什麽啊。”

    14、014 酒店风云

    卫穆解开他的衬衫,往上拉,直接把时墨绑在了床头,他等了这麽久,原想再等下去,等时墨再长大一点,可现在这个机会太难的,他要是就这麽放过,他就不叫卫穆了。

    时墨青涩的身子扭来扭去,卫穆对他的叫骂声充耳不闻,目光深幽地盯著时墨x前的两点樱桃,时墨难堪,他觉得卫穆的目光就像在视奸他一样,他斗不过卫穆,只能躺著任他宰割,心里却难以抑制地兴奋,r尖在卫穆的注视下渐渐挺翘。

    卫穆凑近时墨的r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时墨战栗,卫穆张嘴含住一边的r尖,另外一边捏在指尖把玩,动作老道就像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将军。

    天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那些年少时候看过的av在卫穆脑海里早就淡去,这会儿却像是一遍一遍重演似得,指引著他带给时墨更多的欢愉。

    舌尖辗转吮吸,那声音色情至极,在时墨耳里回荡,时墨不想看,却又止不住地想看,甚至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地反应,他拱起腰,难耐地一声呻吟。

    卫穆沿著x膛吻到他的唇瓣,时墨咬著下唇,卫穆轻声哄著他,“小墨乖,这是正常的欲望,别压抑著,叫出来。”

    时墨哭著骂卫穆,“卫穆你就个骗子,我越来越难受了,下面都快胀爆了。”

    “没事,哥给你好好疼疼,别哭了。”

    卫穆的吻一路往下,在时墨肚眼洞里转悠,手去解时墨的皮带,时墨喜欢穿修身长裤,笔直修长的腿在卫穆面前晃悠的时候,卫穆就恨得把他拉进教室,在课桌把他c得y水直流,而他的腿缠在他腰上,叫他情哥。

    现在这个y邪的欲念即将得到满足了,卫穆兴奋,拉开时墨长裤的拉链,捧著时墨的臀瓣把裤子退到大腿g处。

    时墨穿著白色的四角裤,里面的孽g肿胀,顶端滴出的透明y体打湿了内裤,卫穆可以看见时墨内裤里跳动的欲望。

    卫穆掏出时墨的男g,不经人事的男g粉红粉红的特可爱,卫穆亲了一口,时墨呜呜一声,卫穆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喜欢情哥亲你这儿?”

    满身的潮红,时墨早就抵不住了,他一向是个随遇而安到哪混哪的x子,这当头他也知道,只有卫穆能解救他,也不矫情,时墨直接点头,把卫穆给取乐了。

    卫穆将他顶端冒出来的晶y吸干净,舌尖沿著小巧的玉柱舔弄,含进嘴里,时墨没受过这些罪,玉j一抖,s在了卫穆嘴里,卫穆凑上去吻时墨的唇,“墨宝贝,你早泄了。”

    时墨羞死了,直喘气,“你才早泄,你全家早泄。”

    卫穆笑,也不跟他斗嘴,轻声问他:“好点了?”

    时墨瞪他,卫穆暗哑著嗓子撑在时墨身上,“小墨,你爽了,情哥还难受著呢。”

    “关我毛事。”时墨翻脸不认人。

    卫穆脱了t恤,俯身亲了他一口,“行,不关我的事儿,待会别求我弄你。”说完,卫穆进了浴室,水声传来,时墨刚开始还挺鄙视卫穆的──求你?我求你毛线。

    那春药属於後劲特大的一种,而且是专为同x之间提供的,时墨发泄过一次,这会儿药劲儿越来越大,前面举著,後面那个羞耻的地方也似乎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爬。

    时墨双手被绑著,夹紧双腿磨蹭中间站起来的小玉柱,後面又痒,时墨又躺著用後面那个地方去磨蹭被单,可那简直不能跟卫穆伺候他的感觉相提并论,时墨难受。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哗哗地响,隐约可见毛玻璃上卫穆健硕的身影,时墨口干舌燥,仰起脖子,扯开嗓子大声喊。“卫穆,你快出来,我难受死了。”

    卫穆推开门,全身赤裸靠在门口,斜眼睨著时墨。

    一直知道卫穆好身材,进军校锻炼了一年多,浑身的肌r更加的勃发,张弛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蜜色的诱惑,时墨瞧得浑身发痒。

    而卫穆看著时墨那勾人的样儿,夹紧双腿扭动销魂蚀骨,又被他充满欲望的眸子死死盯著,小腹处一把火燃得异常旺盛,他不动,等著时墨开口求他。

    时墨眸子浸满了水雾,眼角是粉红色的春情,他挺了挺下半身,“卫穆你过来,再给我舔舔,我难受死了。”

    一听到那个舔字,卫穆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到了时墨陷在被单里圆润挺翘的屁股,他明知故问:“舔哪儿?”

    时墨不耐烦,少爷脾气十足,“还能舔哪儿,你快过来。”

    卫穆走过去,下身昂扬挺立的x器狰狞充紫,是成年男人欲望的喧嚣。

    时墨比卫穆小上几岁,那家夥自然比不上卫穆,不过时墨嫉妒归嫉妒,还挺能自我安慰著:反正那玩意会长大,等他个头高点了,那玩意自然就长了chu了,到时候找卫穆炫耀炫耀。

    卫穆坐在床边,“小墨,想让情哥伺候你,你该叫什麽?”

    时墨瞪他,下身两处地方难受,他咬了咬牙,忍了,“情哥。”

    “没听清。”

    “情哥。”

    “再大声点。”

    时墨炸毛,撒开嗓子大叫:“情哥情哥情哥情哥你给我舔舔啊难受”

    卫穆抓著时墨的脑袋,舌伸进他的嘴里扫荡,又狠又快,良久放开时墨,低喘说道:“小墨小墨,你真是我的克星,我要不把你办了,对不起我自己。”

    时墨磨牙,受不了卫穆的婆婆妈妈,“卫穆,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要难受死了。”

    卫穆伸手勾住退到他大腿g的裤子,一拉,时墨就光溜溜地r体横陈,那腿缠著腿解馋的样儿勾著卫穆,卫穆眯眼舔了舔下唇,“情哥这就给你舔,保证舔得你爽翻天。”

    卫穆把时墨翻过身去,拖到床沿,屁股翘起,露出股沟里颜色姣好的媚x,卫穆用手一碰,小x饥渴地收缩一下,时墨兴奋却又难堪,“卫穆你又干什麽?”

    “情哥什麽也不干,就干你。”

    卫穆舌尖卷起过时墨的x口,时墨轻轻地颤了一下,哭著蹬著双腿,“卫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我就年少轻狂倒了你一桶水,你心x怎麽就这麽狭隘,瞅著我不放,你别碰我那儿”

    卫穆轻叹,“小墨,我为什麽瞅著你不放,你不知道?”

    时墨真哭了,欲望很深,折磨得他全身瘙痒,可是却知道卫穆对他做这种事儿是不对的,道德也在谴责他。

    卫穆知道,今天他已经铁了心要办了时墨,等时墨唧唧歪歪完,茶都凉了,卫穆直接拽过床单,塞在时墨嘴里,不想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

    卫穆找了润滑剂,抹在时墨的洞口,顺著往里面c进去,洞口窄小,时墨又死命挣扎,c了半天才c进去,手指一进去,里面就死命地咬著不放,卫穆能想象到要是自己的巨大c进来,那该有多销魂。

    卫穆连续c进去两g手指在里面扩张,等著x口儿能收缩自如了,将自己的肿胀得冒烟的巨大顶在时墨的x口,缓慢地c进去。

    c进去一半,卫穆就舒爽地吼了一声,时墨瞪大眼看著他,因为姿势的缘故,他也能看清楚看清楚卫穆c进他体内的东西。

    ──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可能c进去,会c坏的。

    时墨紧张,紧张过後因为春药的关系,被填满空虚的快感席卷了他,小x被卫穆小心翼翼扩张,只疼了一会,就是灭天的快感。

    卫穆等他适应了,开始轻轻浅浅地试探抽c起来,过了一会实在忍受,架起时墨的双腿开始狂c狠干,时墨呜呜得叫个不停,卫穆满头大汗说:“小墨,情哥c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反抗?”

    时墨点头又摇头,卫穆拿掉他嘴里的床单,时墨得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气,“卫穆卫穆你轻点”

    “好,哥轻点。”

    卫穆放慢了速度,时墨舒缓了一会,x里瘙痒,不满意卫穆的缓慢,又催促,“卫穆,你快点啊,我里面难受难受死了”

    “叫情哥,情哥今天就喂饱你。”

    时墨吊起眼角,勾魂摄魄,“情哥求你了用力再c深一点”

    “乖宝贝,真诚实。”卫穆将他双腿合拢捞在右手臂弯里,亲了亲他白净的膝盖,从侧面又狠又狂暴地抽c,“小墨,骚宝贝墨儿,快说,情哥c得你爽不爽?”

    卫穆扭动著腰肢,“卫穆卫穆情哥再深点里面好痒痒死了往里面c啊啊啊啊啊卫穆爽死了”

    时墨一向没什麽节c,更何况这会儿被下了药,更是被c得只剩下尖叫的份,绑著的双手狠狠地握成了拳头,气息混乱。

    “小墨,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c你人是谁?”

    “情哥”

    “乖,记住,以後这y乱的小骚x,只有情哥可以c,知道不?”

    “嗯情哥情哥用力c”

    “乖,情哥一定会用力c的。”

    卫穆顶住了时墨敏感的小骚心,时墨双腿抽搐,卫穆邪恶地在那个骚点上研磨转圈,“小骚货,告诉情哥,是不是这儿?”

    “呜呜呜情哥卫穆情哥c我那里,顶那里那里好爽”

    卫穆唇上不饶人,从时墨的大腿吻到膝盖,偶尔张口咬住,留下一点一点殷红的痕迹,卫穆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就是要在时墨身上烙下属於他的痕迹。

    时墨在卫穆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再次攀上高潮的顶峰,放松下来得那一刻,卫穆的硕大依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狂c乱干,时墨的身子被撞得摇摆如涛浪,卫穆在一声低吼後,j华s在时墨体内,一股一股s干净了,还怀念地c在里面不肯出来。

    卫穆就著姿势圈著时墨,时墨回过了神,忍著酸痛一脚踢在卫穆x口,眉目染上了丝丝y狠,“卫穆,你他妈活腻歪了,敢上我?我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

    时墨手脚发软,那点力气踢在卫穆的肌r上,跟挠痒痒似得,卫穆等他发泄了一会,提著他的脚腕子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睁著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刚还求我c你,这会儿爽完了翻脸不认人了?”

    时墨挣扎,脸色越来越难看──卫穆说的是事实,那个不要脸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男人,就是他时墨。

    那麽y荡的男人──怎麽能是他时墨,他时墨是五大三chu的纯爷们。

    “卫穆你少放屁打击我,我告诉你,要不是我被王八羔子下了药,能让你跟我做,你放开我,我现在去找那王八羔子算账,然後再弄死你。”

    时墨的腰杆又细又白,卫穆扣住他的腰杆,想起刚才时墨在他身下摆臂扭腰的风骚y荡,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抓住时墨话里的关键句,“谁给你下的药?”

    “关你屁事儿,王八羔子,没一个好人。”时墨也不闹了,心情一瞬间低到了谷底,沮丧地窝在柔软的被单里,他就不清楚,为什麽他想要当一辈子兄弟的人,会整这麽个害人的坑推他下去。

    时墨蜷缩著身子背对卫穆,卫穆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在他x上抚,“小墨,告诉情哥,谁给你下药。”

    时墨不理睬他,卫穆在他耳边威胁:“小墨,这药x挺强的吧,你要不跟情哥说实话,待会小洞里痒的时候,可别求情哥c你。”

    时墨身子战栗,卫穆色情地咬住他的耳朵,一瞬间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回到了体内,他到底年轻,又被家里保护得太好,卫穆几句轻飘飘的威胁就吓得他妥协了。

    “色老头,他了我”

    时墨的声音细细得,卫穆浑身的戾气交汇在眼底,“他你哪儿了?”

    “屁股大腿他还扯我裤子还想亲我”

    时墨的表情有些可怜,他活了这麽大,生活的圈子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得,能知道男女那点事儿就不错了,他没想到会有男人对他做那种事儿,那麽恶心,可是被卫穆做的时候,却又没有了那种感觉。

    那天时墨连续发了好几次情,差点榨干了卫穆,到了第二天,时墨两条腿直打颤,合都合不拢,後来时墨去找那色老头算账,那色老头是家小企业的总经理,某天被人废了两只手,残废了,时墨後来才知道是卫穆让人做的。

    不过时墨坚信自己的仇自己也要报,找人抽了那老头一顿,在某天又把姓夏的王八羔子骗出去,揪在小巷子里揍得他只剩下半条命。

    自此,时墨和卫穆正式发展了漫长的奸情。

    时墨没告诉卫穆姓夏的王八羔子也参与其中,他觉得到底是兄弟一场,也给他留个好名声,而後来,他见识了卫穆的手段,更是不敢说了。

    15、015 兵媳妇

    时墨翘了几天班,家里老爷子一通电话把他轰回去了,刚踏进家门,老爷子抓著烟灰缸就冲他扔了过来,“出息了,居然敢翘班了。”

    时墨险险躲开,瞅见他妈从楼下下来,立刻哎哟哎哟地抱紧腿在地上跳,“妈,我腿磕著了,可疼死我了。”

    时墨他妈一听,紧张地扶著他坐在沙发上,时墨捞起自己的裤脚,把“可疼可疼”的伤给他妈瞧,被撞得青紫的地方过了这麽多天只剩下一小黑点,时墨他妈宝贝儿子,还是心疼得够呛。

    时墨在卧室里窝了几个小时,抓头挠发寻思著怎样开口跟他爸妈提卫穆的事儿,想破了脑子,时墨也没想出能让自己躲过他爸鞭子的好主意,吃饭的时候时墨嚼著白米饭,瞅了他爹一眼,踌躇地开口,“爸,妈,我有话跟你们说。”

    他爸他妈都瞅著他,时墨半天了还不开口,憋著一张脸,他妈一脸试探地问:“小墨,在外面有人了?”

    时墨一口白米卡在喉咙里 ,震惊地看著他妈,“妈,你你怎麽知道?”

    他妈笑了,“瞧你这小心的样儿,不就是在外面有了媳妇儿,哪儿人啊?”

    “本地人。”

    他妈就真跟相媳妇似得,“本地人好啊,做什麽的?”

    时墨艰难地吞了一口白米饭,看见他爸也希冀地看著他,吞了吞口水,“当当兵的。”

    他爸他妈面面相觑,他爸顿时乐了,他妈脸色犹豫,自个儿子这x子,找个当兵的女人,这不是找欺负受吗?

    “儿子,你真找了个当兵的?”

    时墨很郑重地点头,他爸喝了一口水,难得和颜悦色地对他说:“改明儿带回来瞧瞧。”

    时墨瞅了他爸一眼,把脸埋在碗里啃白米,他爸就当他点头了,觉得时墨这不省心的小子总算做了一件让他满意的事儿──当兵的媳妇,有魄力又威慑力,能压得住时墨那小子。

    时墨吃完了这顿饭,晚上的时候东子几个哥们打电话来聚聚,时墨开车去了一间高档休闲所,里面男男女女一屋子的人,时墨去的时候,一眼瞅见一男的弯腰在打台球,白色衬衫直筒牛仔,身线挺不错的,尤其是那姿势──啧啧,优雅,太优雅了。

    时墨走过去,哥几个打了招呼,递了一杯红酒给时墨,时墨摇曳著红酒凑到嘴边,那男的抬起头,时墨的表情定格,红酒顺著他的嘴角滴下来,在衬衫上打下一片濡湿的红色痕迹。

    冤家路窄──时墨只想到了这几个字。

    时墨脑子记不住人,你要是不时常在他眼前晃悠,没几个日子就能把你忘得干干净净,时隔这麽多年,时墨也没有想到,他看见夏铭森,竟然还记得他是谁。

    夏铭森走到他面前,拿过他嘴上的高脚杯,指肚暧昧地划过他的嘴角,“好久不见。”

    夏铭森人长得好看,初中到高中,两人都是死党,後来发生了那件事,时墨在小巷子揪著夏铭森狠揍了一顿,夏铭森没多久就出国了。

    时墨冷眼瞟著夏铭森,夏铭森视而不见他的敌视,把球杆给他,“来一杆?”

    时墨没理他,一美女从旁边走过,时墨一把拉住她吊带的带子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笑嘻嘻抓了一把美女的x,“美女,陪哥哥玩会儿。”

    美女风情万种倚在他怀里,时墨是什麽身份背景他们都知道,要是能陪他睡一晚,指不定自己一年半载不愁吃不愁穿了。

    夏铭森挑衅地挑挑眉,“怎麽?不敢?技不如人?”

    时墨经不起激,夏铭森知道,他眼角挑起,j致的五官近乎妖孽般的美,带笑看著时墨。

    时墨动作凶狠地抢过他手里的球杆,弯腰、瞄准、出击,一杆进洞,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时墨弯下腰时,挺圆富有弹x的臀部划下诱人的曲线,夏铭森站他旁边,眼神深邃,盯著时墨的屁股。

    ──不知道,脱了裤子之後,里面是什麽样的风景。

    夏铭森舔舔嘴角──真想现在扒了他的裤子,狠狠地冲进他体内。

    时墨站起身,成绩斐然,得意的眉眼扫过夏铭森,扔了球杆,一屁股坐进深色沙发里,夏铭森坐在他对面,倾身递给他一杯酒,时墨瞟了一眼,没接。

    “红酒而已,也不敢喝?”

    时墨冷笑,拿过高脚杯一口喝了一下下去,喝完了,把杯子“砰”地甩在面前的玻璃矮桌上,揪著旁边东子的领子,恶狠狠地问:“夏铭森怎麽会在这里?”

    东子咋呼,“哎哟,我的墨少,你忘了那会儿你跟夏铭森好得跟连体婴似得,这不,他刚回国,我瞅著大家聚聚联络联络感情嘛。”

    联络感情?

    ,跟夏铭森那王八羔子有什麽感情好联络的。

    “怎麽没提前告诉我?”

    要是早知道有这王八羔子在,他宁愿跟卫穆在别墅里厮混。

    “给你个惊喜嘛。”

    时墨放开东子,“惊喜你个鬼──”

    夏铭森浅笑问:“小墨,你好像很不愿意见到我?”

    时墨朝他翻白眼,“知道我不愿意见你还出现,脸皮够厚的啊你。”

    夏铭森叹了口气,“还在跟我怄气呢?小墨你可真记仇。”

    时墨凑近夏铭森那张脸,灯光下夏铭森酒红色的碎发在时墨眼底晃悠,时墨真想抓著他的头发甩给他一耳刮子。

    时墨咬牙切齿,“夏铭森,这不是记仇,这是人格尊严的问题,你他妈不要脸就算了,还想拉著我一起不要脸,我没弄死你就算给你面子了,你还敢来我眼前晃悠,哪天惹毛了老子,老子找几个猛男把你办了。”

    夏铭森脸色y森,捏著高脚杯的手青经暴露,“把我办了?时墨,你小心哪天被我给办了。”

    时墨笑了,眉眼弯弯却透著狠劲,“办我?你有胆?”卫穆不一枪办了你,老子跟你姓。

    时墨喝了几杯红酒,当时没什麽感觉,後劲却特大,聚会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软在沙发里半睡半醒。

    东子几个哥们对夏铭森特放心,把酒醉的时墨交给夏铭森,事後东子几个,被时墨在武道馆揍得鼻青脸肿闭门三个月。

    16、016 撒谎

    时墨喝醉的样子特乖巧,跟只小绵羊似得,夏铭森骨节分明的长指迷恋地在他脸上流连,时墨嗯哼一声,感觉不像是卫穆的,甩了甩脸,唇瓣正好擦过夏铭森的手指,夏铭森的手指有片刻的酥麻,他凑在时墨耳边,语气轻柔温润,“小墨,我是为了你回来的,这麽多年,你就一点都没想过我?”

    温热的气息围绕时墨,时墨迷迷糊糊的换了个姿势,夏铭森看著他醉後的不设防,淡淡一笑,“小墨,我送你回家?”

    时墨嘟囔一声,夏铭森自作主张,“不回答就是反对咯?那我带你去我家好不好?”夏铭森拂开时墨额前的几缕碎发,“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嗯,小墨乖。”

    时墨还是个矮萝卜头的时候,夏铭森就认识他,小时候的时墨除了x子飞扬跋扈难伺候一点,其实还是人见人爱的小正太,他们一起长大,夏铭森的妈妈是家里的独生女,再加上他爷爷戎马一生,厌倦了军人生活,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子跟著遭罪,所以夏铭森从小就是养在他外公家里,被当成集团继承人培养。

    两个同样养尊处优的纨!公子哥,一拍即合,成为朋友并没有什麽奇特的,可夏铭森不知道那份友情从什麽时候开始变质了,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时墨不是同x恋,不会接受他,这点他知道。

    他一直忍受著,忍了那麽久终於有一天爆发了,他想到过时墨会反感,却没有想到时墨会厌恶到那种程度,在小巷子把他揍得断了三g肋骨,还上了报。

    夏铭森深呼一口气,扶著时墨进了别墅,把时墨放在床上,时墨打了个滚自己把自己滚到被窝里做梦去了,夏铭森勾起嘴角,笑了。

    一阵手机的震动响起,不甚清晰──是时墨的。

    夏铭森去时墨裤袋里掏手机,隔著一层薄薄的布料触到时墨的肌肤,舍不得放手,在哪里摩挲著,直到时墨翻了个身,夏铭森才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情哥。

    情哥?

    是叫情的男人还是──情哥哥?

    夏铭森眸子深邃,里面藏著无以言语的幽光,“小墨,谁是你情哥?”

    时墨没法回答他,夏铭森把手机放在桌上,时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夏铭森以为他酒醒了,结果时墨把衬衫从贴身长裤里拽出来,却怎麽也解不开扣子,夏铭森大灰狼似得诱惑,“小墨,热了?想脱衣服?我给你脱?”

    有人伺候,时墨乐意,张开双臂,夏铭森的动作极其缓慢,指尖在时墨的喉结处滑动一下,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接著解开第二颗、第三颗

    直到最後一颗的时候,时墨嘻嘻笑笑地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坐到他腰上,闭著眼睛手在他x膛上乱,一边一边贼贼地说:“情哥,你菊花干不干净,我特想上你,让我上一次解解馋呗。”

    夏铭森错愕,片刻黑下脸,“谁是你情哥?时墨,你都是这麽叫男人的?”

    “谁是我情哥?嘻嘻,你不是我情哥吗?情哥情哥,情哥哥”时墨在夏铭森腰上摇摆,跟磕摇头丸似得怎麽都停不下来,夏铭森感觉到自己下体都快被时墨的屁股给蹭爆了。

    “小墨,你坐下去一点,使劲儿蹭。”夏铭森的声音听起来暗哑难耐。

    时墨摇晃了一会,头晕了,翻身倒了下去,夏铭森看著自己肿起来的部位,暗暗咬牙,他想就这麽把时墨被吃了,反正他喝了酒,可他不敢,那件事是一个教训,时墨已经够厌恶他了,再发生一次,时墨铁定真得弄死他,夏铭森发泄似地一口咬在时墨的脖子处,留一下两排粉红的牙印。

    手机在桌上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直到没电了。

    卫穆坐在沙发里,灯光很暗,他一遍一遍拨打时墨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他担心时墨,时墨惹的事儿太多了,他连替他善後都得快马加鞭去追他惹祸的频率。

    卫穆拨了时墨家里的电话,佣人说时墨回了一趟家就走了,卫穆一整晚坐在客厅,暗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氤氲迷离──可怕的沈寂。

    这个时候时墨在做什麽?

    晚上──不回家──不接电话。

    卫穆的表情很平静,却是平静中的y狠。

    他可没忘记上次在办公室的事儿,时墨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偷腥,没一次成功过,指不定这次──真成了。

    第二天中午,时墨在夏铭森家里醒来,揉了揉松散的眸子,时墨抬眼打量──这不是他和卫穆鬼混的窝,时墨一激灵,身子跳了起来。

    上半身凉飕飕的,时墨低头,看见光裸的上半身,在床沿找到了自己的衬衫,时墨哆哆嗦嗦地穿上。

    这是哪里?

    没酒後乱x吧?

    没找到属於女人的任何东西,也没修到女人的气息,时墨定了定心,拉开了门,看见坐在客厅的夏铭森。

    时墨眸子一缩。

    夏铭森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开门出来,笑了笑,“醒了?”

    时墨气冲冲地甩上门,“夏铭森──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总不可能带你回……时家吧,所以只能带你来我这里。”

    时墨了鼻子──的确,他要是这样烂醉如泥回了时家,嘴里乱言乱语抖出了他和卫穆的事儿,那不是找死?

    时墨不自在地瞟了瞟夏铭森,“我跟你又不熟,谁稀罕你瞎c心……”

    夏铭森一笑,“我要是不c心,小墨你想睡大街?”

    时墨就不知道,东子那几个猪朋狗友,怎麽就那麽没义气,竟然把他交给夏铭森这王八羔子。

    时墨气冲冲地离开夏铭森的家,回到别墅,在别墅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缩头缩脑推开别墅的大门,没瞅见人,松了一口气了,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卫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去哪儿了?”

    时墨顿住脚步,看见卫穆躺在沙发里,深黑色的背心紧紧贴在他身上,张扬著他结实的x肌,时墨皮笑r不笑,“我不是说了回家了,我妈想我,让我在家留一晚。”

    卫穆沈默地看著他,眼神幽深得可怕,时墨缩了缩脖子,“我爸说不能耽误工作,我换件衣服去上班。”

    这话纯属忽悠,这都大中午了,还有什麽班好上的,况且,你时墨翘的班还少?

    时墨大步上楼进了浴室,脱得光溜溜站在花洒下,温水洗刷过他的身体,时墨仰起头,抹了抹脸。

    大掌从身後围过来,沿著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捏著他x前的小红点,时墨眯著眼微张红唇。

    17、017 浴室

    卫穆关了花洒,倒了沐浴r在手上,抹在时墨的x上,大掌一路向下,滑溜溜的,手掌握住时墨的小玉j,套圈抚慰,时墨仰起头,急促的呻吟。

    沾著沐浴r的手指滑到了股沟里,在洞口处转著圈圈,就是不进去。

    时墨扭扭屁股,“卫穆c我”

    沐浴r润滑,卫穆顺利c进去一指,手指在里面转动,指甲刮著里面的xr,时墨骚乱地扭著屁股战栗,反手去揉卫穆短裤里的巨大,“卫穆,好大啊”

    卫穆手指再挤进去一指,时墨扭得更厉害,卫穆都快掌控不住他骚乱的屁股,蓦然抽出了手指,时墨不满,“卫穆”

    卫穆打开花洒,把时墨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後关上,捧过他的脸颊,狠狠地深吻,时墨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上,一边回应卫穆的狼吻,一边用自己的下体磨蹭卫穆的下体。

    时墨的唇被吻得豔红一片,卫穆沿著唇心,吻一路往下,吻到时墨的喉结,啃咬一口,转移战地到时墨的脖子上,卫穆忘情地吻著他,睁开眼,目光不经意落在时墨脖子上两排浅红浅红的印子上。

    ──牙印。

    卫穆目光狠戾,将时墨抵在墙上,“你昨晚去哪了?”

    时墨脸色绯红,“不是说了”

    “时墨,你他妈以为我傻子”狂暴震怒的声音几乎把浴室的玻璃震碎。

    卫穆掏出自己的x器,chu鲁地抬起时墨的一条腿,顶著时墨的x口c了进去,也不等时墨适合,直接狂c乱干。

    “欠干的骚货,让你乱来,老子c死你,c烂你,c得你骚x再也合不上”

    时墨一口气没喘上,睁大眼望著天花板──卫穆这是怎麽了?

    卫穆动作狂猛,狰狞的x器在时墨身体里进进出出,媚r翻飞,时墨被c得直翻白眼,爽浪升天,他攀住卫穆的肩膀,无所顾忌地浪叫:“啊啊哦情哥你c死我了好爽爽翻天了啊,用力用力,c烂我的骚xc得我的骚x再也合不上”

    卫穆的怒气更加上涨,动作更猛,“荡妇你再浪点,再骚点,老子s热牛n给你吃。”

    “啊哈我是荡妇情哥老公我的骚x要啊天天吃你的牛n天天张著骚嘴给你c”

    时墨y荡的模样丝毫没有浇灭卫穆的怒火,一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排牙印,下身就下意识地发狠撞击,每次都换来时墨骚浪的叫声。

    那是男人的印记,虽然痕迹淡了,可是卫穆还是异常敏锐地分辨出来──那是男人的。

    时墨昨天跟个男人在一起。

    他们做了。

    这个念头像魔鬼一样趋势驱使著卫穆毫不留情地折磨时墨,时墨越骚,他就越是想象时墨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的模样──骚乱地叫著别的男人情哥、老公,求著别的男人c他、c他、干死她。

    卫穆受不了,时墨是他一个人的,他受不了时墨跟别的男人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儿,那会让他窒息,让他全身骨头都是疼著的。

    折磨时墨,蹂躏他,狠狠得蹂躏他──卫穆只能想到这些手段来缓解自己的痛。

    时墨被卫穆顶在墙上,一上一下。卫穆扣住他的两条腿,利器贯穿他的肠道,狠狠的占有,r体“啪啪”的r欲y靡之声不绝於耳,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啊老公你今天好猛,真要干死我了轻点啊骚x真要被你干翻了爽死老子了以後天天给你干这样干骚老婆天天撅著骚x等你干等你干烂小骚x”

    时墨s了出来,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卫穆死死掐著他的屁股,往上顶了几下,s在时墨的点上,时墨激爽尖叫,“老公你的牛n好多烫死我了”

    卫穆半软的x器埋在他体内,时墨感觉後背都被蹭破皮了,他撅著嘴,“老公,我们去床上,再干一p,你今天迷死人了。”

    卫穆抬起头,暴戾地看著他,笑得异常冰冷和y鸷,“这麽想被干?你他妈没男人是不是就不行了?”

    时墨被他眼里的寒冰吓愣了,他板起脸,一推卫穆,从他身上跳下来,“老子是没男人就不行了,老子是欠干,老子要是没你这男人会这麽欠干?老子要是不欠干你他妈还干老子干到这麽爽,卫穆,你当老子好欺负呢,做个表情给谁看呀,你当老子不会做是呀,惹急了老子,老子一脚踢了你,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说完,时墨往浴室外走去,卫穆大掌一捞,把他捞到怀里,y沈暴戾的声音响起,“时墨,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踢了我?再找个?嗯?”

    时墨立刻狗腿地反身抱住卫穆,“别,情哥,你看我这不是嘴贱嘛。”

    一看卫穆的脸色黑沈,顺著卫穆的腰杆子缩下去,脑袋凑在他胯下,双手扶著他的男g送进自己嘴里,一边吞吐一边看卫穆的反应。

    卫穆的x器上还有刚才s出来的y体,时墨舌头一寸一寸卷过去,将y体舔个干干净净,拿开chu大青紫的男g,时墨去舔下面的囊袋,捏著男g在自己脸色磨蹭。

    卫穆双眼眯起,x感地呻吟一声,时墨的红舌舔著他的男g,过了一会将他的男g吞进了喉咙里,再退出来,如真实的x交,豔红的唇瓣和狰狞发紫的男g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卫穆的眼前展开一场奢靡y乱的视觉盛宴。

    时墨讨好地扯著卫穆的背心爬起来,一腿缠在他腰上,“情哥,我舔得你爽不爽?有没有下面的小骚x爽?情哥喜不喜欢干我的两张骚嘴?”

    “时墨你他妈真是个妖j。”卫穆把他按在洗漱台,从背後c进去,卫穆的x和时墨的背重叠,双手和时墨五指相扣按在洗漱台上,时墨腰杆没有卫穆的钳制,扭得跟蛇似得,一前一後配合卫穆的抽c,卫穆顶到他点上了,他扭得更起劲,“情哥你在浴室干过我啊多少次了啊哈好爽”

    时墨转过头,和卫穆激吻,吻到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卫穆才放过他。

    时墨低头,隐约能看见双腿间的chu大在体内驰骋的影子,他抬头,高高仰起头,半阖著眼看著镜子里自己一脸浪荡的模样,笑著问卫穆:“情哥你说我这样儿你是不是特爱你就喜欢我这骚样儿对不对我一发骚,你就干得特狠把我往死里干”

    骚x里的chu大不可思议地再次肿胀了几分,将时墨的x口撑到了极限,时墨爽叫:“啊老公,你c到我肚子了”

    卫穆发狠,“时墨,你这个荡货,信不信我真c死你?”

    “啊老公你现在不就是要c死我了你还装哦啊顶到了,用力啊”

    卫穆慢条斯理研磨那个点,时墨等不及,自己挺著屁股去夹击卫穆的男g,“卫穆你就会装你以为你穿上军装就是就是好人了你他妈不知道穿著军装干了我多少次了都不知道把军装给我给我擦擦骚x多少次了你就会装披著羊皮的狼”

    “我穿军装干你,你他妈骚x更会夹人,夹得我爽死了,时墨,墨宝贝,心肝儿,小骚货,告诉情哥,你昨晚去哪儿了?”

    时墨夹紧屁股,“情哥,我快到了,你快s啊。”

    卫穆捏住他前端的铃口,“情哥给你堵著,快说,说完了情哥让你爽。”

    时墨笑,屁股扭动,一手在卫穆抓著他男g的手臂上游移,“情哥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我昨晚出去偷腥儿去了?”

    卫穆手移到他小腹处,狠狠一提,将男g深埋,“那你偷了?”

    “哈,你说你说我偷没偷我要想偷早偷了还张开大腿让你让你干我爸知道了非抽死我你得保护我啊情哥老公好老公,你好猛干干得好深啊”

    卫穆的神色缓和,亲吻他敏感的耳g子,时墨红唇吐出暧昧的圈圈,“情哥你别走了你整天不在我後x痒死了没人c我啊好老公,你放开我前面,难受”

    “好,我不走了,整天在屋子里c你,满足你。”卫穆大掌在他的身上游移,游移到腰腹出,另外一只手放开时墨被堵住的欲望,时墨的前端弹跳几下,s出几股白y,同时,卫穆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也抖动了几下,s了出来,卫穆低吼一声,把时墨往自己怀里掐。

    18、018 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

    喘息平复,卫穆把时墨抱到床上,点燃一g烟抽了一口,时墨趴在他x口,“我也要。”

    卫穆把烟凑到他嘴边,时墨吸了一口,凑到卫穆上头,眼圈吐在他脸上,卫穆把剩下的半截烟抖到床边的烟灰缸里,把时墨按在自己x口,手一下一下揉著他的头发,分不清息喜怒,“昨晚去哪儿了?”

    卫穆了解时墨的身体,他知道时墨没在外面乱来,事实上,他认为时墨也没那胆儿,可他心底就是介意时墨身上出现不属於他卫穆的痕迹。

    时墨小心翼翼瞅了一眼男人──不会是自己夜不归宿惹怒他了吧?

    卫穆的表情很淡定,淡定得让时墨害怕,时墨踌躇了一会,还是说了实话,“跟哥们儿去会所玩了,喝了点酒,醉了,回不来。”

    卫穆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脖子间那点粉红的印子上徘徊,“这东西哪儿来的?”

    时墨了,“没什麽东西啊。”卫穆的样子似乎很介意,时墨下床站到镜子边仔细瞅,一会闪回卫穆怀里,很y沈地问:“情哥,这不是你弄得?”

    卫穆冰凉地看著他,时墨低咒──王八羔子。

    他还以为夏铭森那混球喝了一趟洋墨水回来学乖了,他今早起来还瞅见那王八羔子睡在客厅,这玩意又是什麽时候弄上去的?

    时墨坐在卫穆腰上,攀著他的肩,“情哥儿,卫穆老公,你别不信我,我真醉了,被王八羔子暗算了,你要算账,你找那王八羔子去,他碰你老婆,你一枪毙了他去。”

    卫穆扣著他脸把他按了下来,y嗖嗖问:“哪个王八羔子?”

    “就是夏”时墨住了嘴,高亢的音调低下去几分,“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他铁定是来报仇的,当初我差点揍死他,那小子忒记仇了,情哥你可得时时刻刻跟著我保护我,其实我打不过他的。”

    当初在小巷子把夏铭森揍得只剩半条命,那是因为夏铭森g本就没还手。

    卫穆的手指在时墨的腰上轻轻敲击,嘴里轻喃,“夏铭森”

    时墨腰上发痒,扭了一下扑到卫穆怀里。

    卫穆拥著他,没错,他的宝贝太多人惦记了,时墨提醒了他,要得时时刻刻看著他,不然总有一会这顶绿帽子得自己带著,“小墨,我以後不走了。”

    “嗯?”时候仰起头,“什麽不走了?”

    “我把工作全部转到了a市,以後都在这儿了,天天陪著你。”

    时墨瞪大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别啊,情哥,好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你甭管我,我就嘴贱随便说说,你听了就忘了,千万别当真。”

    卫穆天天看著自己?那他还有什麽自由可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麽?

    卫穆手在他耳g子儿上摩挲,眯眼的弧度极其危险,“你不想我陪著你?妨碍你偷腥儿了?”

    时墨赶紧摇头,“没,没,我这高兴来不及呢,不是怕耽误情哥儿你的前途嘛。”

    “小墨,你就是我的前途。”卫穆的声音低沈诱惑,“要想不耽误我,就少在外面给我惹事儿。”

    时墨嘻嘻笑了几声,鼻子,在卫穆嘴上亲了一口,“是,情哥。”又在他身上滚了几圈靠起来,皱著鼻子,“情哥,你s我里面了,给我弄出来,我肠胃难受。”

    “不是求著情哥s你最里面,不是想给情哥生娃,留著,别浪费了。”卫穆酷酷地开口。

    “情哥你就是承认呗,你还想c我对不对?都不给我清理,不就是留著待会c我的时候当润滑剂,情哥你真不老实,我的屁股撅著给你c,你c就是了,还总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你当我不懂呢?”

    卫穆语塞,到底是谁不老实?到底是谁还想c?

    时墨下床去浴室,屁股扭得风骚色情,骚x里y体随著他的动作流下腿间,卫穆觉得体内一把火又被燃起来了。

    时墨拉著浴室的门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情哥你真不给我弄?那我自己弄了?要是弄破了你别後悔哦。”

    鬼头鬼脑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卫穆拉开被子,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一瞬间的停滞。

    时墨趴在浴缸里,撅著屁瓣正对著卫穆,时墨扭著屁股,豔红的小骚x在卫穆的眼前晃来晃去,手指还色情地在屁股上来去,滑到股间骚洞,一指顺利c了进去,魅惑地朝卫穆开口,“好老公,你来帮帮我,骚老婆的骚x好痒啊,你来”

    卫穆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时墨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伸进里面掏弄,挖出里面深浓的y体,y体顺著时墨的股沟留到他的子孙g上,时墨指尖挖了一点,放到嘴里吮吸,回头看卫穆卫道士似得表情,y荡的说:“老公,你的牛n好浓啊,r吃多了还是c人c多了,你说你是不是除了我还c别人了?”

    卫穆的手指在他肠壁上一刮,“混小子,给我安静点。”

    卫穆真就是单纯地想给时墨清理干净,而时墨这小子已经成j了──狐狸j,整天就想著吸光他的阳气。

    卫穆给时墨掏干净,过程中时墨y声浪语不断,卫穆实在忍受不住了,伸出舌尖满足他的欲望。

    时墨仰头大叫:“啊c老公好老公你舌头好好厉害cc死我了爽死我了”

    时墨回头看卫穆薄唇张开,舌尖在他骚x里进进出出伺候他,优越感顿生,屁股往後扭,在卫穆的脸上擦来擦去,“c,卫穆你整天压著我,现在还不是趴在老子屁眼上给老子舔x”

    卫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时墨y叫,“啊情哥拍我一边拍我一边c我爽死了给我用力舔我给你y水吃,喂饱你啊哈”

    时墨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一手伸到下体去慰劳自己的小兄弟,卫穆用手将时墨的洞口撑开,舌头席卷进去,在肠壁上如羽毛般拂过,让时墨更加的瘙痒。

    “情哥喔喔好爽啊情哥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啊啊里面好骚好痒啊情哥c我”

    时墨反手抓著卫穆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洞口里凑去,里面太痒了,卫穆的舌头太短了,远远不能让他骚乱不堪的小x解渴,“情哥老公c进来填满骚老婆的骚x”

    卫穆走进浴缸里,亲吻时墨的耳朵,“c什麽进去?舌头?手指?还是老公去厨房给你找g大黄瓜?”

    时墨凑头,屁股在卫穆的下体顶弄,伸出舌头和卫穆纠缠,喘著y乱的气息,“骚老婆要老公的大黄瓜,老公用大黄瓜c骚老婆,c死骚老婆,啊”

    卫穆扶著自己的巨大,猛然顶了进去,顶到了时墨的骚点,时墨舒爽地尖叫一声,卫穆却停在那里不动,任凭时墨怎麽扭怎麽骚,他也只趴在时墨的背上,吻著他的背脊骨。

    “小墨,骚宝贝,老公的心肝儿,你再骚一点,老公就c死你。”

    “还不够骚?卫穆你他妈是不是c过更骚的嫌弃老子了,你给老子出去啊啊卫穆你好狠啊c得好猛”

    卫穆没等他炸毛完,直接开动起来,y险地在时墨的耳边说:“骚宝贝,长胆儿了,敢怀疑老公,老公要狠狠惩罚你。”

    “是我不不对老公惩罚我狠狠惩罚我狠狠c我”

    “没这麽便宜,我越c你,你越兴奋,这也叫惩罚?”

    时墨跟骑马似得,腰杆扭出的弧度妖异惊豔,下身早就把不住关s了,卫穆抽c了几百下,受不住时墨的y声浪语和肠道的夹击,巨大在时墨体内抖动几下,卫穆抽出来,把时墨仰面放在浴缸里,chu大狰狞的x器c进了时墨微张的红唇里,“骚宝贝,给老公吸干净。”

    时墨鼓著双颊,卫穆在他嘴里驰骋,不一会全s在他嘴里,时墨张著嘴失神,y体从他嘴角流出来,延绵成一条丝线y靡得挂在嘴角。

    时墨瘫在浴缸里。卫穆用毛巾包住他的身子,抱他到床上,时墨累了,嘟囔了一句:“卫穆,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然後睡著了。

    卫穆连折腾他的时间都没有,时墨睡著了依旧眷念地滚到他怀里,卫穆揉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小墨,睡吧,睡醒了有你好受的,真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做梦吧你。”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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