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宝的魅力(黑蕾丝系列) 作者:[美]克莉奥·柯黛/译者:李明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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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加布里开始向玛丽塔讲诉在卡西姆邸宅内所发生的事。一切历历在目,彷彿发生在昨天。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开始说这几个月,心灵上刺痛的伤口如何提醒着他。他的故事回到那个时刻;他当着玛丽塔和卡西姆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当他从刚才亲眼目睹的场面中逃离出来时,眼里噙满了泪水。

    他失去了她,他渴望这个女人胜于所有其他人。玛丽塔赤裸裸地躺在华丽的雕花门后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贴着卡西姆穿着靴子的脚,姿势既动人又顺从。

    卡西姆已经答应给他自由,没有玛丽塔来分享,这又有什么用呢?

    加布里从卡西姆私人住处出来后,神情恍惚地沿着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将干些什么?在那时候,他不在乎。身上一丝不挂,头发湿漉漉的,被汗水弄脏了,马厩里的稻草像饰片一样粘贴在他的身上。他松开卡西姆捆绑他的镣铐,抚着被绳索擦伤肿痛的手腕。

    他渐渐地意识到一定要拟定一个计画。尽管痛苦,他必须彻底忘掉玛丽塔和卡西姆,然而,这又是何等困难。他的r体仍然渴望美妙的x爱,当卡西姆把加布里脸贴在天鹅绒床罩上,c进他擦了油的肛门里时,他也有一种热乎乎的冲动,卡西姆最终享受到了剧烈的快感,却让加布里没有满足。加布里勃起的yj没有丝毫减弱,他优美、训练有素的r体仍在燃烧,而他的心灵却在悲伤难过。

    他神情恍惚地经过成群的卫兵时,他们伸出脚想绊倒他,或者想取笑他。

    他们拍打他裸露的屁股,拉扯他突起的yj,觉得有趣好笑。加布里让他们刺激他,不在乎他们用硬茧的手在他金色的肌肤上胡乱抚。他们其中一人跪下来,把加布里膨胀的yj放进嘴里时,他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去体会嘴唇和舌头带来的感受。

    十分剧烈的快乐迅速向他袭来,他气喘吁吁,一边呻吟着,一边冲入士兵的嘴里、深深探进他光滑的喉咙中。他紧紧绷着的y囊冲击着那男人满是胡渣的下巴。其他的士兵一边观看,一边喝采。加布里沉浸在自己呐喊的世界中,除了激情澎湃的身体,一切都停止了。一时间,他什么都不关心,甚至他自己,陶醉于这娱乐。这情感的空隙,只有热情和湿润,以及士兵们醉人的气味,那是汗水,皮革和男x情欲的混合气味。

    当一名士兵从背后抱住他,把他卷过来贴着自己多毛的腹股沟时,加布里没有反抗,yj轻柔的边缘在他屁股间轻轻触碰,他的大腿移动着来迎合它。

    卡西姆给他涂的油仍在屁股里面的r体上留下了一道道条痕。这名士兵顺利地滑了进去。加布里向后贴着他,欢欢喜喜地迎接这入侵,这被分开的感觉。在士兵强有力的推动之下,他的身体前后摇摆着。内心的激情在逐渐增强,将让人冻结的震惊和漂泊无依、无用多余的感觉排挤了出去。

    士兵嘴里啍叫着,将jy喷s进他的体内,他结束以后,上来另一个人,接着,又换了一个,加布里停止了思想,烦恼也悄悄逝去。他几乎不知道他们已经发泄完了兽欲。当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并感到有人用皮靴的鞋尖轻轻踢他时,加布里清醒过来了。

    跌靠着铺了花砖的墙的加布里,抬起头,看到了茜塔狭小、充满怨恨的面孔,她两手叉在臀部,凝视着他,在她身后,跟着许多后g女警卫,她们全都以怜悯和藐视的目光看着他。

    ‘哎唷,你是那么的猪脑,’她冷冷地说,‘金色的美貌黯然失色,嗯?再也不惹人特别喜爱,而是一个无赖。我真是幸运。你最好跟我一起去看望我的一个朋友。’

    ‘我将获得释放,’他低声说着,兴奋起来,‘卡西姆答应过我。’‘他一定会遵守诺言,’她说:‘你可以把它讲给迪穆森听,他是监狱看守。来人啦,用链子把他捆住。加布里,我们将把对你有利的生活归还给你;那就是继续做一个快乐奴隶。’

    ‘一直让他在这里待到学会什么是真正的俯首贴身。’茜塔对迪穆森说,‘他现在被吓倒了,不过,当他神志清醒的时候,j神抖擞,难于驾御。我要他心甘情愿地随时展示他自己的r体。接着我就会放出消息说,一个上等奴隶将在奴隶市场上出现。到时,就有足够的好处,我们会赚大钱的。’迪穆森那双小眼睛在圆胖的脸上闪着光芒。光秃秃的头顶上留着一条脏兮兮的辫子。耳朵上沉重的金耳环和穿过鼻子中隔的鼻圈在墙上灯心草的蜡烛光中忽暗忽亮。

    他伸出结实的手臂,chu大的手指握住加布里的上臂双头肌,‘一道上等佳肴,’他一面说一面舐着他厚厚的嘴唇,‘应该有一个好价钱,在这期间,我将十分高兴地驯服他。’

    加布里挣扎着,愤怒地朝他脸上吐唾沫,‘放开你肮脏的手,我是一个自由人,你这个蠢猪!’

    茜塔狞笑着说,‘别再这样了。我建议你适应这个主意。迪穆森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

    迪穆森哈哈大笑,肥chu腰间的脂肪摇晃起来,r房也在抖动,他笨拙地向前跨出一步,把加布里整个儿拎了起来。加布里拚命挣扎,然而无济于事。迪穆森惊人的强壮,有力的肩膀扛着加布里,把他带到一间门敞开着的茅屋里,扔在一堆稻草上。加布里气喘呼呼,躺在地上,蜷成一团。

    趁他还没有恢复过来,把绑住他手腕的链条系在墙上的一个环上。迪穆森扔给他一张狼皮,把一个提桶和一大桶水放在他身边,砰地一声关上了大屋的门。

    里面一片漆黑。

    渐渐地听不到茜塔和迪穆森说话声了,他们走开了。加布里孤零零一个人流下了挫败失意和忿怒的泪水,他的心里有一个坚硬的痛处。他能闻到自己身体的气味,那是陈腐汗水发出的酸臭味。士兵们的jy在他身上已经干了,在屁股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条痕。心里一阵厌恶,他钻进令人发痒的稻草里,拉过狼皮,遮住自己的裸体。

    他不再为发生的事而苦恼,失去了玛丽塔,一切都无所谓。然而,在那漫长的第一个夜晚,他有充裕的时间去思考。渐渐地,他感到一种新的愤怒,深深占据了他的心灵。他想玛丽塔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卡西姆的计画。

    难怪她跪倒在他的脚边呢。

    他们玩弄了他!毫无疑问,他们共同策划的。好了,他们不知道他最后的消息,他要报复。这个信念支撑着他克服一切要面临的事情。他一阵恶心,升上来的酸味使他的喉咙发烫。复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对于现在,这已足够。

    初夏的白天漫长,且越来越热。在卡西姆的花园里,百合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成熟的柠檬和橘子挂在树枝上,孔雀嘹亮的叫声和泉水的叮咚声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迪穆森把一束野花c在一个有裂缝的石头广口瓶里,满意地搓着手,他以此来装饰他房间里的木桌子。

    他感到惬意,快乐,新的一天开始了,天空露出鱼肚白,一道曙光s进g殿这块发臭的底凹处。这个地方是他的势力范围。他对自己的工作感到骄傲,他挥动鞭子,对他的囚犯进行x虐待,有着同样强烈的快乐。任何听到他名字的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又该去看望这个囚犯了。在他肮脏的皮围腰下面,迪穆森chu短的阳具突挺着。期待使他口水直流,他用舌头舔着厚厚的嘴唇。

    加布里确确实实是个美男子,他已经好久没有像他一样的玩物了。几个星期以来,他充分利用了这个实际情况。整个拥有他是一种快乐。如果有一天被卖掉,那就太糟了。哎,至少钱能弥补他的损失。不过,拍卖的日子远远着呢,现在,他可以对这个他所看到过的最完美的男伴随心所欲。

    听到吱嘎一声,小屋门开了,加布里惊跳起来,他一面向后退着躲开堆满笑容的迪穆森,一面摇晃地看着他。油腻腻、黑乎乎的麻绳紧紧系住他的金发,散落在肩头和背部。尽管他有力的肩膀和肌r十分发达的身躯依然华美,但是他瘦了一些。面颊凹陷,眼睛特别明亮,给他英俊逼人的容貌增添了一种超凡脱俗的脆弱。

    ‘喂,宝贝。’迪穆森笑容满面,露出了不平缺损的牙齿,‘今天为了能吃到早餐,你准备做些什么呢?’他的手慢慢地伸到隆起的皮围腰上,把一个角掀到一边,露出他直挺的阳具。它又chu又短,上端是淡红色,怒气冲冲的g头。

    加布里紧紧盯着他,眼睛喷s出藐视的火花,‘你就把那些你称之为食物的剩饭残羹保留着吧。如果你试图来碰我,会跟你拼命。’‘噢,多么美妙的话啊!请便吧!不过,肚子饿了开始想要一位热切的床上伙伴。你坚持不了很长的时间。我等会儿再来。’他带上小屋的门,走开了。当他听到监狱看守呵呵的笑声,以及装有煮过的小麦的桶碰着墙发出的铿锵有力的声音时,加布里松了一口气。迪穆森今天心情愉快,愿意等,他可不总是这样。想起多次被迫满足这个看守他就想呕吐。——

    用链子把他绑住,脸被按在发着恶臭的稻草里,这肥胖的男人在他身上剧烈起伏,在他身上大汗淋漓。

    他饱受着饥饿之苦,心里知道,尽管他所说的那些豪言壮语,但迪穆森回来要他干什么,他都会去做的。他坐在肮脏的稻草上,双手托着脑袋。他快要绝望了,他在这儿呆了多长时间了?他没有计算日子,只是用一节铁链在快要崩溃的墙上潦草地作个记号。

    他眯细着眼睛看着这些记号,借着微弱的灯光数了数,五个星期又六天,感觉却像几年一样长。他听到脚步声向他的小屋靠近,心里紧张起来。肯定迪穆森还没有结束巡视。门上的窥视孔没有盖上,一张脸挡住了光的四周。从灯笼里发s出来的光线路亮了小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立刻,他听到发怒的声音提高了嗓门。他仔细听着,听得出是茜塔的声音。

    他屏息等待着,小屋门没有上锁,迪穆森拖着笨重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守汗流浃背,似乎有些不安,像平常一样,手里拿着装有煮过的小麦碗,不过,上面放着几块筋r,另一只手拿着一大碗掺过水的牛n,和一大块chu糙的面包。看着这丰盛的佳肴,加布里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养肥,现在允许你每天冼个澡。’他说,‘一个星期后,你将被卖掉,可怜啊!我已习惯有你在这里。’听到看守发自内心的遗憾。加布里大吃一惊。迪穆森的眼睛潮湿了,厚厚的嘴唇颤抖着。他没有说完,便停了下来,好像等着加布里说几句安慰的话。

    加布里不相信,他一点不能怜悯他。饱受凌辱的记号太鲜明了,看守过于欣赏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着食物,闪烁不定。迪穆森一个动作,清醒过来。他笑嘻嘻地说:‘那么我有什么呢?你有这食物和热乎乎的水和汤,还有把身上的虱子冲冼掉。清洁干净真令人愉快,请好好享用美食吧。’当迪穆森走近他时,加布里闭上眼睛,牙关咬紧,当他抚加布里的身躯,用chu厚的手指捏挟r头时,看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把脸伏在加布里的脖子上,开始舔他的肌肤,看守哼哼地呻吟着。

    ‘你渴望迪穆森强壮有力的阳具,对吗?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马上将成为某个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声,弄得加布里的耳朵痒酥酥的。

    加布里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努力只想着食物和洗澡。不知什么缘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脸,他充满激情地专心想像。这是她的手在抚他,在他肌肤上移动的是她的嘴巴,在亲吻、在品尝、在吮吸。

    迪穆森很快就会结束,现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见天空,闻到清新的空气。

    当加布里讲述完,玛丽塔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她的葡萄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还剩有一半。

    加布里凝视着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现出一抹淡红色和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地无法补偿他的苦痛,难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过,她不相信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为。然而……,她了解卡西姆的无情和残忍,他什么都敢做,她有什么担心的呢?现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赖这同样的权力吗?

    她喉咙发干,把葡萄酒一饮而尽,她说:‘加布里,’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情感。

    ‘别说,’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用你来可怜我,不要再对我说你对我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充裕的时间仔细考虑,我无法相信你是清白的。’‘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她柔和地说道,‘你已经考验过我,觉得我有罪。’

    他灰色的眼睛冷静地盯着她,‘什么也不用说,’他说,‘只要听着我讲完我的故事。某种奇特的感觉促使我把一切告诉你,天知道为什么。’‘那么告诉我,’她说,‘这样我可以完全理解你为什么要鄙视我。’他脸色变得苍白,她知道自己触动了他的一g神经。啊,加布里,你自欺欺人,她心里想着,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须自己独自去重新发现。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坐在装有软垫的窗座上。

    粉红色的霞光从雕花的格子窗户间s进来,他的脸上呈花边图案。他腰以上部分一丝不挂,那非凡的身躯上光滑细腻,金黄色的肌肤完美无比。深蓝色鹅毛绒长袍的绉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着酒杯的手放在一只弯曲的膝盖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秘,难以描述,比她最后一次看到他显得更容易受到伤害。她的心对他充满了同情,心中为他燃烧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强中干的脆弱吸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x中也有同样的多面x。这是称之为完美珠宝上的瑕疵。一朵盛开的玫瑰预示着它的美丽可能消退的时刻。这种暗藏的脆弱使x的单纯美丽更加令人心痛。

    心里一阵激动使她热泪盈眶,她想再次感受加布里c进她的体内,被他坚挺的男xr体填满并让他跨坐在身上达到高潮,她差一点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然而,他又开始说话,她只得硬起心肠,等待良机。

    ‘茜塔一星期后来到我这儿,把我带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隶一起排成一排。

    像动物一样被公开展示让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满意的人都要检查我的身体。他们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强迫我把牙齿露出来。他们检查我的耳朵,看我的头发里是否有虱子,还要我把膝盖弯起来,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们对我做什么——因为阳光照着我裸露的肌肤,清爽的和风抚着我。’

    他看着她,毫无激情地笑了笑,‘经过迪穆森污秽的触之后,这双手捧起我的y囊,活动我的yj,把我的包皮向后滑动,就显得单纯无邪。手指深深c进我的身体,还拉扯我的y毛,这一切对我无关重要,反正我已经受到伤害。直到哈曼德买下我,把我带到他的城堡,我心灵的创伤才治好。我们互相安慰。我发现卡西姆给我们两个人留下了不同程度的伤痕和影响,不过,更重要是我内心的创伤。’

    ‘你要永远地为你的经历悲伤痛苦呢?还是让自己重新生活?’这些话脱口而出,她没有想到听起来如此没有同情心。

    加布里摇摇头,‘说起来容易,’他说,‘告诉我,当你的背叛常常萦绕在我的心灵时,我该怎么办?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无法接受。我离开你以后,没有一个夜晚不思念你,我满足过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现着你的面孔。’他慢慢地从临窗座位上站起来,向她走过去。他的目光令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不过,她正视着他的眼睛,加布里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么累,以致于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弄似的反复抚她柔软的嘴唇。

    ‘你自愿主动地来到我这里,毫无疑问,企图用甜蜜温柔的语言和更加甜蜜的r体来哄骗我,我跟你在一起将干些什么呢?’他轻声问,‘我怎样才能让你对我说出实情?’

    她感到他在强烈地压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激烈的斗争,对她的渴望清楚地写在他的脸上,以及想伤害她的念头。事实上——他不想那样,她意识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对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断力,除了一心想复仇之外。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加布里想听到她的忏悔,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原谅她。玛丽塔看到他受到如此的伤害,知道不得不说一些他想听到的话,以后,时间会让事情真相大白的。

    她嗫嚅地说:‘我……,我自己并不愿意和卡西姆在一起。他威胁说,如果我选择了你,他就要叫人杀掉你。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让你自由,不过,生活中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加布里低下了头,‘那么,你一定知道要把我发配给监狱看守。’‘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卖掉。’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么紧,她动也动不了,他在微微颤抖,‘如果让你无条件地选择,你会选择谁呢?’

    玛丽塔直瞪瞪地看着那双充满忧虑的灰色眼睛。原谅我,卡西姆,我的爱人,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必须对他说他想要听的话。

    ‘我会选择你的,’她平静地说。

    加布里呻吟着,把她拉了过来,带着难忍的渴望,热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贴着她的嘴唇,喃喃地说,‘我知道这全是那个混蛋所干的事。’玛丽塔的指尖轻轻压住他的嘴,‘嘘,我们别再谈起卡西姆,我们已经找到了对方,加布里,我是那么需要你,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泪水在她蓝色的大眼睛里打着转。这是真的,就她来说,的确爱他,而且会永远爱他。

    ‘你在我房间里占有我时,是如此冷酷和chu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难道你现在不能温柔地爱我了吗?把你的仇恨忘记吧!如果你固执己见,那会毁了你的,来吧,从我的r体中能找到冶愈伤口的良药。’他头晕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她轻轻地抽出身,站起来,解开唯一钩住她肩上红色丝绸外套的钩子,这轻薄的织物滑落到地上,发出柔和的瑟瑟声,她面对着他,肩上披着金色的秀发。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她,他用双臂把她抱了起来,来到长沙发椅旁边。她搂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吸着他裸体的温暖气息。他把她放在沙发椅上,在她身边蹲下来,紧紧拥抱着她时,那阳光漂白过的金发轻轻拂过她的面颊。

    他把她贴在自己的x口上,她感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把她额前凌乱的头发轻轻地理到后面。

    ‘我的玛丽塔,’他低低地喊着,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颊,她的鼻尖,最后是她的嘴。

    她的嘴唇张开细细地品味着他。舌头在他的嘴里逗弄着。当他抚她的手臂和肩膀时,一股欲火在她的体内燃烧起来,他似乎在重新探测她,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躺在一起过,她贴着他伸展开身体,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宝贝,你是如此渴望我吗?耐心点,值得等待。’他的嘴唇贴在她喉咙的凹入处,舌头在上面划着圈圈,他搓摩她r房,双手捧着r房,将它们靠拢在一起。他把脸贴在她的腋下,将她芳香的气息深深的吸进去,然后用鼻子逗弄她的r头。柔软的嘴唇含住r头,吮吸它们,并把舌头卷起来拉扯着。嘴唇的轻轻触动和热乎乎的嘴巴令人发狂。r头突出,成了坚硬的小果实。他一点点地咬着绷紧的r果子,感觉迅速传送到腹部,大腿肌r的跳动是它的回响。

    玛丽塔转身面对着他,双手搂住加布里,抬起身来,把r房送到他热切的嘴边,像在给一个孩子喂n。温柔拉扯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掘出一口井,她感到y部在下垂,入口处已经潮湿,随时准备着他的闯入。

    她的手指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过来,深情的吻着他,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她泪流满面,不曾预料到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这决不是r体的享受,而是伤口的真正愈合,一种新的开始。

    他甜甜地一笑,抚着她的脸庞,接着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动,吻她下腹处柔弱的山丘。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就像一股黄色丝绒。头发搔痒着她的肌肤,心里一阵震颤。身处在她大腿之间的加布里用手掌轻轻一按,她展开了双腿。

    ‘把膝盖弯起来,宝贝,我要仔细看一看仅属加布里独特无双的y毛的迷人山丘,让我吸入你y阜的芳香,品尝那甘美的秘密y阜。’他盯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儿,把y唇上浅黄色的y毛轻轻向后弄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y阜,他双手捧着这完美的球体,手指沿着大y唇的里面的边缘划着,这里皮肤的颜色较深些。他身体前倾,久久地,热切地品味着她的y部。

    他慢慢地沿着y唇的内侧向上舔时,玛丽塔被这强烈的感受差一点喊出声来。加布里在y唇汇合处停顿了片刻,他用鼻子擦摩遮住她快乐蓓蕾的小r盖。

    他把两个手指滑进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移动起来,同时用舌尖轻轻地来回舔着遮住的蓓蕾,玛丽塔顺着他的手翻动身体,感到他沾满她爱y的指关节变得湿润光滑,而她的y阜不断的分泌蜜露,加布里抽出手指,嘴巴贴在她湿透的y门处,并完全堵住它,他把嘴钻了进去,y荡地吮吸滑溜溜的皱褶凹地。

    玛丽塔发出一连串尖利、短促的喊叫,她的快乐眼看就要达到顶峰。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她剧烈地翻腾,把加布里摔倒在地上。他挺起腰板跪在她敞开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紧紧抓住腰背部。当他滑进她里面时,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把她完全压在他膨胀的yj上。一个流畅的动作,他c进她的深处,g头贴着她的子g口。

    他停顿了片刻,体会着她体内光滑如丝的温热,玛丽塔摆动臀部,催促他快点动起来。

    ‘嗳,加布里,快来啊!’

    他身子倾斜着,有力地推进她的里面。在从后面c进她体内之前,他几乎完全抽了出来。玛丽塔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她的r管在他yj的四周跳动。加布里感到g头周围那小小的肌r摩缩,知道她即将达到高潮,他身体前倾,把她放平直。加布里喜欢在那种姿势下,感受她的x器更紧地夹他、挤他。

    现在,他慢慢地c到里面,手臂伸直,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他弓着背,这样一面将她领向快乐顶峰,一面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玛丽塔双手紧紧抓住绉乱的床单,淡黄色的秀发披散在她身体的周围。那骄傲、半开的嘴唇,热烈如火的蓝眼睛,以及柔软的四肢像加过热的酒一样对他起着强烈的作用,他觉得,她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美丽动人。

    一会儿功夫,她达到了高潮,扭歪的脸上带着一种至高无上的痛苦表情。

    加布里注视着她脸上的激情时,一种痛苦似乎刺穿着他的心。噢,上帝啊!

    他爱这个女人胜过自己的生命。玛丽塔的y阜在他的yj周围强烈地收缩着,以致于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将jy喷s进她的体内,这种极度甜蜜的痛苦似乎永无止境。

    终于,他倒在她身上,气喘吁吁。

    他忍不住呜咽起来,玛丽塔紧紧抱住他。她把他的脸埋在自己的颈部,抚他的头发,低声说着绵绵情话。好久,他才能说话。

    ‘玛丽塔,玛丽塔……’虚弱的他小声呼唤。

    ‘嘘,我们什么也别说,现在,睡觉,我们保持宁静。’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时间悄悄地过去,他知道自己过一会儿醒来,仍旧在她的怀中。不过,直到他告诉她为他们的老主人准备的东西,如布里才睡着。

    ‘决不要害怕,卡西姆将受到他应得的报应,我的爱人。’他感到了她的紧张,以为是她害怕。他靠在自己的肘关节上,眼睛向下看着她,‘我会保证你安全无事,他不会伤害你。哈曼德打算把他引到这里来。

    你和莉拉,我的宝贝,将是把他引来的诱饵。’玛丽塔深深倒吸了一口冷气,‘哈曼德想要俘获卡西姆吗?’她不相信地问。

    ‘决不是如此简单,对阿尔尔的政府行政官员做这样一件事会引起一场全面战争,哈曼德不会自找麻烦,他将给卡西姆一个建议,如果我们的老主人在一个指定的时间内同意作哈曼德心甘情愿的快乐奴隶,你和莉拉就可以自由地离开。

    哈曼德是个极守信用的人,卡西姆知道这一点。’玛丽塔竭力掩饰住自己的战栗,她浑身上下在大声疾呼,抗议这种暴行,然而,她不敢让加布里看到他的话对她产生的影响是多么的大。

    ‘卡西姆不会同意的,’她故意满怀信心地说。

    ‘你认为他不会吗?你低估了自己的价值,我无法把你忘怀,你认为他能吗?’

    加布里把玛丽塔拉过来,挨着他躺下,他满意地,舒服地蜷伏在床罩下。

    ‘现在,我会睡得很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太阳x上吻了一下,‘我的梦将充满卡西姆的唉声叹气。那难道不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想法吗?’‘是的,肯定是的,’玛丽塔低声附和着,紧紧咬住嘴唇。

    加布里睡着了好久,她还是睁着眼睛躺着,心里想着卡西姆。他决不会同意哈曼德的条件,内心,她在想像着卡西姆轮廓分明的脸庞和神秘的黑眼睛。

    他的眼里闪烁着压抑的欲望,他那么温柔地惩罚她,以致于她整个r体甘心情愿地顺从、融化。她对主人的爱完全不同于加布里在她内心激起的温柔情感。

    加布里难以接受卡西姆使她的生活极具意义。他不知道卡西姆已经让她了解真实的自己,她的心灵呼唤着那种强烈的享受,那种屈辱,而那只有她自认的主人能提供。

    要加布里相信卡西姆强迫她和他呆在一起,比要他面对事实要容易一些。

    是的,她爱加布里,可是,离开了卡西姆,她不能活下去。加布里的声明会使她陷入迷茫而不知所措。

    啊,卡西姆,我渴望你来看我,不过,不能答应哈曼德提出的条件,她心想。她无法想像成为一名奴隶的卡西姆,他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坚定独立。

    她熟悉他最隐密的x恪以及各方面敏捷的才智。不过,她不知道当他得知加布里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奴隶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卡西姆曾经强烈渴望加布里,她不能确定是否背叛了他。以前她对卡西姆的正直深信不疑,然而加布里却说他被欺骗了。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事实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位置上。

    她也欺瞒了加布里,她问心有愧。即使没有别的选择,不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仍感到厌恶。

    她仰面躺着,眼睛盯着绣花床帘,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在她身旁的加布里睡着了,好看的嘴巴带着一丝微笑。

    *  *  *  *  *  *  *  *  *  *

    罗克斯拉纳两个拳头握在一起是那么的紧,以致于长长的深红色指甲刺进了她的手掌心。

    她在走廊上等着玛丽塔从加布里的房间里出来,打算抓住她,把她拖到哈曼德的面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她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玛丽塔不会出来。

    那只能意味着一件事。这位法国女人一定设法左右加布里。这似乎又不可能,她知道加布里是那么的憎恨他的老主人以及这位他特别宠爱的女奴隶。

    她一定想听到当加布里进行报复时,玛丽塔发生的哀求声和痛苦的尖叫声。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她想像着那场面:玛丽塔双膝跪地,高举的双手在苦苦哀求。加布里相信了她的谎言,将她搂进怀抱。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气得几乎失去了感觉,加布里竟敢这样把她打发走,而让玛丽塔占据了床上她的位置,她生下来没有受到如此的侮辱。玛丽塔没来到这个城堡以前,她受到人人特别的宠爱。加布里也喜欢她的骄美。噢,不时,他相当喜欢她意外地悄悄上他的床,哈曼德也只指望从她那里获得r体快乐。现在,她不能那么肯定对他的最高地位了。

    哈曼德结束和莉拉及玛丽塔的纵情直接去看望奥特莎米;当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时,他总要做些什么事。因此罗克斯拉纳有机会迅速行动,采取措施,看着玛丽塔失宠。

    首先是这位土耳其女人。莉拉一定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要先从她那儿下手。

    她穿上一件深绿色的x衣,并配上短裙。

    ‘帮我再系紧一点!’她一边下令,一边强忍着,直到她的腰收缩到了极限。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且高耸的r房堆得比平常更高,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她的腰必须像玛丽塔的一样纤细。她左右摇动着身体,欣赏着镜子中自己的形象。颈部和向上鬈曲的红色头发上的绿宝石闪烁着光芒。

    差不多准备完毕,她焦燥地等着,一名侍从帮她穿上高跟拖鞋,绿色的天鹅绒丝带缠绕在她腿肚子上,鞋尖对着仆人的x脯,她用力一伸,仆人失去平衡,手脚伸开,成大字形躺在地上。

    罗克斯拉纳哈哈大笑,充满了夸张,她喜怒无常,眉头突然一皱。

    ‘爬起来,你看上去滑稽可笑,’她厉声说,‘出去,给我拿些吃的来,盖好放在这里。我得出去,不过,时间不会久的。’她伸手拿了一条马鞭,离开了房间。她飞快地向那个房间走去,她希望莉拉还在里面睡觉。她在门外停下来时,呼吸因兴奋变得急促起来。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好极了!现在还早呢,这个时间,外面只有仆人和警卫。她忍住笑;一心想报复。

    门悄然无声地打开了,她一下子就看到了莉拉,床单遮住一半身体,满脸红光,乌黑卷曲的秀发成了枕头,贴着黑发的侧面如玉石浮雕一样纯洁、亮泽。

    罗克斯拉纳欣赏着,感觉到了自己的不甘心,这位土耳其女人曲线优美,丰满r感,她想像着当鞭子抽打这滑腻如香脂的肌肤时,这声音会是多么动听美妙,莉拉半露的屁股上纵横交叉的粉红色记号会让它看上去漂亮动人。

    带着期待的罗克斯拉纳紧张起来,大腿之间,开始强烈地跳动着。她眼睛向下,看着这位熟睡的女人,享受着对她的支配权。当她chu暴地把她弄醒,看到她惊恐的脸孔该是多么的愉快啊!

    当玛丽塔知道在她不在时,她朋友所发生的一切时,她所有的反应该多么令人满足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慢慢地举起了鞭子。

    第六章

    卡西姆很早就起床,j神上准备好应付即将到来的事情。他平常吃的水果、面包和薄荷茶已备妥。不过,他只喝了点冰水,什么也没吃。为了完成他的任务,所有的食物一概不要。

    装满金币的两个保险箱放在他房间的中央。收集这些钱花了几天的时间。

    阿尔及尔一半的商人和市民忍住心中的怒火,对失去他们财富中最好的一部分而愤愤不平。

    卡西姆对他们的怨气完全不在意,因为自己的欲求,又树敌人也不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玛丽塔和莉拉身上。他派往哈曼德的使者昨天已经回来。

    哈曼德拒绝和他对话,甚至不承认。他的使者红着脸不得不在大锁把门的宅邸外等了数小时,最后,使者放弃了希望,耳边伴随着一阵阵嘲笑声和辱骂声离开了。

    哈曼德这种无言的口信是清楚的;除了与卡西姆本人,他不愿与任何人谈他的条件。所以,现在,卡西姆要走进哈曼德的据点,面对面向他挑战,如果威胁和暴力没有效的话,只有求助于钱的力量。

    哈曼德对金钱一定会有回应的。他清楚地记得,哈曼德当海盗就是为了钱财,卡西姆已经多年没有看到他这位死对头了。哈曼德有没有变化呢?马上他将亲眼看到。卡西姆集中j力思考他所了解的哈曼德,反覆琢磨他们的交往,铭记着哈曼德决不是一个傻瓜。他受过教育,天资聪慧。尽管哈曼德被心中的仇恨弄得心力憔悴,不过还不可能让他草率从事。目前的形势需要j心,严密的设计,这需要卡西姆运用一切心力。

    他决定不需要贴身奴仆的帮助,独自一个人穿衣服,穿这种复杂的衣服可以极好地让人的思想集中起来。他用冷水先冼一下j瘦,但肌r发达的身体,然后用一条chu糙的毛巾擦干身体。他穿上高领黑色外衣和宽松的红色皮裤,他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而且经过了反覆考虑,一定没有人能猜到他冰冷的外表下,内心对自己缺乏信心。

    他穿上有衬垫的汗衫,然而扣住摩尔人的紧身x甲。下垂的金属翻褶边保护着腹股沟和大腿,坚实的武装靴从大腿中央往下顺贴着双腿,脚趾向上弯曲成硬直的细长尖钉。他僵硬地向窗户走去,那儿有一张转角桌子,上面放着一面镜子。

    金黄色的雕花盔甲将清晨的阳光反s到他冷峻,英武的面孔上,苍白的面颊几乎没有血色,下面的胡子深暗模糊一片。只有宽厚、x感的嘴唇稍有点血色。

    他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冷笑,把额头上的长长的黑发往向一甩,在后颈部整理好,戴上头巾。

    他笨手笨脚地把黑色丝绸外套系在盔甲的肩膀附件上,他真想把它扯下来,扔到地上。他骂了一句,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完成这项穿衣任务。瞧,衣服穿好啦。现在,该戴头盔了,他把它拉下来。低低地压在前额上,他几乎没有在意它的沉重。美观、漂亮的头盔与他的面孔轮廓相符合并雕有花纹,紧紧贴着他的面颊,头盔的顶端成一个尖顶,使他那令人难忘的身长又增加了几分高度。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黑色的外套在他身后飘动。

    他的马及侍从在庭园里等候着,赫梅特拿着卡西姆的铠臂在等着,另一名侍从把武器交给卡西姆,他尽力挤出一点笑容,向他们表示谢意。保险箱装上了马车。侍从们站在后面,卡西姆策马飞奔而去。他紧闭的嘴巴成了一条细长而刚毅的线,鲜明的颧骨上一片y影,眼睛下面模糊不清。

    谁也不说话,在他身旁的人都低下了眼睛,庭园里所有等人都清楚这场战争只是事情的开始,他的死对头对卡西姆的凌辱还在后头呢。

    卡西姆的随行人员已经飞奔出了城,马蹄在碎石路面上发出得得的声响。

    他们到哈曼德的据点必须绕路走,因为马及马车不能乘船前往。

    卡西姆身子向后埋在马鞍里,呼吸着凉爽,带着雾气的清晨空气,在沉重的臂铠里面,他勒紧缰绳,头脑里浮现出玛丽塔的身影。它就像黑暗内心里的一盏灯。她白嫩、可爱的面孔是他战胜一切困难的法宝。

    ‘决不要害怕,我的爱人啊!我就要去救你们二个人,’他喘息着,‘我发誓,无论如何,我要把你们夺回来。’

    有那个誓言就足以把他支撑住。让哈曼德去提要求吧。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成功地救出玛丽塔和莉拉。他不让自己去考虑失败。

    *  *  *  *  *  *  *  *  *  *

    加布里把玛丽塔护送到她的住处。

    笔直地站在门两边的警卫,眼睛直瞪瞪地盯着前方,他们训练有素,对主人和快乐奴隶的来来去去视而不见。一会儿以前,一位头发如火焰的威尼斯女人偷偷溜进房间,他们对传来的闷声喊叫和抽噎声感到纳闷和好奇,不过,决不会蠢到去议论和或干涉它,几分钟以后。罗克斯拉纳出来了,妩媚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里闪动着满足的目光。她目不斜视,轻盈地沿着走廊往下走去,拖鞋的高后跟在地砖上发着卡塔、卡塔的声响。警卫们面面相觑,但没有妄加议论。这威尼斯女人一向独断独行,谁惹她不愉快都要遭殃。

    来到玛丽塔的房间门口,加布里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必须离开你一会儿,宝贝,哈曼德像平常一样将等着我去见他,给我一天的工作指示。’他弯腰靠近她,低声说,‘我会说我命令你到我房间来的。这样,你就不会因擅自在走廊上走动而受到惩罚。’玛丽塔目送着加布里走开以后,才进入自己的房间,这些天来,她第一次感到心情舒畅。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那一边,看到莉拉脸朝下,成大字形趴在绉乱的床罩上;取笑说:‘还没有起床。’

    她突然发现莉拉正在无声地啜泣,玛丽塔立刻走到她身边,当她在床边跪下时,红色的丝绸外套在她四周慢慢落了下来。

    ‘这是什么?出了什么事?’

    玛丽塔把披散在莉拉俯伏身体上的浓密黑发整理到一边,莉拉裸露的屁股上那一道道血痕、鞭伤印入她的眼睑。莉拉挣扎着坐起来,用手背擦掉眼泪,她转身面对着玛丽塔。玛丽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莉拉的大腿上同样布满了伤痕,一道长长的血痕歪斜在她r房最丰满的地方,另一道穿过她的体侧。

    ‘这是谁干的?’玛丽塔厉声问道。

    ‘罗克斯拉纳,’莉拉浑身颤抖,‘她趁我熟睡之际,溜进我的房间,接着就抽打我,我被纠缠在床单里,而她用鞭柄把我按住。我努力躲开她的鞭子,可是她不停地抽打我,最好还是躺着不动,让她发泄完心中的怨气。’玛丽塔义愤填膺。她和莉拉被卡西姆惩罚过很多次。不过,从来没有这样残忍地虐待过她的,罗克斯拉纳一定用尽全身力气挥动鞭子。血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变色,发紫。虽然没有破,但莉拉伤势不轻。

    ‘她——罗克斯拉纳说这是为了警告你,除非哈曼德有命令,你要远远地离开加布里。你是不是去了那里?我大声喊你救我。’‘噢,莉拉,原谅我,我太自私了。我应该告诉你我去的地芀,可是你睡得那么沈。是的,我去了加布里的房间,因为我无法容忍我们之间有这样的仇恨。

    我走进房间,罗克斯拉纳和她在一起,加布里把她打发走了。但我决不会曾想到她会到这里来,拿你出气。这是我的过错,你因为我而受到了伤害。’莉拉艰难地露出笑容,‘不要责备你自己,我想罗克斯拉纳不需要很多刺激就会大发脾气,看来我们必须谨防她,过去她是这儿特别受宠的人,她讨厌我们来到这里,她说她知道哈曼德已经和我们两个人享受到了r体快乐,这件事似乎比任何事更便她忿怒!’

    玛丽塔搂住莉拉,把她拉近,‘罗克斯拉纳应该受到教训,我可以肯定,哈曼德对她的行为一无所知。我们会看到他对此事的态度。’莉拉紧紧握住玛丽塔的手说,‘小心点,别鲁莽行事,否则,只会进一步触怒罗克斯拉纳。’玛丽塔没有吭声。她的心里为她的朋友充满了愤怒。她不知道将如何处理这件事。不过,她要让罗克斯拉纳为她清晨的杰作付出代价。

    ‘我要向比希要一名奴隶来渲染那些血痕,’玛丽塔十分老练,‘这些伤痕脏得吓人,让人不快,不过,它们不会留疤痕。现在你躺下来休息,等比希来。

    ’

    莉拉俯伏着身子,玛丽塔轻轻地把床罩拉拖过来给她盖上,露出她那受到酷待的屁股和大腿。一会儿工夫,比希端着食物托盘进来了,并把鼻子放在一张低矮的桌子上。当她看到床上的情景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玛丽塔将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这位侍女。比希立刻去拿止痛油。她回来时行色匆匆,轻轻走进房间,眼睛睁得又圆又大,身后跟着一位侍从。

    ‘你们一吃完后,我们将帮你们洗澡、穿衣。要把你打扮得最动人。哈曼德命令你们到他的私人房间去。’

    玛丽塔感到有些紧张,第六感告诉她这次召唤决不同寻常。

    哈曼德的私人房间是城堡顶上的一个圆形房间,那充足的光线从许多弓形玻璃窗中照s进来。彩色聚光灯使铺满地砖的地上斑剥陆离,却使褪色的地毯变得鲜艳明亮。尘埃在日光中翩翩起舞。

    墙面用雕花的木镶板装饰,处处以贴上金箔的绘画作补缀。用帘子遮住的凹室支撑着平台,它的三面被有软垫的大沙发环绕,沙发的面上是织金锦缎,带有流苏的丝绸软垫堆在四周。几个巨大的橱和一只稀有镶花木板箱放在墙壁的四周。

    身著「制服”的玛丽塔和莉拉被领进房间,玛丽塔一身黑衣,而莉拉则为白色,她们成了引人注目的一对,她们所选择的服饰使彼此色彩的对比显得愈发鲜明。

    优美,健壮的哈曼德穿着鲜绿色,有花纹的天鹅绒长袍,懒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发上,吸着加有香料的烟草,这古铜色的水烟袋产自东方。罗克斯拉纳坐在他的脚边,盘曲在一个丝绸软垫上。墙的四周站满了身穿制服的警卫。

    当玛丽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时,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赏着。莉拉裸露的r房上的血痕和屁股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见。尽管她的步子像平时一样轻盈,但脸上明显地反映出她在忍受着某种不舒适。哈曼德把睑转向罗克斯拉纳,困惑地抬起了眼睛。

    罗克斯拉纳沉着从容地对他一笑,“这个女人惹我不高兴,我的君主,”

    她一边咕噜说着,一边把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们不受你指挥,”哈曼德简洁说了一句,把她的手拿开了。

    罗克斯拉纳可爱地噘起嘴,“那么,我就得默默忍受她们的悔辱吗?难道我不能惩罚这些任x不听话的宝贝?”

    哈曼德俯身靠近她,“你知道你没有这个权力,你有什么疑难应先到我这儿来,不要惹太多麻烦,宝贝,这是两天中第二次我不得不训斥你。其它以后再说。看来要教训你一顿了。”

    罗克斯拉纳脸色一沉,不过,马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头一扬,将散开的红发用到肩上。哈曼德轻轻一拍手,立刻,玛丽塔和莉拉被带到用帘子遮住的凹处,叫她们在那儿等到召唤才能上前。

    “你们若发出一点声音,那是自找麻烦,”哈曼德对她们说。

    “是卡西姆。我知道的。”莉拉低声对玛丽塔说,并伸出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他是来救我们的,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的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哈曼德蓄意将他引诱到这里,他不愿轻易放弃我们。加布里在哪里啊!什么地方都看不到他。正在此时,大门开了,卡西姆走进了房间,玛丽塔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她已经几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了,而且从未见他穿过决斗的服装。

    穿着金黄色的盗甲,他显得健壮、优美,黑色的丝绸外套从他宽阔的肩膀上落下来,擦着他身后的地面。头盔线条鲜明的露出他冷峻、英武的面孔。当她看着他时,感到内心的热血在涌动。其他一切都抛在九霄云外。哈曼德、罗克斯拉纳、甚至加布里与她的主人、她的爱人、威风凛凛的卡西姆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欢迎你来我的据点,”哈曼德说,“我们荣幸之至,你已经许多年没有光临寒舍了。”

    “我到这儿来既不是为了进行动人的演说,也不是为了拜访你,”卡西姆冷冷地说着。“只为了把人归还问题。”

    哈曼德装出一副天真模样。“噢,难怪你身穿作战服装,并带着荷枪实弹的随从。”

    卡西姆不理会他这一套,“说你的条件吧!”

    “最首先的事是,我不愿意你把我当作野蛮人。坐下来吃点东西。既然你滴酒不沾,我已经下令去拿冰冻甜瓜汁。罗克斯拉纳,快来招待我们的贵客。”

    卡西姆走上平台,笔直地坐下来。面对着哈曼德。罗克斯拉纳在倒满一杯冷饮时,卡西姆欣赏着她,眼睛里闪动着光亮。罗克斯拉纳抬起头看着他,不禁为他英俊容貌惊叹不已。x感的小嘴上露出了着迷的笑容,她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卡西姆的手指,当她把高脚杯递给他时,并且深深地弯腰屈膝。使他的脸离她裸露的r房只有几英寸。

    卡西姆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动作,只是谢谢她端来的冰冻甜瓜汁。卡西姆脱下头盔,交给他的贴身侍从拿着,他边喝,边打量着四周。

    当卡西姆乌黑发亮的眼睛扫视着房间时,帘子后面的玛丽塔浑身颤抖,好像卡西姆看到了她。她极想双手捧着他的面颊,吻他那刚毅的嘴巴。在明亮的阳光下,卡西姆的脸棱角分明,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哈曼德细细品尝着葡萄酒,不慌不忙地研究卡西姆。他看上去沉着冷静,不过哈曼德知道在他轻松自如的表情背后、有着多么敏捷的思维和多么深沉的情感啊!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正在受人控制,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他要知道条件的细目,卡西姆情绪低落下来,骄傲的脸上那沉默的目光不再傲慢地四下环视。

    “那么,言归正传吧,”哈曼德说。

    卡西姆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不过哈曼德知道,他很机灵,决定老老实实讲。

    “我不否认我有两个女人,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这里是我的贵宾。”他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这两个女人归还给你,我倒是愿意那样做,不过,有一个条件。”

    “请讲,”卡西姆连忙问,“你想要多少金额?”

    “多少金额?”哈曼德像不知道这个概念似的重复了一遍。“不,你误解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吗。我说多少你都能马上满足我。”

    “那你是想决斗吗?”

    “不,绝对不想。我只要求你将心甘情愿地到这个地方来——当然,在安排好你的事务后,按规定住上一段时间。”

    卡西姆一脸的迷惑,“什么目的?”

    哈曼德y猥地一笑,停顿了片刻。接着回答说,“你要答应当我的快乐奴隶,这件事用不着公开,当然,你要对你的臣僚们说你相当安全,一段时间后,再重新处理你的职责。”

    玛丽塔看到卡西姆脸色发白,心想,他一定会拒绝。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考虑如此亵渎他身份的建议。她感到自己的情感真是不可理喻。内心邪恶的自我几乎希望他接受这个提议,她想像着卡西姆优美的身体为了享受r体快乐,和她一样,无遮无掩,一丝不挂,真是令人陶醉的一件事。噢,只见他双膝跪地,侍奉着主人,他在皮鞭下呻吟……然而,这不正常,也不可能,他不会为了莉拉和她,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苦恼极了,轻声叹了一口气。哈曼德的条件太苛刻了,看来她们不得不继续充当哈曼德的阶下囚,而卡西姆将在宅邸外长期忍受折磨。这时,卡西姆说话了,玛丽塔的下巴猛然向上一抬,而莉拉把她的手抓得是那么的紧,以致于她疼得向后退了一步。

    “我接受你的提议,”卡西姆冷冷地说,“我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我要拟订一个正式凭证,这个你懂,一个需要我们两个签字的协定。”

    哈曼德诧异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爽快地同意,不由得对自己的对手肃然起敬,要接受他这个条件,需要巨大的x袼力量。

    “我……我想一个月足够了。”

    “没问题。”

    “好,好。你需要多长的时间进行必要的安排呢?”

    “我能在一周内回到这里。”

    “那么,就这么定了。你待到一个月后,在最后的一天,释放莉拉和玛丽塔。我把这个明确一下。你真的清楚要你做的事么?”

    卡西姆点点头,“我明白。”

    哈曼德丰满的嘴唇笑得成一条弧线,“我相信你将是一个十分顺从的奴隶,像你这样一个主人,将学习侍候别人,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啊!我真羡慕你。”

    卡西姆面颊上的肌r猛然一个痉挛,不过,再也没有别的情绪痕迹。

    “那就好了……”哈曼德开口说。

    “还没有,”卡西姆打断了他的话,“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单独会见玛丽塔和莉拉,以证实她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嗯,单独见她们是不可能的。不过,她们是不是安全,你可以自己判断。

    ”哈曼德轻轻拍了一下手掌,这两个女人从帘子遮住的凹处被带了出来。

    一看到她俩,卡西姆的眼睛因高兴而变得闪亮有神。他没有说一句话,玛丽塔不需要任何语言,就能读懂他的内心。她看到了他眼睛里对自己的爱和强烈的r欲,不禁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这美貌曾深深激起情欲,并使男人甘心情愿的充当奴隶。

    她曾多次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卡西姆面前,或者只戴着轻巧的金链和丝绸面纱。不过,从来没有穿过如此刺激x欲的服装。深喑的皮革和天鹅绒服装使浅白色的头发和肌肤比往日更加惹人注目,卡西姆仔细看着衣服的每一个细节:收紧的腰身,高耸、裸露的r房,以及闪烁着耀眼的发光的r房夹子。黑色的透明短裙显示出她的下腹和大腿间有y影的三角区。意识到他在看着她,便微微把大腿分开一些,这样优美、雅致的y唇夹子——银链的末端上带有黑色的珍珠——贴着她白晰的肌肤微微颤动。

    卡西姆露出了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然而把目光投向莉拉。当他看到她身上道道血痕时,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

    “这是什縻?”他询问道。

    “啊,是的,”哈曼德回答说,“一个意外的不幸事故,不是我做的。事情正在调查之中。不用担心。我希望这两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决不会再有此类伤害发生。他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直至你返回,你会看到是如何对待她俩的。”

    “但愿如此,否则我们的协定作废,你务必记住,如果你食言,这个城堡将夷为平地。”

    “我心里十分清楚,我会遵守诺言的,你知道我是一个有信用的人。况且,将实现我想要的一切,我为什么还想伤害任何人呢?”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极了,请坐着,在你离开以前,我为你安排了一些娱乐节目。别慌,放松些。”

    他轻轻一拍手,加布里便缓缓走进房间。他在腰间围了一块白色皮革围腰,优美的身体健康饱满。一条白皮带裹住额头,在后面系住他长长的金发。刚刚洗过,充满了亮泽的头发在肩膀上飘动,用宝石点缀的染色腕带光彩夺目,几乎要碰到肘关节。他拄拿着一个像鞭子样的东西,他走动时,鞭子的绞合末端左右晃动。

    卡西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一点,显然看到加布里使他吃惊不小。

    他有些好奇,但一点都没有感到沮丧,玛丽塔心里想着,要说有什么不同,卡西姆仔细打量加布里的目光中充满了快乐和欲望。没有一个人,甚至卡西姆,不为他强壮有力的男x美不动心。

    玛丽塔想起加布里悲惨的经历,心想,他一定是那么渴望随意支配卡西姆啊!玛丽塔暗暗许下诺言,她会尽一切可能让卡西姆在充当奴隶这段时间内舒适,也许要用某种特殊的方式取悦哈曼德。如果她要求对卡西姆宽大,他也许会听她的。她突然想起哈曼德在运河边第一次检查她时的某些行为。哦,对了,就这个办法。

    她感到信心百倍。但愿比希能助她一臂之力。哈曼德对她的迷人魅力难以抗拒。如果哈曼德厌恶她,那就好好伺候罗克斯拉纳。

    “我一直没有机会考验这些快乐奴隶是否顺从,”哈曼德的声音打断了玛丽塔的思路,“我要检验她们是否合用,我想,你会有兴趣观看的。加布里是这里奴隶的总管。他对工作一丝不苟,马上,你自己会看到的,很快。”

    卡西姆不经意地点了一下头,一双黑眼睛直盯着加布里的每一个细节。玛丽塔看着卡西姆专心一致的神情,心想。他对加布里仍充满欲望。卡西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肌r发达,完美健壮的r体,以及他腹股沟处,白色围腰下显示出他饱满,丰实的阳具。

    玛丽塔明白了哈曼德话中的含义,不免一阵害怕,心怦怦地跳着。她和莉拉将当着卡西姆的面遭受惩罚。的确,他曾看过很多次,但今天,是卡西姆以前的奴隶,加布里从她们的r体中获得顺从的快乐,她只能猜测卡西姆的感受。他是不是渴望自己是惩罚她的人?也许他极想引起加布里的注意,还是对他的快乐奴隶傲慢无礼而怒火中烧呢?

    玛丽塔不敢正视加布里的眼睛,那天早晨,他们作爱的情景仍历历在目,她无法将它和即将对她俩的行为一致起来。尽管知道他作为哈曼德的奴隶总管,迫不得己,但看着他无情的面孔,玛丽塔心里一阵发慌,她早先见到过的那种柔情荡然无存。

    “你将看到我是那么出色地c作我的……,或许我应该说你的快乐奴隶,”

    哈曼德笑容满面,“昨天晚上,玛丽塔在加布里的房间里被他独自侍奉过了。难道不对吗?罗克斯拉纳。”

    罗克斯拉纳狞笑着,“是这样,我的老爷。”

    看到卡西姆的脸抽搐了一下,玛丽塔的脸涨得通红。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真实的情感。罗克斯拉纳心想道,她唆使唅曼德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想让卡西姆心痛如绞。

    “加布里将为你显示他高超的本领。我相信他是在当你的奴隶的时候,学会了这么多的本领的。”

    他对加布里打了个手势,“把她们准备好,为我们的贵宾展示她们的r体,你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你,罗克斯拉纳,站在旁边,加布里也许需要助手。”

    “遵命,老爷,”罗克斯拉纳回答着,站到长凳的那一边。

    玛丽塔和莉拉背靠着长凳,脸对着平台。尽管玛丽塔的眼睛朝下看,但她能感觉卡西姆在注视着她。她下决心要表演好,做成功,只为卡西姆。哈曼德和罗克斯拉纳想当着他的面展露莉拉和她以此来侮辱卡西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假如她喜欢他们所做的事,并向卡西姆证明她的表现是为了他高兴。那么,哈曼德他们就伤害不了他。

    听到加布里的命令,她和莉拉转过身,身体向前俯伏在长凳上,木凳铺了软垫,趴在上面很舒服,而且正好符合她身体优美的曲线。长凳很宽,足以支托住她整个躯干。肩膀和裸露的r房冲在前面,浅白的圆球自由悬挂着,吊着的r头夹在微微地摇摆。

    玛丽塔向上翻卷的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一部分视线。她感到很高兴,因为罗克斯拉纳眯细的绿眼睛从未离开过她的脸,罗克斯拉纳热切地注视着她有没有忧伤和明显痛苦的表情。玛丽塔下决心要让罗克斯拉纳感到失望。她抬起头,脸上荡漾著令人目眩的微笑。罗克斯拉纳气得嘴都歪了,然而她只能看着加布里绕着这两个女人走了一圈,将她们摆成最刺激的姿态。

    “再斜过去一点,”加布里命令着玛丽塔,并用螺旋形鞭子轻轻抽打了她一下,把她的短裙掀起来,拢在腰间。

    他对莉拉做了同样的事,并仔细看着她白晰肌肤上的血痕。当他的指尖在一个肿起的鞭痕上划着时,莉拉感到一阵疼痛。

    “别担心,我看得出这些鞭痕一碰就疼。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声对她说完,便提高嗓门,“抬起你们迷人的臀部,显露出你们圆球里面较暗的色调。你们的色彩对比j彩绝伦。莉拉的头发乌黑发亮,而玛丽塔的头发却是如此的浅白明亮。”

    当加布里有声有色地叙述她和莉拉的身体时,玛丽塔感到脸上滚热发烫。

    像这样对卡西姆细述似乎是一种伤害,因为那些隐秘部分,他是那么的珍爱和充满欲望。哈曼德没有得到我的芳心,地想道,这是为你,卡西姆。

    “把大腿展开来,使你们下面的洞口可以看得见。分开双腿,露出y唇夹子,快点!”见玛丽塔犹豫不决,加布里用巴掌那打了一下她的y阜。不是很用劲,不过足以使她明白他要她立刻服从命令。

    玛丽塔按照加布里的吩咐,把背弓起来,伸出她的y阜,同时,展开大腿。

    莉拉也跟着做了。夹子上细小的链子前后摇摆,弄得玛丽塔大腿内侧那柔软的肌肤痒酥酥的,她知道马上要拍打它似,自己将感受到一种可怕的快乐痛苦。

    加布里站在她的双腿间,轻轻拉了一下夹子,黑色的珍珠在他的手指间滚动。接着分别捏住她的y唇,把它弄得光溜溜的,再向下拉,她那匀整的小y唇微微分开,最大限度地露在外头。他用力拉扯金色的y毛,使之蓬松,柔软,接着把干燥的鬈毛从y唇微噘起的小孔上抚摩开。

    他来到莉拉身边,对她无毛的y唇也这样做了。哈曼德对莉拉无遮无掩的y部,以及贴着他的嘴的隐秘y阜的味道,它的光滑柔软津津乐道;很明显,他试图刺激卡西姆。因为他从未和莉拉用那种方式满足过r体享受。莉拉把脸转向玛丽塔,牙齿紧紧咬住丰满的下唇,她羞得满脸通红。

    停顿了片刻以后,玛丽塔感到加布里的手指滑进了她屁股问的槽沟里,他轻柔地抚着,并给她的山谷抹上油。他热乎乎的手指轻轻抚着她屁股里面的皮肤。她推着加布里的手,气喘吁吁,加布里用手指的指肚轻轻按压缩拢的肛门口,先用一个手指,然后是二个手指,把油深深地擦进里面,使紧闭的小口润滑、放松。

    当有力的手指深深探进她的身体里时,玛丽塔轻轻舒了一口气。罗克斯拉纳不满地咕哝着,她没有想到玛丽塔喜欢用这种方式展露身体。没有使她的老主人受辱,倒先让她出丑,想到这里,玛丽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没有那么糟糕。

    卡西姆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莉拉和她为他展开的动人心神的美景。当她期待加布里用鞭子抽打她紧张的y阜时刻到来时,一股暖流涌了上来。

    她曾被卡西姆抽打过很多次。尽管这种耻辱是可恨的,但也令人着迷。一阵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温暖,这种温暖总是能到达她的体内,然后从女x潮湿的井中流出y体。不久,噢,马上,y体开始流出她的体外,她的y部发热,变得更加柔软,为加布里坚挺的阳具的冲刺作好了准备。

    她如痴如醉地期待着,沉浸在x快乐的梦境中。当加布里一心一意注意莉拉时,身边的她呼吸变得急促、浅短。玛丽塔借此机会放松一下,她把下身紧紧贴着长凳铺了软垫的木条,背弓得更弯了。

    她圆圆的屁股高高抬起,好像在乞求鞭子残忍的亲吻。她知道y户里面深红色的r身正在生辉,分开的大y唇间那深暗的峡谷从来不曾如此引人注目。

    这种无助、暴露的感觉变成一种实实在在的巨大快乐像波涛一样袭来。这样的惩罚是多么美妙啊!

    然而哈曼德接下来的命令像尖刀一样砍断了她的思绪。它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如此的令人费解,玛丽塔浑身紧张起来。她的眼睛一定流露出了沮丧和惊愕,因为罗克斯拉纳的脸上现出了满意的神情。

    “给她们装上尾巴,”哈曼德说,“把那东西给她们看一看。”

    于是,加布里便慢慢绕到长凳背后,以便玛丽塔和莉拉能看到他展开卷绕的鞭子。只是他拿的不是一g鞭子。皮带分成二个东西,加布里一只手拿着一个。

    玛丽塔看到一个像yj的皮具。又chu又短的把柄末端圆圆的,显得是那么的大,那么的残忍。j杆有许多长长的悬挂着的皮条。一个“尾巴”是白色的,尖端饰有珍珠,另一个则是黑色的,尖端饰有黑曜石。玛丽塔对这两个饰有宝石的东西赞叹不已,尽管想到它们将作用在她身上仍浑身发颤。

    哈曼德从没有打算让人来抽打她们。那么,她们受到的惩罚将j巧细致,总之将更加敏锐幽深。想到这里,玛丽塔羞得满脸通红,那暖流并向下扩散到她的x部。

    她真是太愚蠢了!还一直认为哈曼德会让她和莉拉保持体面呢。加布里绕着长凳走了一圈,最后在她身后站住。罗克斯拉纳伸出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猛地向上一扬,使玛丽塔不得不直视她的脸。玛丽塔立刻闭上眼睛,她不愿意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痛苦,她就是不愿意!

    然而,罗克斯拉纳下了决心要享受这一时刻。她弯下腰,嘴唇轻轻拂过玛丽塔的嘴巴,接着便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玛丽塔疼得心神一阵收缩,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她直瞪瞪地盯着罗克斯拉纳,目光里充满了嫌恶和愤怒。

    “这样就好,法国女人。把你的眼睛睁开,否则,下次我把你弄得更疼。

    让我看到你的羞愧,仅此而已,把它给我。”罗克斯拉纳慢吞吞地说着,漂亮的猫脸上,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玛丽塔感到皮把手圆润的尖端在她的臀沟里推动。不在那儿,噢,不对,她是那么的紧张,那鳞j状的yj大极了。当那东西的头靠着她的肛门时,玛丽塔忍不住一阵战栗,它确实太大了,一定会痛的。

    然而,只有一点点疼痛,而且只是在一开始,加布里慢慢地把它推进她的里面。为了更容易地伸进去,他在把手上抹了很多的润滑油。加布里来回试探着,直到那紧闭的洞孔接受它的闯入。伴随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搔痒感觉,yj完全滑进了她的体内,这小小的洞孔y荡地张开了。

    噢,卡西姆看到她那填得那么满的洞孔,是那么渴望皮yj,真是太可怕了!肛门和y道间结实的r身被填满她身体的东西压得向外突了出来。她想夹紧双腿,以挡开她曲线优美的臀部间突出的东西。

    “用力将它吸进去,”加布里厉声说,“不要把它挤出来,如果滑到外面,对你是最糟的。”

    玛丽塔用力绷紧臀部、大腿和腹部,努力让这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它完全彻底地填满了她,闯入了她的身体内,从里面压着她的y部。y部跳动着,并热烈燃烧起来。这尖端饰有冰凉的黑曜石的、拖着尾巴的长皮带悬挂着,遮住了她的山丘。当她极其痛苦地扭动身体时,皮带y猥地拂过她已经张开的小y唇,摩擦她那火一样灼热的r盖头。

    她从来没有如此被虐待过。比她那次在公开惩罚台上以相似的方法被展开还要糟得多。那些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人都成了一张张陌生人的面孔。

    当莉拉也被秘方“尾巴”c进去时,她低声啜泣看,尽管加布里对她那受到酷刑的屁股小心翼翼。她那噙满泪水的眼睛朝玛丽塔瞥了一眼,她丰满红润的嘴唇因耻辱而微微颤抖。当这些东西各得其所时,罗克斯拉纳放声笑了起来。

    “好极了,”哈曼德喘着气,“加布里难道不是一位出色的奴隶总管吗?你马上可以看到他为你保留的东西。”

    卡西姆没有答话。玛丽塔意识到这示范是为了给卡西姆一个暗示;哈曼德要他完全清楚当他返回来时,为他保留的东西。泪水在玛丽塔的眼睛里打转。

    她想像着卡西姆弯下腰,摆成这种姿势,一条皮尾巴c在他的体内。他怎么能够忍受呢?她和莉拉非常喜欢卑躬曲膝,充当工具。是的,她是忠诚的,即使以这种侮辱的方式暴露。

    然而,卡西姆既骄傲又保守。这样会毁了他。想到这里,玛丽塔更加坚定了信念。她要付诸于行动。哈曼德对她的魅力会难以抗拒的。

    这时,她感到加布里温暖的手在她双腿间移动。她能想像得到那饥渴的y部的跳动。他的二个指头捏挟着她的r盖头,并慢慢地前后滑动。她感到快感在渐渐上升,当他熟练的弄把她的欲望慢慢挑逗出来并渐渐释放时,她的肚子似乎扭成了一团。玛丽塔贴着他的手摆动臀部,皮带轻轻柔柔地碰触着她的肌肤,她马上要达到高潮。加布里的手指深深c进她滑溜溜的y道,他湿漉漉的手指一进一出。

    加布里紧紧抓住皮带尾巴,从她的里面拉出来一点,并轻轻地转动着。抹了油的皮带在她的里面转动着,将波浪起伏的感受传送到全身各处。那最后的触弄使她神魂颠倒,头晕目眩。

    现在,她不在乎罗克斯拉纳注视着她面部所有的表情,只感觉到卡西姆如饥似渴地盯着她大腿间潮湿的小实物——它的装饰是如此的有趣:y唇夹子夹住肥厚的y唇,拖着尾巴的皮带尖端饰有宝石。这次轻松是为了他,仅仅为了他。

    当内心的颤动开始时,玛丽塔吸住下嘴唇,气喘地发出一串叹息,她尽可能地伸展开双腿,并摆动臀部,以便皮带能上下抖动,让罗克斯拉纳看到她的快乐享受。她希望这位威尼斯女人妒忌她。事实上,罗克斯拉纳也的确如此,因为她放开了玛丽塔的下巴,嘴里发出憎恨的声音,转身走开了。不过,玛丽塔还是看到了她的眼里闪动着欲望的微光。

    罗克斯拉纳将注意力转向莉拉。现在,加布里正在让莉拉彻底地享受着r体快乐。他揭掉腹股沟处的皮围腰,站在莉拉伸开的大腿之间,加布里沙哑地呻吟了一声,便c进了她的体内。莉拉喘着气,猛力将那匀称、标致的臀部推向他,骑跨在加布里强烈勃起的yj上。

    当加布里的yjc进莉拉的身体里面时,玛丽塔只能无力地悬挂在长凳上。

    一眨眼工夫,加布里便发出了轻松的一个哼声,倒在她的身上。玛丽塔的呼吸渐渐趋于正常,现在,快乐已经过去了,她的脸再次因羞愧而涨得通红。皮带的把柄仍y猥地连着她的身体,这就需要她专心一致以保持在她的体内。她极想抓住把柄,从自己隐秘的入口处拔出来,然而,她不敢。她必须等待加布里的指示。

    可是,g本就没有命令让拿开这个尾巴。看来她将不得不保持它在里面,这时,却传来这样的命令。

    “站起来,脸朝着平台,”加布里一面系上围腰布,一面下令道。

    玛丽塔慢慢地转过身来,眼睛向下看着。那yj使她的里面发痒燃烧着。

    饰有宝物的皮带垂挂下来,轻轻碰触着她大腿的后面。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卡西姆,但似乎不需要那样做。因为,他现在正从平台上下来,大步走出了房间。

    他的头低着,玛丽塔看不到他的表情。男仆拿着他衣服头盔,在他的身后疾步小跑。

    “我期待着你回来,”哈曼德在他身后大声说,“一周以内,别忘了。”

    加布里对着哈曼德,咧开嘴笑着,“你认为他会回来吗?”

    “他会的。我提供的东西令人难以抗拒。任何热血男子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交换。所有的主人难道不羡慕他们的奴隶吗?尽管卡西姆对我的条件感到惊讶、厌恶。但还是十分感兴趣的,你难道没有看到他睑上强烈迷恋的神情吗?我敢说,他正在想像自己处在莉拉和玛丽塔位置上时会有如何的滋味呢。”

    “那么,我们的展示获得了成功,”加布里放声大笑,“你新的快乐奴隶知道要他做什么。这太妙了。让他这几天去想像吧!我都等不及要训练他呢。”

    哈曼德身体前倾,真诚地说道,“你自己要作好准备,加布里,我要你别出心裁,匠心独运,为我安排一些新的娱乐项目。”

    加布里把头一低,“荣幸至极,我的老爷。”

    罗克斯拉纳的眼睛里流露出y猥的兴奋神色,而哈曼德英俊刚毅的脸庞因渴望而变得松弛,哈曼德对罗克斯拉纳示意了一下,她立刻过来,上身挺直,跪在他的脚边,他把手指伸进那鲜红的秀发中,让缕缕光滑的头发在手指上滑过。

    “你喜欢那展示吗?我的宝贝。”

    “非常喜欢。”她轻声说着,一边抚着他穿有天鹅绒外套的大腿。

    哈曼德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说,“把这两个人带走,”他命令着加布里,“给她们洗个澡,然后带到我那儿,我想检查那受到良好训练的r体。”

    罗克斯拉纳脸上满意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她的身体不再倚靠着哈曼德的腿,她直挺挺地坐着,眼睛细眯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加布里将玛丽塔和莉拉带出房间。

    玛丽塔心里清楚,罗克斯拉纳对她有了新的仇恨。罗克斯拉纳会努力让她为这种无耻的享受付出代价。玛丽塔在展示中找到了快乐,使这位威尼斯女人没有看到她因受侮辱而抽泣。这怎么不便罗克斯拉纳恼火呢?想到这些,玛丽塔的脸上流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当她走到房间门口时,她的目光掠过肩头,脸上慢慢地绽出了笑容,对罗克斯拉纳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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